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枕月傅时奚(他与夜色共存)小说叫什么名字他与夜色共存-莫枕月傅时奚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5-30 19:08:0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
莫枕月咬唇,奈文还说他有事处理,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她现在想想都后怕,若是她没发现窗口那人,后果便不堪设想!
他万一中枪了怎么办?
她声音重了几分,“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你差点就中枪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
傅时奚眸中透着不可一世的自负,几乎是理所应当地答道,“可是你喜欢。”
她既然喜欢,他就必须拿到。
更何况,这枚宝石本就是他准备给她,因为不好直接送,才想方设法用拍卖会的名义送到她面前。
至于她换衣服忘记带卡,用他卡刷的那些钱,也都在他计划内。
他都没打算让她还的。
他的话字字印在心间,惹得莫枕月心尖轻颤,眼神也软了下来。
虽然感动,但也免不了气恼。
“我喜欢不重要,那么危险,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你在吗?”
“我?”莫枕月疑惑。
“是啊。”
“你帮了我一枪。”
傅时奚脑海里回忆起她发射的那一枪。
他的小月亮,用他亲手设计的“月光”,帮他解决了麻烦,再一次救了他。
不仅仅击穿了敌人的手腕,更击中他的心脏。
傅时奚轻轻勾唇,“你那枪,很准。”
“不准他就打中你了。”莫枕月回忆当时场景,还是后怕,“我可不想你中枪。”
“所以,我还得感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莫枕月撇撇嘴,明明心里是不想他受伤,可等到说出口,却又变了味道,“有什么好感谢的,我只是怕他伤到你,麻烦我还要费心费力多照顾一道伤口,更何况枪伤看起来就渗人。”
“怎么,你还怕伤口?”
莫枕月瞪他,“拜托,柯林斯阁下,我也是女孩子好吗!”
哪个女孩子不怕血淋淋的东西。
说到伤口,她联想到他之前的伤,“你之前的伤口没崩开吧?”
“要不给你看看?”
“可以。”
她解开他袖扣,将袖子轻轻卷上去,看到包扎的纱布上没有任何血迹渗出,这才松口气。
“还好没裂开。”
“不过我这两天要在这里拍摄杂志,到时候你把位置发给我,我抽时间来给你换药。”
“不用。”
傅时奚拒绝后,又担心她多想,解释道:“这几天家族内部的事情应该很忙,等你拍完杂志,我再联系你,嗯?”
莫枕月想想也是。
地下拍卖场出了这样的事,他肯定要忙着处理。
“那到时候见。”
说完,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傅时奚却叫住她,“小月亮,别忘了宝石。”
她回头。
伸出手,月牙形状的黄宝石落在掌心。
明明是很轻很轻的一颗宝石,但落在掌心那瞬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顺着掌心直达心房,重重落在她心间,如藤蔓般缠绕着包裹住整颗心脏,根系深扎,侵袭着每一根血管。
她感觉到。
心好像,微微动了。

莫枕月是经纪人接她离开的。
经纪人名叫谭畅。
今年二十八,比莫枕月大八岁,是莫家挖来的金牌经纪人,只接手莫枕月一个人,主管莫枕月的工作室,当然工资也是整个经纪人行业里的翘楚。
虽说年纪不大,整日却跟个唠唠叨叨的老婆婆一样,所以大家都管她叫畅姐。
畅姐来的时候,傅时奚的车正好开进别墅。
她只来得及看到侧脸。
线条流畅,棱角分明,覆下的眼睫毛像把小刷子,又卷又翘,眼窝深,眼眸更深邃,那样的灰蓝,像薄雾濛濛的海面。
这样的长相,太犯规了。
就算是在堪称颜值海拔最高点的娱乐圈,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畅姐仔细想想,还是在开车的时候格外语重心长地叮嘱,“枕月,你要是谈恋爱,记得先提前跟我们报备一声,也好让我们做做准备,要是被国内记者拍到先发出去,我们措手不及,来不及公关,国内那些论坛,社交软件搞不好又得瘫痪。”
莫枕月低着头。
指腹轻轻抚摸着黄宝石,连头都没抬,只应了一声,“嗯,我会的。”
“那就好。”
谭姐下意识回道。
但过了几秒,她惊讶转头,睁圆眸子看着莫枕月那张精致漂亮的侧颜。
等等?!
不对……
以往说起“谈恋爱”这个话题,她不是说看不上就是说不喜欢。
但我会的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听见。
没否认。
那就是……
承认的前兆?

十二.梦里的小月亮不会说话
当晚抵达酒店,莫枕月抽时间,画下整个拍卖场,传给导演后,便专注投身于FA&RIS杂志拍摄。

FA&RIS杂志是时尚界鼎鼎有名的风向标。

在世界各地都有分版杂志,但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还是总版。
能登上封面是不少模特以及演员梦寐以求的事,代表着在圈内一定的影响力和地位,而莫枕月这次要拍摄的就是总版。
和以往多人同登封面不一样。
她直接独占整版封面,可谓是杂志独宠。
拍摄这几天,莫枕月忙得晕头转向,好在成片效果不错,杂志主编和摄影师都赞不绝口。
直到拍摄完成当天晚上。
她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放松全身,手机放着悠扬的音乐,只是她还没享受多久,电话就打过来了,她连屏幕都没看就接通。
“畅姐?”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
莫枕月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刚拿起手机,想看看究竟是谁打来的电话,那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小姐,请问您有空吗?”
是霍华德。
“有空。”
她音色慵懒,像提不起什么劲,“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柯林斯阁下晚宴喝了些酒,现在正在发烧,莫小姐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发烧?!
莫枕月神经一下紧绷起来,“怎么会突然发烧,是因为喝酒吗?”
她记得伤口没愈合前是不让喝酒的。
“大约是,医生还没来,我们也不清楚。”
原本闲适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她道:“我马上来,你把地址给我。”
挂断电话,她很快收到霍华德发来的地址定位。
匆匆收拾好后,立马出了门。
直到站在酒店楼下,被微凉的夜风一吹,莫枕月昏昏沉沉的脑子才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呢?
用力捏了捏眉心,顿时心生燥意。
越想越觉得霍华德这通电话打得奇奇怪怪,她答应得也莫名其妙。
何况傅时奚发烧,应该是柯林斯家族的人担心,是医生着急去医治,她一个外人匆匆忙忙赶过去做什么?
她好像才是发烧烧到脑子糊涂的那个人。
莫枕月转身。
在回房间前,抬起头,看了眼酒店高楼,霓虹灯流光溢彩,照亮夜空。
算了。
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于情于理,她该过去照顾他才是。
傅时奚的私宅离酒店不远,莫枕月抵达的时候,医生已经离开。
霍华德带她进房间。
“莫小姐,能拜托您在这里照看柯林斯阁下吗?我们家族出了叛徒,我和奈文还得去整顿。”
“行。”
“多谢。”
霍华德露出感激神情,离开时还不忘贴心关上门。
满室寂静,月光洒落。
莫枕月低眸望着躺在床上的傅时奚,因为发烧,他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唇微微有些干涩,他静静躺在那里,失去平日凌厉的气势。
看起来……
像个小可怜。
就在此时,被莫枕月称为“小可怜”的傅时奚薄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吐字。
莫枕月有些听不清。
她所以特意往前,侧着头,耳朵靠近他的薄唇,贴得很近,看起来有些像趴在他身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月……”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呢喃。
月?
他在叫谁?
她疑惑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幽蓝的眼眸,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眸光里的侵略感十足,似一只盯着猎物的狼,要将她拆吞入腹。
莫枕月往后靠了靠。
“傅时奚?”
她声音很软,很轻,但对于傅时奚来说,却是撕开欲望豁口的利刃,滋长着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愫,如藤蔓般疯涨的欲望迫使着他去做些清醒时刻不敢做的事。
反正是在梦里。
所以……
吻吻她应该也没关系吧?
等莫枕月意识到醉酒后的他有多危险时,已经被他攥住手腕,带进怀里,反身压在柔软的床上。
他眼尾泛着危险的薄红。
是将猎物逼到角落里的狼,完成狩猎最后一步,轻易欺身而上。
莫枕月挣扎。
双手细腕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举过头顶,摁在枕头上,双腿更不用说,被他覆盖而上的身体压得牢牢的,浑身都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的唇只是在她纤细的锁骨处停留片刻,像蜻蜓点水,轻轻碰了碰,而后张嘴,咬住她锁骨处的肌肤,缓缓厮磨着。
咬够了,他才放开,在她脖颈间轻轻蹭了蹭。
亲昵,又满足。
“月月……”
他低声呢喃,薄唇间含着酒意,就连说的每个字都像在低浓度的酒里浸泡过,微醺醉人。
莫枕月感觉到锁骨上传来痛意。
“傅时奚!”
“你起来!”
他怎么喝醉了乱咬人!
真是疼。
莫枕月从来都是有仇当场就报的性格,她痛一分,就一定要让对方痛十分,所以在发现傅时奚没有起身意思的时候,她几乎没有犹豫,张嘴,直接往傅时奚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他吃痛,手下意识松了松。
莫枕月立马抓住机会,推开他,像一条灵活的小鱼从他身下逃离。
疼痛感也让傅时奚清醒不少。
他眯着眸,头又晕又疼,脑子里一滩浆糊,眼前也很晃,虽然模糊,但他还是分辨的出,面前坐在他床上的是他一直爱慕的女孩儿。
“小月亮?”
“你怎么在这里……?”
然而,清醒只维持了这么一小会,他的思维很快又被酒精给侵占。
他低头,语意醉蒙蒙的。
“这个梦怎么梦不醒呢……”
什么破梦!
莫枕月气得想骂人。
“小月亮,你怎么不说话?”
傅时奚微微歪头,问她,没得到回答,便在那自问自答,“是,我忘了……梦里的小月亮不会说话。”
“……”
莫枕月深吸气。
忍住冲动,用力把傅时奚摁回床上,手覆盖在他眼上,“闭眼,睡觉,我不和醉鬼说话。”
傅时奚听话,很乖闭上眼。
她感受到他长睫轻轻颤动,而后从手心划过。
痒痒的。
闭眼没多久,他呼吸均匀起来,应该是睡着了,莫枕月这才松口气,卸下浑身紧绷的力,翻身下床,放轻脚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镜子里。
细指将衣领往下拉。
白皙的锁骨处泛着一片刺目的红,颜色稍深的地方,是被他咬出的伤口,还不止一处。
莫枕月气得咬唇。
等他明早醒了,再跟他算账!

十三.睡美人终于醒了啊
次日清晨。
莫枕月窝在床边沙发里,慢慢醒来。
她眯了眯眼。
意识虽然还有些模糊,可她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朦胧中往前靠,用额头抵了抵傅时奚额头,感觉不发烫,这才往回靠。
就在回靠途中,模糊视线里,她目光擦过傅时奚的左腕。
往日里,他都是将手表戴在左手腕,但这次许是睡着的原因,表带微微偏移,露出半边英文字母。
是个N。
纹身?
莫枕月一下清醒不少。
认识这么久,他整个上半身都见过好几次了,她还不知道,他有纹身。
而且,纹身的位置还这么特殊。
莫枕月倒是听说过,自己父亲有个在心口的纹身,纹着母亲的名字。
手腕和脉搏相连,这里的纹身……应该和心口一样,会有特殊意义?
她突然来了好奇心。
光脚踩在地毯上,靠在床边,轻巧捉住他的手。
他还睡着没醒,手上没什么力气。
莫枕月将他手转过来,刚要移开表带,突然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她以为是霍华德或奈文,便停下动作,抬起头。
直到她看清来人。
是个女人。
金发碧眼,轮廓深邃,红唇饱满却不过分夸张,上扬的眼线勾勒着无边风情,典型的西方长相,身形极其高挑,甚至比她还要高上好几公分,完全是模特儿的身高,瘦,但却不柴,凹凸有致,曲线傲人。
很辣,够漂亮,带劲。
莫枕月望着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对方就以高傲的姿态率先开口,用难听的语气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她默默在心里又给对方加了个标签:脾气不太好。
但还是耐心回答,“如你所见,在照顾病人。”
“照顾?”
诺娅显然不信,“你是怎么进来的?”
“和你一样,走进来的?”
诺娅只觉得用力出拳却都打在棉花上,特别不好受,“小姐,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她放冷声音,“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来这里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想勾引,还是爬床当他的情妇,我奉劝你一句,死了这条心。”
说完,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甩在莫枕月面前。
是一张合照。
是傅时奚小时候,怀里抱着个金发碧眼,眼泪汪汪的小女孩,小女孩肉乎乎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根据轮廓,可以看出是诺娅本人。
不过……
这张照片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我哥哥你应该认识,他身边重要的助手,诺兰。”
她继续说:
“而我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未婚妻,只会是我,他身边的女人,也只能有我。”
“我不喜欢别人觊觎属于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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