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瑜沈耽书)小说在线阅读-小说裴若瑜沈耽书好看吗

时间:2023-06-04 16:02:4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李正馗身侧,还有一头发花白的老道士,看起来仙风道骨,但双眸却透着精光。
后边,还有北峰观的一帮弟子,个个眸光不善。
那老道士手持尘拂,牵扯了一下嘴角,露出有几分不屑:“这就是救过贫道师弟的裴姑娘吗?玄门还真是人才辈出,裴姑娘年纪轻轻,道法就如此了得。”
裴寒霖低声对女儿说道:“这是北峰观的掌门李正铭,他非要见你,才肯告知养气丹卖给何人了。”
若瑜则说:“如今李掌门也见到人了,不知可否告知。”
“不急。”李正铭似笑非笑,“师弟修行数十年,却不敌裴姑娘,贫道也想与裴姑娘切磋一二,赌个东西。”
若瑜微眯眼睛。
还真是来者不善。
玄门中人比试,不是画符就是结印,亦或是捉鬼闯阵。
但李正铭要赌个东西,倒让她有点意外。
“你想比什么?”
“裴姑娘手里的天星笔。”李正铭微笑道。
若瑜嘴角微微抽搐,仔细一想,便问:“是清虚那货告诉你们,我手里有天星笔的?”
“正是。”李正馗道,“裴姑娘,不知你可敢应战。”
裴寒霖怒视着他们,“好啊,说是想拜访我女儿,原来是想欺负人!”
他紧握拳头,青筋突起。
沈耽书和谢北翰也出来了,明白了这北峰观的意图。
青锋稍稍招手,黑甲卫就将驿馆围了。
李正馗和弟子们心惊胆战,额头冒出冷汗。
李正铭却淡定许多,道:“公平切磋,裴姑娘若不愿,贫道也无法勉强人不是吗?”
“清虚那老道故意坑你们的,你确定要跟我切磋一番?”若瑜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李正铭觉得好笑,他跟李正馗这个废柴可不一样,他怎会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敌呢。
女子嘛,还是该在家中学学绣花,而不是修什么道法。
很显然,这裴姑娘是在虚张声势。
“裴姑娘若肯赌天星笔,贫道定当奉陪。”如今北峰观,还差个画符的法器。
若瑜挑眉,拿出了天星笔在手中把玩着。
李正铭和李正馗双眼都瞪直了。
果然,他们这一趟没白来。
这法器一看就知道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用它画出的符篆,又怎会不厉害。
“天星笔算玄月观的镇派宝贝,你得拿个同等价值的东西来做赌注。”若瑜盈盈笑着,“贵派的紫云鼎,就很合我心意。”
她曾不止一次听清虚念叨,说他自己的炼药鼎不大好用。
李正铭笑着一口答应,“好,我们就比设阵闯阵,只许自己画符,不得使用任何法器。”
李正馗有些心惊,拽着李正铭到一旁,“师兄,紫云鼎乃是镇派至宝,你怎么拿来当赌注了?”
若真输了,可怎么是好。
李正铭睨了他一眼,略带嘲讽,“难不成你真以为,一个小女娃能赢得过你师兄?”
“我见识过她的厉害,师兄,你切莫小看她啊。”
“再厉害,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就算会设阵,难不成闯阵还会比我快?”李正铭丝毫不担心。
他看着那天星笔,眼里泛着精光。
等他赢了这法器,定能名满天下,到时候北峰观不只是丹药,就连符篆也会成为抢手货。
李正馗听了,心稍稍定了定。
他师兄自十岁上山,一直刻苦修行,各种阵法都闯过,两人的实力相差甚远。
或许他真的是太过担忧了,裴若瑜只在玄月观呆了半年,所学所见定是不多,如何是他师兄的对手。
想到这,李正馗便是意气风发,没了方才的担忧。
裴寒霖面色凝重,因为他早就听过李正铭的大名,道:“璃儿,你若是不想比,有为父在,没人能逼迫你。”
沈耽书正要开口,却被谢北翰抢先一步:“裴伯父放心,六妹妹可厉害了,绝不会输的!”
说完后,他便感受到一束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正是沈耽书。
谢北翰悚然,说话有点结巴:“九……九王爷,您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好像没说错话吧。
沈耽书心情一阵烦闷,好话都被谢北翰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驿馆前头有片树林,正好能拿来布阵。
两人卸下了所有东西,只拿了一叠黄纸,便进了树林布阵。
布阵是一炷香的时间,再闯对方布下的阵法,谁先闯阵才成功,便是谁胜。
布阵这回事,若瑜在末世的时候早已做惯了,对她来说没有难度,不用一炷香,便能完成。
而李正铭过了大半炷香才出来,他昂首挺胸,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可想而知他并没有因为若瑜年纪小而手下留情。
两人换了位置,一同进阵。
若瑜一进去,便发现这是四杀八坤针,她撇撇嘴:“这老道是有点本事,不过这阵老旧,他怎么也不改良一下。”
她捡起了地上的碎石,先破了第一阵。
碎石先行,树上的树叶先如刀子落下,避开这一关后,若瑜就往生门的方向走去。
这阵法她早就看过,也改良过,该走哪里,走几步又得如何躲避,躲避不过的如何破阵,她全都记得滚瓜烂熟。
待她走出了树林,谢北翰忍不住惊叫起来。
若瑜歪着头,“怎么了?我是输了吗?”
不会吧,她觉着自己用的时间不长啊。
“不是,这人说你至少要大半天破阵,可现在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啊。”谢北翰是惊讶。
若瑜拍了拍胸口,“吓死我,我还当我输了呢。”
李正馗和一众弟子已经目瞪口呆。
“你……你定是作弊了!掌门师兄亲自的阵,岂是那么好闯的!”李正馗大喊,“定是你贴身带了什么符篆!”
“就一个四杀八坤阵,还不至于让我作弊。”若瑜说道,“一盏茶的时间,的确是我的速度。”
李正馗面色僵硬,只能静等师兄出来再跟她争论。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半天。
最可恨的是,若瑜等人回去驿馆吃了饭,他家师兄还没出来。
李正馗和弟子们在外等着,已经浑身大汗,正当他们想要进去看个究竟的时候,终于看见李正铭跄踉的身影。

032:我向来尊老
只见李正铭衣衫褴褛,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昂昂。
走近一看,竟是连半截胡子都被火烧没了。
李正馗等人傻了眼,有弟子从未见过掌门如此滑稽,忍不住噗嗤一笑。
李正铭顿时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那弟子的脸上。
看见若瑜,他直冲过去,怒声问道:“你这是什么阵?怎么那么难闯!”
这阵倒不是有性命危险,而是带着捉弄人的意思。
他在里头,不是被火烧,就是被水淋,好不狼狈。
若瑜无辜的眨眨眼,道:“我还没取名字呢。”
李正铭明白了过来,“这是你……你自己开创的阵法?”
“对啊。”若瑜摸着下巴想了想,“不如就叫有进无出阵好了。李掌门,你花了大半天才出来,看来你闯的阵还是少啊,多练练吧。”
李正铭捂住胸口,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英明一世,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如此羞辱!不可忍啊!
然而他刚刚露出点杀气,裴寒霖便上前一步,眼眸阴冷。
黑甲卫也围了上来,手放在了刀柄上。

只要主子一句话,他们就会拔剑厮杀。

沈耽书慢声道:“李掌门,认赌服输四个字你知道该怎么写吧?”
“我六妹妹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厉害不!还不快点将紫云鼎拿出来!”谢北翰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
李正铭额头沁出汗珠。
看着裴寒霖和黑甲卫,他咬咬牙,只好忍痛将紫云鼎拿了出来。
谢北翰立即上前去接,可李正铭却死死抓住紫云鼎,根本不舍得放开。
“拿来吧你!”谢北翰一用力,抢了过来。
他将紫云鼎送到若瑜跟前,眉开眼笑:“六妹妹,你的鼎!”
若瑜此时却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是从紫云鼎里飘出来的。
她眸光凝了凝,没有伸手去接。
“璃儿,怎么了?”裴寒霖也疑惑了。
若瑜则道:“所谓赌约,不过是跟李掌门开个玩笑,想必李掌门亦是如此。”
李正铭怔了怔。
李正馗倒是立即反应过来,忙的点头:“正是开玩笑!哈哈哈,裴姑娘果然心胸宽阔,令人佩服。”
若瑜继续道:“把鼎还回去。”
谢北翰吃惊,紧皱着眉头,“这是你赢回来的,这就还回去啊。”
“我向来尊老,没看见李掌门都快哭了吗?”若瑜催促道,“若他等会以死谢罪了,我岂不是背负上人命了。”
“……”李正铭是想哭,但他是真没想过以死谢罪。
不过若瑜肯将紫云鼎归还给他,他就任由她耍一下嘴皮子。
谢北翰撇撇嘴,有些不舍的将紫云鼎还回去。
李正铭重获至宝,的确是激动得要哭出来,他衷心说道:“裴姑娘今日大恩,贫道没齿难忘。”
不然,他真要成了北峰观的罪人了。
若瑜笑意淡淡的,似是带着嘲讽:“李掌门言重了,其实是我看不上这鼎。”
李正铭瞬间黑了脸,他如此郑重客气,没想到她竟如此狂妄!
随后,若瑜再问他养气丹究竟卖过给何人。
李正铭也没隐瞒,说了几个商贩的名字,正巧就有那个被灭口的商贩。
答完话,他便带着师弟和弟子离开。
回到驿馆的若瑜,让沈耽书派人去盯着北峰观众人,得知他们是前往京都去了,面色更沉。
裴寒霖虽与女儿团圆没多久,但她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此时面色凝重,的确未曾见过。
“璃儿,你别不高兴,为父一定帮你找到更好的炼药鼎。”他左思右想,出声哄道。
沈耽书幽幽的看了看裴寒霖。
得了,又将他的话给抢了。
若瑜扫了一圈驿馆,有黑甲卫在此,并没人敢靠近他们这边。
她这才摇摇头,道:“我看不上那紫云鼎,是因为那鼎用了人血炼过药。”
沈耽书微眯眼睛。
裴寒霖紧蹙眉头。
谢北翰反应最大,猛地站起身来了。
他快速冷静下来,又觉得有点恶心,干呕了两声,“惨了,我也服用过北峰观的丹药,现在胃里很难受。”
“忍一忍。”若瑜给他倒了茶,“你服用的是什么丹药?”
“就是聚气乾坤丹。”谢北翰正想端起茶杯饮用,却发现沈耽书抢先一步,将茶杯抢了过去。
随后青锋赶紧凑上来,接过若瑜手里的茶壶,给三人斟了茶。
谢北翰觉得奇奇怪怪,还没想通,若瑜已然说道:“这聚气乾坤丹是无需用人血炼制的,不过那鼎的血腥味浓重,肯定是沾染了许少。”
谢北翰觉得自己依旧好不到哪里去,胃里已经翻滚得难受。
沈耽书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既是血腥味浓重,证明人血是主要的炼药的材料,你莫非是怀疑,北峰观与被拐的女子们有关?”
若瑜惊喜的眨了眨眼,“王爷真聪明,用许少人血做药引子的丹药有不少,但像你说的,用人血做主要材料,还是用完璧少女的血……只有一种丹药,那就是驻颜丹。”
沈耽书面色阴沉了下来。
裴寒霖听得迷迷糊糊,若瑜便简略解释了一番,听得裴寒霖拳头紧握,异常愤怒。
“我与你大哥也曾解救过一批被拐的女子,当时还以为她们是要卖向烟花之地,没想到……”
竟然是被人拿来炼药!
真是可恶至极!
“父亲,这只是我的猜测,尚未有真凭实据。”若瑜急忙说。
沈耽书垂眸,转动了一下手指的玉扳指,沉声道:“你将紫云鼎归还,就是想引出水里的大鱼,本王知晓该怎么做。”
他会给灵剑宗报仇,让他们瞑目。
若瑜笑着点头:“那有劳九王爷了。”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那紫云鼎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去,想来是不日之前才炼制过驻颜丹,此次李正铭进京,想来是要去交货的。
能与周胜勾结,又让李正铭帮忙炼丹的,这深水里的鱼肯定不小,这事儿还是交给沈耽书好了。
回了城,沈耽书就立即回了昱王府,要布局查探此事。
而谢北翰才知道,父亲在安阳侯府等了一夜的消息,只是在早晨合过眼。
镇北侯像是一晚老了十岁,头发多了不少银丝。
“儿啊!”镇北侯看见儿子安然无恙归来,眼泪盈眶,“你这不孝子,是不是想让我无儿送终啊!”
谢北翰鼻子酸酸的,“父亲,儿子错了。此次幸好有六妹妹,不然就要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033: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
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
若瑜美滋滋的接过。
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
若瑜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裴寒霖拒绝。
裴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
“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
“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
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够诚心啊。”
起码让他穿件干净的锦袍,就那件织金湛蓝袍子,再配个金灿灿的镶宝石发冠。
不行不行,这太过市侩没有贵气了,应该配个羊脂玉的发冠。
想得正高兴,镇北侯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拍碎了他的美梦:“提什么亲,就你这德行,我哪敢向裴侯爷提亲!我这是让六小姐收你为徒,传授你本事!”
众人:“……”
若瑜大大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拜师就拜师,至于把时辰八字拿出来吗?”她还真是被吓到了。
镇北侯一脸正经,“这做师徒的,不是也讲究个时辰八字合不合吗?六小姐,你瞧瞧?”
若瑜嘴角微抽,“谢侯爷,你安心了,可我不安心。”
谢北翰这会儿可不干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六妹妹,我资质也没这么差吧?”
“你比我还要大几岁,你张口闭口喊我师父,我会起鸡皮疙瘩。”若瑜拒绝道。
“这个简单。”镇北侯扯着儿子上前,“他拜师后,依旧喊你六妹妹就行了。”
谢北翰激动的点点头,“可行可行,六妹妹,请受徒儿一拜。”
自若瑜那晚救了他,他便一直崇拜她。
既是做不了服气,做师徒也不错。
他也不管若瑜愿不愿意,就扑通跪下,镇北侯赶紧招手,下人就端着一茶盏上来,让谢北翰接过敬茶。
父子两简直是一气呵成。
老太君和裴寒霖直接看呆了,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若瑜无奈,先拿过他的时辰八字一看,掐指算了算,眼底掠过一抹惊诧,而后就说:“我不收你为徒,不过我也传授道法给你,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来吧,你就先向玄月观的祖师爷上个香。”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立即启程去一趟玄月观啊?”谢北翰虽觉得有点可惜,但能跟着六妹妹学本事,他已经很感恩。
“时间关系,我早有准备。”若瑜从布袋里翻了翻,拿出一尊雕像。
正是玄月观的祖师爷。
她将祖师爷端正放好,又准备了上香的器皿。
谢北翰接过她给的线香,吩咐下人,“火折子拿来。”
“不用。”若瑜手里也有三支线香,手一翻,竟是全都燃了起来。
众人险些连眼珠子都等瞪出来了。
“你试试。”若瑜给祖师爷上香后,转头看着谢北翰。
谢北翰信心满满,学着若瑜刚才的动作,但线香并没有点着。
厅内一阵静谧,众人依旧没挪开眼。
谢北翰此次全神贯注,再次翻了翻。
依旧没点着。
镇北侯叹息一声:“没想到你文不成武不就,如今竟连学道法也是天赋平平啊。”
谢北翰欲哭无泪,道:“六妹妹,就不能用火折子吗?”
“这是入门第一课,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到,就不必浪费心思跟我学道法了。”若瑜认真说道。
“那六妹妹你试了多少次啊?”谢北翰想给自己一个限期。
“试?对不起,我一次就成功了。”若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继续说,“不要跟我比,否则你会怀疑人生。”
谢北翰丝毫不怀疑她的话,只痛恨自己天赋不够,连续两次都没能成功。
若瑜先回了月蓉阁歇息。
裴寒霖也回去了处理公务。
老太君和镇北侯一开始还在旁侧给他打气,谁知道谢北翰从下午练到了晚上,仍没能将线香点着。
最后连镇北侯都不好意思了,劝儿子别勉强自己,反正他家有钱,回家继承爵位和家财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谢北翰仍旧跪在那儿,脸色微微苍白,因为滴水未沾,嘴唇干裂。
他一次一次的尝试,又一次一次的失望。
膝盖已经跪麻了,感受不到疼痛。
“你心有杂念,怎会将线香点燃。”若瑜再次来到花厅,“玄门中人,得心有大义,你一心只想为弟弟报仇,是无法得到认可的。”
这话如雷贯耳。
谢北翰咬咬牙,摒除了一切杂念,心里想着将那害人的术士揪出来,以免让那术士残害更多的无辜。
又想到李正铭以人血炼药,他得揪出幕后凶手,让灵剑宗众人得到安息。
也就这么几个念头,他此次的线香终于点燃了。
谢北翰睁大眼睛,欣喜道:“六妹妹,你看见了吗?!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呀!”
若瑜含笑点头:“我看见了。”
谢北翰回了侯府,就遣散了院子里的通房。
从今以后,他要好好修学道法,绝不再陷于情爱之事!
谢北翰以为自己要学点什么本事了,谁知学习第一课,还是要看书!
就那些道法符篆,他只不过看了几页,就头大如斗。
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一个样吗?
谢北翰欲哭无泪,怎么刚入门就要被难倒。
裴家和萧家的婚事就在下月十六,两家都开始忙碌起来。
若瑜去看过萧婉仪两回,没了饿死鬼缠身,萧婉仪的身量消瘦了不少,嫁衣是改了又改。
裴烨整日乐呵呵的,等着自己的新娘子过门,却没想到,在婚礼前十天,萧婉仪在绣花的时候被扎了一针,就一直昏迷。
萧大人先是请了大夫,后又托人请了太医,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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