沈言嘉:“你肩上那是什么东西。”
景司皓一把拿过沈悦知的手机,:“她肩上的是我。”
沈言嘉瞬间发出了哀嚎声,充斥了沈悦知的小家。
沈言嘉:“这么晚了,你们为什么还会在一起!小悦,你快让他走,晚上不能让男人留在你家,这不行!这绝对不行!这太危险了!”
景司皓:“我跟她已经谈恋爱,怎么就不行。怎么就危险了!”
沈言嘉:“我说不行,就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检查一下!”
沈言嘉举着手机就要出门,这时沈悦知凑过来。
沈悦知:“舅舅我会让他走的,这么晚,你就别过来了,你找我什么事啊。”
沈言嘉:“让他这一搞,正事差点忘了,你妈让你周六别忘了回来。”
沈悦知:“回去看外公,我记着呢,没忘。”
说完沈悦知急忙挂了,然后她掐着腰,站起身,伸手拧住了景司皓的耳朵。
沈悦知:“我跟我舅舅说话,你在这儿捣什么乱!“
景司皓一下子抱上了沈悦知,将脸埋在沈悦知的身上,蹭了蹭。
景司皓:“我委屈,为什么我跟你谈恋爱,不能公开,不能过平凡一点点生活,你舅舅不喜欢我,就连你家小区楼下的大爷也不喜欢我。”
沈悦知见景司皓这般模样撒娇,她松开了拧在景司皓耳朵上的手。
摸了摸他的头。
沈悦知:“我不是都帮你怼回去了,你委屈什么。”
景司皓:“你舅舅,你就没怼回去。”
沈悦知沉默了,可那是她舅舅啊!从小就把她放在手里里怕摔了,放在手心里怕化了的舅舅啊。
沈言嘉为了沈悦知甚至跟自己交往的女孩子分手,只因为沈悦知说她不想要这个人当她的舅妈!此后沈言嘉就再没谈过一个正八经的女朋友。
沈悦知觉得有点对不起沈言嘉,他本该有更好的生活,却要像妈妈一样,为了她做出了那么多的牺牲。
沈悦知想到这儿,她的心酸酸的。
景司皓发现沈悦知不吭声了,他将他的头从沈悦知身上移开,却看到沈悦知的脸上滚着豆大的泪珠。
景司皓连忙抽出几张纸巾,抬手轻轻的按在沈悦知的脸上。
纸巾瞬间被打湿了,但她的泪珠并没有因此而止住,反而掉落的更多了。
沈悦知闷声哭了好久,她才用她哭的有些呜咽的嗓音跟景司皓说。
沈悦知:“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在舅舅面前,我没办法帮你说话,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对,刚刚我也不该拧你的耳朵,是我的问题。”
景司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悦知擦了擦眼泪,她的眼睛也因为刚刚哭完水汪汪的,她看着景司皓,轻轻摇了摇头。
沈悦知:“我没什么隐瞒你啊。”
景司皓:“那为什么提起你舅舅,你就哭,你在哭什么?”
沈悦知:“我这不是哭,是沙子迷了眼睛,磨的疼。”
景司皓看着这个收拾的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的小房子,干净的连根头发丝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沙子呢。
但景司皓没拆穿沈悦知的嘴硬。
她一直都嘴硬,他知道的。
沈悦知:“不早了,你不回去吗?你的司机还在楼下等你。”
景司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卸磨杀驴?”
沈悦知:“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是别说出来的好,不然这样咱俩都下不了台。”
景司皓揉了揉眉心,抬眼看着沈悦知。
景司皓:“你好狠的心,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就赶我走。”
沈悦知:“你不是嫌这儿没有你的杯子,这样我也没办法啊,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给你表演一个大变情侣杯。”
景司皓深吸了一口气,自己选的女朋友,自己选的女朋友,自己选的女朋友,他暗自默念了三遍。
自己选的,跪着也得宠啊。
景司皓:“那我真的走了。”
沈悦知:“欢迎常来嗷。”
景司皓:“我走了。”
沈悦知:“你一大老爷们,你老磨蹭什么?慢走不送!”
景司皓却突然转脸,向着沈悦知,信步而来。
沈悦知连忙把她打给她舅舅的视频挂了,她皱眉看着景司皓。
沈悦知有点爆燥且不耐烦。
沈悦知:“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话被景司皓堵住了,没有一丝缝隙,那细腻的吻,在沈悦知的唇上肆虐,沈悦知被景司皓吻的意乱情迷,面色逐渐变得潮红,她的一只手紧张的攥着景司皓的西装,另一只紧张的捏着布艺沙发的沙发罩。
可景司皓的手却隔着衣物敷上了她那小巧高耸的胸。
沈悦知一下子从这个吻中清醒了过来。
随即景司皓的脸上便再次落上了一记如来神掌。
“啪。”
景司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悦知因为尴尬还在举着那只罪魁祸首的手没放下。
第65章 我真的是条件反射
沈悦知心虚的看着景司皓。
沈悦知:“疼吗?”
景司皓扁扁嘴,委屈,他现在感到非常委屈。
挨打后像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出现了,有点哀伤又有点委屈,他捂着脸,低着头。
沈悦知:“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是条件反射。我……”
景司皓抽泣了一下,继续憋着嘴,看着沈悦知,
沈悦知:“我真的是条件反射!我没骗你!”
景司皓:“可你那天晚上怎么就没有这种条件反射呢?”
沈悦知一时语塞,那天晚上不是纯纯喝多了,才会……
景司皓:“你不说话就是在想理由,我懂的,你就是敷衍我。”
沈悦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可没敷衍你,不过就我喝多了和正常的时候,有那么点不一样。”
景司皓哀伤的看着沈悦知,长叹了一口气。
沈悦知:“你刚刚要是顺利的走了,那不就没这回事了?”
景司皓:“所以,你在怪我?”
沈悦知此时理解了什么是越描越黑,她抓了抓头发,站起身,揪着景司皓的领带,就将他甩了出去。
然后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景司皓在门外不停的用指纹刷着密码锁,却始终打不开门。
他礼貌的伸手敲了敲门,但沈悦知已经进了淋浴间,哗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这种轻轻的敲门声。
景司皓下楼,小张正在车外等着景司皓。
但他一抬头,顿时吓了一跳,他家总裁脸上那鲜明的小巧的巴掌印儿,是怎么回事。
小张:“总裁,你的脸……”
景司皓:“不小心撞墙上了,开车吧。”
小张边开车边想,这蹩脚的借口,一看就是被沈小姐打了。
而沈悦知洗完澡后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行平躺在床上,她看着天花板,想着刚刚她跟景司皓,明明多好的一个情景。
如果没有那一巴掌,沈悦知想到这连忙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拍掉她这种危险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沈悦知刚到律所楼下,白婉就给她打了电话。
白婉:“你到哪了?”
沈悦知:“楼下啊,买杯咖啡就上去。”
白婉:“都火烧眉毛了你快点上来,别买什么咖啡了,结束了我请你,你快回来,我根本接不住这给客人。”
沈悦知挂了电话,将车在停车场停好后,只得直接上楼。
沈悦知还没等走到办公室放好东西。
北堂玫和白婉的小助理就急忙的在办公区,接过她手里的包,将准备好的录音笔、笔记本电脑递给沈悦知将她推向了会议室。
沈悦知没等进去就听见里面的客户非常大的嗓门儿在那狂喊,语气非常急躁,用词也十分的难听。
沈悦知进门后,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白婉要向她求救了。
沈悦知礼貌的敲门后,屋里没了声音,她便推门进去,她刚刚关上门
客户就抓住了桌子上白婉的录音笔,用力向着沈悦知就扔了过去。
沈悦知侧了侧身,躲过了那只录音笔。
她将笔记本电脑和自己的录音笔放在了会议桌上,弯腰捡起了白婉的录音笔递给白婉后。
沈悦知:“冷女士,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悦知,是您此案的代表律师,您可以称呼我为沈律师。”
沈悦知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和她以往面对客户的形象截然不同。
冷女士:“我已经有了一位专属律师,他怎么不来?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代表我!”
沈悦知:“凭你这案子,他不接啊。人家新婚燕尔此时应该正在浓情蜜意,你让人家接你这个案子,你这是在给人添晦气啊。你自己这什么案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冷女士瞬间冷静了下来。
冷女士:“那为什么我有两个代表律师,这位白小姐也说是我的代表律师?”
沈悦知:“根据我国民事诉讼法规定,当事人、法定代理人可以委托1~2人做为诉讼代理人。”
白婉:“沈律师的意思您听明白了吗?”
沈悦知:“那现在,请冷女士说一下您的案件吧。”
冷女士喝了口杯里的水,清了一下嗓,开始给沈悦知、白婉讲述她那有些风雨飘摇的生活。
冷女士的家里有些贫困,她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她现在已经去世了的男朋友。
但当时年少的冷女士不知道她的这位男朋友,也是滨海市的一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并是一名已婚男士。
毕业后,冷女士被家里催婚催的要命,再加上被这位企业家不停的哄着宠着。
冷女士便一时昏了头为他生了一名男孩儿。
可是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领取结婚证。
但他经常会来看冷女士母子,也会给他们一些大额财产来供他们母子二人花销。
可这种日子过了没几年的时光,这名企业家就因为肺癌离世,留下冷女士母子二人和他的妻子与他完全可以承担的起企业经营的女儿。
但是很显然冷女士毕业后就没上过班,一直被企业家包养,她现在带着一个6岁大的孩子,却没有经济基础。
可企业家的原配妻子与女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冷女士母子俩。
他们以企业家用夫妻共同财产赠与冷女士的房屋,现在要求法庭返还财产。
但冷女士却想以继承的名义向法院申请,她的儿子可以和他们一起享有继承权。
白婉听完看向沈悦知,沈悦知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冷女士。一言不发。
冷女士:“沈律师,这个案子我们有赢的概率吗?”
白婉:“这……冷女士,这种案子我们也不好直接与您说会不会赢。”
沈悦知:“您的这个案件,我们已经清楚了。但是这边建议你们调停会比上法庭更好一些。”
冷女士:“去法院我也没损失,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还能更差吗?我就不跟跟她调解!”
沈悦知:“你喊,你喊破天也解决不了,你已经被小三的事实。也解决不了你儿子就是非婚生子的事实。”
沈悦知:“还喊吗?现在不是你是不是同意要和解,而是对方,对方会不会和你和解还是未知,要是人家不肯,冷女士,您还是先想想,您还能带着您儿子住哪。这种现实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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