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凌屹沈蔓的小说-(凌屹沈蔓)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时间:2023-05-30 10:30:1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好。我吃了午饭就过去。”我存好康俊年的手机号,想了想,又问:“我能带同事一起去吗?他是负责项目的一线,可以更好地为你们答疑解惑,帮助你们了解到我们的工作内容。”
康俊年回:“那更好。”
我当即给老马打电话。
如果不去外地出差,非工作时间老马的电话往往很难打通——以前是陪老婆,现在又多了个尚未满月的女儿要照顾。
我能够理解他,平时也很照顾他,但这不代表在他不接我电话时我不烦躁。
打了两遍都在长时间的等待过后自动挂断,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正思考着要从剩下的几个组长当中挑选出哪一位“幸运儿”,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我能进去吗?”
透过狭窄的门缝,我看到腰间系着围裙的凌屹站在门外,浅灰色卫衣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细长的小臂。
一个念头因此冒出。
我急忙跳下床,跑过去把门拉开。
“正好!”我握住他的手腕,满怀期待地问:“你下午有事吗?要不要跟我去万国银行见客户?”
凌屹怔了一怔:“周日……见客户?”
我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内卷这么严重,多的是周末加班的打工仔。你是我们中心未来的核心骨干,我觉得,是时候培养你忽悠客户的能力了。”
我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并没有感染到他。
凌屹微一挑眉,半点面子不给地戳破:“你是没打通马哥电话,才临时抓我一起去的吧?”
“这……”我略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我确实没找到老马,不过——”我又有了底气,“我们中心那么多人,你作为我的第二选择,多少能看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吧?”
凌屹双手环胸,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意。
“沈总监忽悠客户的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忽悠下属的能力还真挺强的。不过——”他学着我的语气,故意拖长了尾音,“既然沈总监自己都承认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被你忽悠一次,下午陪你去一趟。”

118 比不上他
午饭凌屹做得很丰盛,但我心里牵挂着下午要谈的项目,一直在联系手底下的员工,跟他们要其他银行类似项目的资料。
“我得先去一趟公司,把资料打印了整理好。”我急匆匆地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握着手机起身,“你这些……”我扫一眼桌上的残局,“慢慢收拾吧。差不多了我给你打电话,咱们俩到时候万国银行总部楼下碰头。”
凌屹碗里的米饭还剩下一半,闻言放下了筷子。
“回来也能收拾。”他把腰上一直系着的围裙解下,自顾自地往主卧走,“你等我两分钟,我换身衣服,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拒绝的话只开了个头,就被“嘭”的一下关门声截断。
叹了一口气,我认命地重新坐下,继续给其他人安排工作。
老马这会儿终于看到了我打过去的未接电话,以及工作群里的几十条消息。
他一个电话回过来,语气分外激动:“万国银行要跟我们合作了?真的假的?”
“只是有这个意向,还不确定。”我心里没多少底,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满,“最终还得看我下午的发挥,和咱们的实力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咱们的实习毋庸置疑!”老马倒是比我有信心得多——尽管我认为他这是盲目的自信,“对了,你等下是一个人去吗?需不需要我跟你一起?”
听他问出这话,我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本来是想叫你去的,但您马哥大忙人,不是没空接我电话么?”我“呵呵”冷笑,对着他阴阳怪气一顿嘲讽。
老马被我吓得够呛。
“实在对不起蔓姐!”他连声赔着不是,“我老婆这还没出月子,啥脏活累活都不能干……我刚才哄女儿睡着了,又被我老婆安排打扫卫生,手机扔客厅里一直没留意,真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
他的理由充分,且令人同情。
“你卫生打扫完了?”我问。
“还没。”老马可怜巴巴地诉苦:“我这不是趁着吃午饭,才有工夫歇一会儿嘛!”
想象到他此刻的惨状,我心底最后的一丝气也跟着消失。
老马仍惦记着正事:“蔓姐,你跟人家约什么时候见面?我现在出门过去找你们来不来得及?”
如果只考虑公司的利益,老马的确是我带去谈判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他得顾家,再加上——
主卧的门打开,换了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的凌屹款款向我而来。
与先前身着宽松家居服时平易近人的邻家男孩不同,现在的他,多了几许专属于上位者的凌厉与锋芒。
这样的气质,出现在一个刚刚工作三个月的实习生身上——要换做别人,我可能会感到违和,但结合凌屹的身世,这一切又都是那样的自然。
我冲着凌屹晃了晃手机,示意自己正在打电话。
凌屹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还没决定见面时间。”我拎起自己的包,一边往玄关走,一边劝老马:“你别出门了,在家里安心陪老婆孩子吧!我已经叫了凌屹,手里还有全部门给我准备的资料,你来不来没多大区别。”
“蔓姐,你这么说就有点伤人了。”老马强烈地表达不满:“凌屹能力再怎么强,他也只是个来了刚满三个月的实习生。咱们俩都并肩作战四五年了,我在你心里的分量,还能比不上他?”

119 多得多
老马的音量不小。
我和凌屹肩并着肩,站在玄关狭小的空间内。我可以肯定,老马说的那些话,他不说听了个百分百,起码也有八九成。
而他挑眉勾唇的微妙表情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凌屹没有急着换鞋。
他背靠着一边的墙壁,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我给老马的答复。
说不上来是害臊,还是单纯看不惯他春风得意,我斜他一眼,安慰老马:“那肯定是要比他多得多得多的。”
凌屹撇嘴,从鼻腔里不屑地嗤出一声。
我没理会他,又应付了老马几句挂断电话后,从鞋柜里找到我昨天为了赴凌阿姨约特意穿出来的高跟鞋。
这双鞋是我刚进AT工作的时候我妈送的,知名大牌的经典款式,我拢共只穿过几次——都在相对正式的场合,因此还会磨脚。
幸好我昨天走的路不多,后跟磨得不厉害,只破了浅浅的一层皮。但如果不处理,就这么继续穿,今天多半得见血。
“你家里有创口贴吗?”我问凌屹。
凌屹闻言立即挺直了腰。
“你受伤了?”他紧张地凑过来,关切的视线在我的手和胳膊上逡巡,“伤哪里了?严重吗?”
他的反应在我看来,多少有点小题大做。
但也不妨碍我心头因此一暖。
“没受伤。”我指了指自己的后脚跟,说:“就是磨了脚,贴一下。”
凌屹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的表情依然凝重。
“这鞋磨脚的话,就不能再穿了。”他用的不是商量抑或是劝说的口吻,而是明明白白的通知。
“你以为我想穿?”我扬眉看他,“这不是除了这双鞋,没别的了么?”
“那你先穿拖鞋吧。”凌屹弯下腰,把我刚刚拿出来的高跟鞋又重新放回原位,“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然后去附近的商场给你买双新鞋。”
他这个提议不错,只是在经历了粉拖鞋、粉睡衣、粉床单的一系列“轰炸”后,我对他的直男审美严重产生了怀疑。
“鞋我自己买。”怕伤害他自尊心,我没敢道明真实原因:“上脚试了,才知道舒不舒服、合不合适。”
凌屹很顺利地被我说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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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下停车场,我不可抑制的有些心慌——生怕赵嘉奇或者林蕊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攥住了凌屹的袖口。
或许是感觉到了拉力,他侧过头来看我:“这是?”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神情耐人寻味,就差没把“投怀送抱”几个大字写到脸上。
但我分不出精力去怼他,高度紧绷的精神让我连话都不太能说出口。
“先别说话。”我压低了声音,拽着他快步往停车位走。
这一路上,我都低着头,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然而空旷的停车场里,只有我们俩频率一致的脚步声。
凌屹自然留意到了我怪异的举止,可他什么都没问,更是按照我的吩咐,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坐进车里,我周身的戒备才完全卸下。
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我瘫软地倒在副驾驶座上,开了半扇车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头新鲜的空气。
120 挡桃花
AT总部位于Z市的高新产业园区,周围与IT相关的软件、硬件公司不少——其中不乏各类全国500强,可三公里内的大型的商场,却只有万象城这一座。
与空空荡荡的公司大楼不同,周末的万象城几乎人满为患。我们从负一下到负二,又根据保安的指示转了好几个圈,才勉强停找到了一个刚刚空出来的车位。
上行的电梯在负二楼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我和凌屹是最先进来的,随着人越来越多,最终被挤到了最里边的角落。我的后背抵着电梯内壁,幸好秋天的衣服厚,才没有感受到金属的凉意。
凌屹面对着我,两条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形成一个狭小却稍微宽裕的安全空间,隔绝了靠过来的其他人。
商场在电梯里用了薰香,原本挺好闻的味道,却因为混杂了人身上的烟味、汗味,以及各种各样的香水味,刺鼻得令人作呕。
我按着不断翻涌的胃部,皱紧了眉头。
凌屹的视线一直投射在我的脸上。
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小声地问我:“不舒服?”
我强忍着不适,点了一下头。
幸好我们在一楼就下了电梯,奇怪的味道也很快被冲淡,转而为对面咖啡店的浓香所取代。
凌屹很有眼力见地问我:“要不要去坐一下?时间还早,等你不难受了,再去买鞋也来得及。”
我思考了半秒,欣然应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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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茶时段,咖啡店里一座难求。
我在柜台排队等着点单,凌屹则肩负着找座位的重任,从前到后、从下到上的转悠。
没过多久,他从楼上下来,脸色相比起上去之前,有那么一丝丝的凝重。
“没有空位。”他说,“只能买完带走了。”
远离了电梯那种逼仄的环境,我胃部的不适减轻了不少。
“行。”刚好排到了我,我冲着点单的服务生:“一杯冰美式去奶去糖,还要一杯——”我看向凌屹,他接上我的话:“和她一样。”
服务生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在凌屹说话的时候,盯着他的脸多看了几眼——毫不掩饰的惊艳眼神让人想忽视都难。
凌屹冰冰凉凉的视线扫过她,随即长臂一伸,宣示主权一般,环着我的腰把我拥进怀中。
小姑娘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去动作加快操作点单机。
我瞪凌屹一眼,手悄悄掐上他的腰:拿我挡桃花上瘾了是不是!
凌屹面上波澜不惊,放在我腰上的手却一点也不老实——他有样学样地掐我,力道比我的要小很多。
与其说是“报复”,不如说是——“撩拨”。
我们俩“乱性”过不止一次,他深知我的敏感点在哪。
咬着牙按住他作乱的手,我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凌屹得逞似的勾唇,然而眼里的笑意在不经意瞥见某个东西的时候陡然凝滞。
——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也被我精准地捕捉。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连接一二楼的楼梯口,出现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身影。

121 仇恨
我不知道林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无从判断这究竟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她刻意在我公司附近的蹲守。
林蕊不是独身一人,和她一起的,是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
女人搀扶着她,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大好——女人焦急地像是在劝些什么,林蕊则怏怏的,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
我迅速地转身,同时抬手,把凌屹的脸扭转回来。
“别看。”我低声地警告他,“不然又得惹麻烦。”
昨天赵嘉奇在我家门口声情并茂说的那一番话,我不确定凌屹听到了多少,但要猜出他和林蕊的感情出了问题并不难。
因此凌屹很配合地往旁边挪了半步,用他高大的躯体将我挡得严严实实。
偏偏这个时候咖啡做好,取餐处的服务生习惯性地扯着嗓子喊:“137号沈女士,您的两杯冰美式好了!137号沈女士,您的两杯冰美式好了!”
“沈”这个姓并不罕见,但也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大姓。
我怕引起林蕊注意,几个大幅度的跨步移动到隔壁柜台,拎起打包好的咖啡,不敢有一刻耽搁,拉着凌屹的手就要走。
但还是晚了。
林蕊踉踉跄跄地跑下楼梯,笔直地朝着我的方向来。
她的朋友急急忙忙地跟在后头,一边追一边喊:“小蕊,你慢点呀!小心摔了!”
担心林蕊真出了什么事,她们全家都赖在我头上,不得已,我打消逃跑的念头,老老实实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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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凌屹、林蕊,以及她的那位朋友,一起去四楼的KTV开了个包房。
——这是凌屹提议的。他说,KTV的隔音效果和私密性在整个商场属于最好,哪怕林蕊突然发癫闹着要死要活,也不会招来旁人围观,或者是拍视频发到网上。
我们开了所有的灯。
五颜六色的,很能渲染氛围,却无法发挥本应该有的“照明”作用。
四个人两两分开,坐在长沙发的两头。
我先问林蕊:“你想跟我说什么?”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蕊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显得越发的苍白。
她盯着我,眼神幽怨得有些瘆人。
我忍不住把外套裹紧了些,可还是抵挡不住从脚底心升上来的寒意。
“因为你,我的孩子没了。”或许是刚掉了孩子,身体还没恢复,林蕊的声音很轻,飘忽忽的,没多少力气。
“别给我泼脏水。”我打起精神,避开她甩过来的锅,“从始至终,我针对的就只是邓秋雅——并且,也是在她先诬赖我是‘小三’,还三番五次找我麻烦的前提之下。你和赵嘉奇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林蕊阴恻恻地冷笑一声:“那只是你以为。”
我回以冷笑:“同样,你以为的,也只是你以为。”
“你……”林蕊气得咬牙。
她的朋友忙扶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小声地劝:“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林蕊死死地瞪住我,眼里的仇恨化作刀子,一下一下地往我身上扎。

122 余情未了
但这样的伤害对于我来说,约等于没有。
我看一眼手机,已经下午一点。
钉钉工作群里有人在问:“蔓姐,我在公司,资料需要我帮你打印吗?”
我回了个“要”。
对方回:“OK。我把群里汇总好的文档各打一份,一会儿你来公司了跟我要。”
我:“好。”
我的心不在焉成功激怒了林蕊,安静的空间里,她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格外明显。
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甚至再激烈一点,抢走我的手机扔到地上。
然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持之以恒地瞪我。
“在秋雅出事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和赵嘉奇……是她想多了、误会了。”林蕊的声音发颤,带着清晰的哭腔,“哪怕你在我被孩子折磨得上吐下泻、差点丢了半条命的时候给赵嘉奇发信息、打电话,我都没有怀疑过你们的清白。”
“打断一下。”我放下手机,坦荡地直视她的眼睛,“第一,我和赵嘉奇的交流仅限于工作,唯一一次下班后主动联系他,是因为项目出了事,而甲方没有一个人在现场,我需要一个能负责的人做决定。第二,那天我只知道他有事提前下了班,不知道是因为你。如果让你不舒服了,我现在可以给你道歉。第三,我和赵嘉奇分手以后就彻底断了,不管是在邓秋雅出事之前还是之后,都是清清白白。在这一点上,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污蔑。”
“更何况——”我握住凌屹的手,与他相视一笑,“我现在的男朋友比赵嘉奇优秀得多,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去吃一棵已经有主了的回头草?”
“不要撒谎了。”像是看透了我一般,林蕊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我早听说了,你这个男朋友,只是你手底下的实习生。”
“赵嘉奇告诉你的?”我把凌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亲昵地依偎上他的肩膀,朝着林蕊得意地笑,“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男朋友还是个富二代?”
林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里有错愕闪过。
“错了。”凌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纠正我的错误:“我不是富二代——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我们家就已经很有钱了。所以严格来说,我应该算是……‘富五代’。”
他这话的真实性我无从考证。
林蕊和她朋友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两人的表情都变幻莫测,颜色多得比包房里闪烁的彩灯还要精彩。
“就、就算你对赵嘉奇没有想法……”眼见着污蔑我“知三当三”这条路走不通,林蕊换了个说法:“赵嘉奇对你……还余情未了。”
“这倒是实话。”凌屹冷不丁地接下她的话茬。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间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质问的话还没出口,林蕊激动地指着他,理直气壮地谴责我:“你看,你男朋友都看出来了!你还装!”
“我装什么了?”我被她气笑了,“且不说赵嘉奇是不是真的对我余情未了——即使是真的,该保持的距离我都保持了,该避的嫌我都避了,你要骂也是骂赵嘉奇那个渣男,骂我做什么?”

123 故意刺激
作为一个“前任”,我自认足够合格——除了没死。
在与赵嘉奇分手的这几年里,明知道徐凯与他还有联系,我也不曾通过姜倩打听他的消息——否则先前我肯定不会同意顶替老马去C市出差。
可就算当时仍没能放下赵嘉奇,C市重逢后,我也始终恪守着自己的底线,不越雷池一步,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乙方”的角色。
我可以理解林蕊心里的膈应,我不理解的是,在我已经摆明了跟赵嘉奇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以后,她还千里迢迢找来Z市指责我的做法。
“我骂过他了——我不仅骂过他,我还同意了取消婚礼、打掉了他的孩子!”林蕊扬着下巴骄傲地笑,可笑着笑着,泪水就布满了整张脸。
“我要让他赵嘉奇知道,我林蕊不是非他不可!”
“明明是他高攀了我!是他离不开我!”
“当初要不是我硬逼着我爸给他走后门,他赵嘉奇能进省政府?能这么快就升上科长?”
“还有他妈,得了癌症没钱治!是我背着我爸妈偷偷地拿钱给他们家,才保下来他妈一条命!”
“赵嘉奇就是头白眼狼!我为他牺牲了那么多!我只是让他叫你向秋雅道歉,他就跟我吵了一架!还要把婚礼取消!”
“他凭什么啊!”
哭到后面,林蕊逐渐声嘶力竭。
她的朋友牢牢抱住她,不让她脱力摔倒。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啊!不哭了!咱们已经把渣男踹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白眼狼,不值得!”
我沉默地看着她们,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如果林蕊说的都是实话的话,那她对赵嘉奇,是真的仁至义尽了——起码换做当年的我,肯定不会为赵嘉奇付出到这种程度。
联系起姜倩转述的徐凯对林蕊的夸赞,我开始忍不住去想:要是我没有出那一趟差,我们所有人的命运,会不会都不一样?
“林小姐,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凌屹再一次开腔。
我警惕地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凑热闹、惹火上身。
林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她朋友怀里,就连呼吸都很费劲。
还是她朋友应了凌屹的话:“你说吧。”
“其实,昨天早上,赵科长来找过小蔓。”凌屹脸上的表情——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很像是怜悯,“对于你们俩这一段关系,他有不同的解释。”
林蕊缓缓抬起了头。
她用那双哭肿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凌屹,艰难地开口:“他……是怎么说的?”
我预感到不妙,抢在凌屹之前回答:“没有不同的解释,他故意这么说刺激你的。”
眼见着凌屹想反驳,我用眼神勒令他闭嘴,才又继续说:“赵嘉奇来找我是因为他后悔取消婚礼了。他觉得很对不起你,想让我去给你道歉,还求了我半天,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再搅和到你们俩这滩烂泥里。”
林蕊却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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