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裴瑾舟(宁茴裴瑾舟)免费小说-宁茴裴瑾舟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2023-06-05 21:04: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就这么碰巧?”
谢秦氏对谢梅雪了如指掌,谢梅雪撇撇嘴,说:“是我故意买通御史府的丫鬟让她被睿亲王世子瞧见的,谁让她那么大的年纪还腆着脸出来搔首弄姿?她后娘那种出身,她还想嫁人,去庙里做姑子都辱了佛门清净。”
谢梅雪前年就及笄了,那时裴瑾舟风头正盛,捷报频频,谢秦氏跟着心高气傲起来,想多留谢梅雪两年,等裴瑾舟得了更大的封赏,好给她挑个好人家,谁知这封赏是等来了,裴瑾舟的眼睛却伤了,不只裴瑾舟自己的婚事受影响,连谢梅雪也跟着被世家大族看轻。
谢梅雪不得已才降低标准,相中御史府的三公子,谢梅雪去御史府之前还挺委屈的,直到御史夫人对宁茴赞赏有加,谢梅雪才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决定下嫁的对象竟然还有人要抢。
一个风尘女子养大的玩意儿,凭什么和她争?
所以谢梅雪买通御史府的下人,把宁茴送到了睿亲王世子面前。
谢秦氏知道真相也没觉得谢梅雪算计宁茴有什么错,只教导她说:“你既做了这样的事,就该早些与我说,如此我就不让她进侯府的门了,就算进了也要时时防备着才行。”
谢梅雪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她后娘的出身那样低贱,她能有什么心机,嫁进来被侯府这么多人盯着,还省得她作妖害人了。”
“她如果真的没什么心机能用一个玉佩就给你扣上一个苛待长嫂的罪名?”
谢秦氏到底活了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比谢梅雪要毒辣多了。
之前宁茴每日来请安,乖顺的外表下其实都是刺,这次寿宴,谢梅雪被扎了手,谢秦氏便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睿亲王世子被打的事,若这件事能平安度过,再慢慢拔掉宁茴身上的刺也不迟。
按照宁茴的吩咐,青雾带着两个小厮抬着冰回来,宁茴不在,没人敢贸然进去打扰裴瑾舟,但冰在屋外化得快,让别人看见还会觉得他们欺负裴瑾舟看不见,故意留着自己享受。
青雾让谷雨去找宁茴,自己则鼓足勇气上前叩门:“侯爷,大少夫人要的冰送来了,奴婢能把冰送进来吗?”
屋里没有声音,宁茴把裴瑾舟的铁索打开了,青雾不敢不经允许就推门进去。
谷雨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宁茴去祠堂罚跪了,连忙去祠堂,刚到门口还没说话,便听到宁茴说:“好谷雨,你终于来了,青雾要到冰了吧,快给我送来,我都快热死了。”
谷雨愣了一下:“那不是给侯爷用的吗?”
“夫君向来心疼我,你回去跟他说我在这里罚跪,他定然会同意把冰给我用的。”
什么时候就向来心疼你了?
谷雨腹诽,但被宁茴催促着,只能回去,青雾再次去叩门,把宁茴的话如实转达,青雾本以为还是不会得到什么回应,片刻后却听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进来!”
青雾心脏一跳,应了声“是”,招呼两个小厮把冰抬进屋里。
三人都没敢四下张望,两个小厮放下冰就急匆匆的退出房间,青雾退到门口,又听到那个声音问:“你是什么时候到侯府的?”
“回侯爷,奴婢青雾,是半年前到侯府的,之前只在厨房干些杂活,大少夫人进府后,才被调派到大少夫人身边伺候。”
青雾和谷雨是差不多时间进的侯府,那个时候御医已经不怎么来侯府为裴瑾舟诊治了,裴瑾舟发狂伤人之事,她们也只是听侯府其他人说的,并没有亲眼见过。
裴瑾舟只问了一句,青雾回答的却很多。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裴瑾舟才再度开口:“过来。”
青雾浑身绷得更紧,迟疑了片刻走到裴瑾舟面前,她一直低垂着头,没敢直视裴瑾舟,只看到一双白底黑缎的长靴。
“我看起来像疯子吗?”
青雾猛然抬头,讶异的睁大眼睛。
在侯府其他人口中,裴瑾舟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狂伤人的疯子,青雾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靛青色长衫、面色苍白却难掩俊美的文弱公子。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高挺的鼻梁像是能透光,眉眼温和,没有任何攻击性,反倒是脖子上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
艳鬼似的,蛊惑人心。
青雾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急急地说:“那都是不知内情的人胡乱传地谣言,侯爷风姿无人可及!”
裴瑾舟自己可以说他像疯子,青雾却连那样的字眼都不敢提。
裴瑾舟神情淡淡,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宁茴是什么人?”
“回侯爷,大少夫人是翰林院编修容慎修之女,她的生母早亡,继娘曾是揽月阁的花魁,容慎修因纳花魁做续弦,多年都未得升迁,大少夫人也因此拖到双十年华才出嫁。”
“原是被风尘女子养大的,难怪。”

第10章  大哥,你……好了吗?
第二日,大内总管曹德忠来了侯府。
他一直在御前伺候,是宫里的红人儿,被迎进侯府后,根本没有拿正眼看姜氏,幽幽的说:“杂家是奉陛下的旨来探望晋安侯的,这些时日晋安侯可还好?”

“回公公,大哥的眼睛还是没什么好转,脾气也和之前一样,一旦发作,谁也拦不住,我们按照御医说的把大哥控制起来免得他伤人,寿宴那日也不知道睿亲王世子为什么会去大哥的院子。”

裴瑾舟有癫狂的迹象后,就被限制了行动,如果凤佑麟不是自己闯入他的院子,他不可能跑出来打凤佑麟。
姜氏不敢直接说凤佑麟是自己跑去挨揍的,但这话的背后就是这个意思。
曹德忠似笑非笑的说:“世子是第一回到侯府,认不得路走错了也很正常,杂家倒是想问问,侯爷的院子为何会无人把守?”
整个晋安侯府的尊荣都是裴瑾舟一个人挣来的,就算他瞎了,也不该被如此冷落。
姜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说:“自从被限制行动,这半年府上并未出过什么事端,寿宴当日来赴宴的人实在太多了,人手不够,各院的下人都到席间帮忙了。”
谢家是四年前举家迁入瀚京的,去年裴瑾舟被封了侯,地位才提升了一些,这是姜氏第一次承办这样大型的宴席,有些疏漏也说得过去。
曹德忠冷了脸,不再说话,姜氏忙把早就准备好的银票塞进他手里,说:“臣妇出身不高,无缘得见圣颜,自睿亲王世子受伤,这些时日府上众人都寝食难安,还请公公指条明路。”
银票每张一百,一共四张,四百两白银,姜氏交出去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曹德忠扫了一眼,并不是多欢喜,京里的贵人出手都大方,这四百两还真算不上什么,毕竟这四百两买的,可是晋安侯府的荣华富贵。
姜氏仔细观察着曹德忠的表情,咬咬牙追加道:“眼下府上只凑得出这些,还请公公莫要嫌弃,此次若能安全度过,必定对公公涌泉相报。”
姜氏说的真诚,曹德忠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侯爷为昭陵立下了汗马功劳,受伤后性情大变也是众所周知的,陛下念其有功,并未让大理寺审理此事,但睿亲王世子一直都是太后的心头肉,这次被侯爷踢断了一根肋骨,要休养两三个月才能好,太后她老人家很是心疼。”
言下之意,文昭帝不会为这件事大动干戈,但太后的怒火,还需要晋安侯府想办法平息。
姜氏连皇宫都没有进过,哪里知道太后喜欢什么,只能恳切的看着曹德忠,曹德忠知道这会儿从姜氏手里敲不出什么东西了,也不免费提供情报,催促着问:“杂家还有多久能见到侯爷?”
姜氏不敢细问,引着曹德忠去裴瑾舟住的地方。
一进院子看到满地的杂草曹德忠便皱了眉,说:“侯爷好歹是昭陵的功臣,住的院子怎么能如此寒酸?”
“大哥不喜欢被人打搅,下人在院中干活会吵到他,所以才把人撤了。”
曹德忠哼了一声没说话,谷雨和青雾皆上前行礼,姜氏没见到宁茴,疑惑的问:“大嫂呢?”
青雾回话说:“回二少夫人,大少夫人在祠堂罚跪,夫人没说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宫里都来人了,宁茴不在谁顶锅啊?
姜氏暗骂谢秦氏老糊涂,想请曹德忠先去前厅休息,曹德忠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说:“杂家都走到侯爷屋外了,为何非要等大少夫人来了才能去见侯爷?”
姜氏推卸的说:“公公不知,整个侯府只有大嫂能近大哥的身,若公公贸然进入房中,大哥发起脾气,谁也拦不住啊。”
曹德忠只带了两个小太监出宫,想到凤佑麟的伤势,也有些发怵,只能说:“那杂家就等一等这位大少夫人吧。”
谷雨去祠堂叫宁茴,宁茴不肯走,谷雨只好又去长康院请示谢秦氏。
谢秦氏早就听说宫里来人了,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儿骂娘,忙派刘婆子和谷雨一起去盯着宁茴,免得她又闹什么幺蛾子。
这一来一回,硬是让曹德忠在院子里等了小半个时辰。
宁茴一进院,曹德忠便冷哼出声:“杂家在宫里伺候,见过不少贵人,像大少夫人这么大排场的,还真是第一回见。”
宁茴福身行礼:“公公恕罪,臣妇从昨日开始就在祠堂思过,母亲都被臣妇气病了,丫鬟来找时臣妇都不敢起,见了母亲身边的刘婆子才知道公公来了,并非刻意拖延怠慢。”
宁茴这番解释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仔细一琢磨就不对劲儿了,姜氏刚刚才说府上的人这几日都寝食难安,说明谢秦氏知道宫里随时都会派人来,她却不让府里的人随时准备迎接,反倒还在这种时候罚宁茴思过,岂不是故意怠慢?
刘婆子暗道不好,想要解释,曹德忠翻了个白眼说:“杂家就是个传话的,谈不上怠慢,大少夫人既然来了,快带杂家去见侯爷吧。”
宁茴点点头,拎着裙摆小跑上前,也没敲门,直接推开房门,冲里面的人说:“夫君,陛下派了位公公来探望你。”
宁茴的动作那叫一个自然熟练,语气也熟稔的很,和姜氏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根本没有在意会不会惹裴瑾舟不快。
曹德忠又看了姜氏一眼,姜氏的脸都僵了,却还强撑着笑说:“公公请。”
姜氏跟着曹德忠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裴瑾舟。
他穿着靛青色长衫,一头墨发披散着,瞧着有些毛躁,但并不影响他俊美的容颜,衣服很素,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配饰,远远瞧着,像个远离凡尘俗世的世外之人。
和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疯子没有一点儿联系。
曹德忠已不想再看姜氏,走到裴瑾舟面前,恭敬道:“奴才曹德忠,见过侯爷。”
裴瑾舟微微抬头,“看”向曹德忠,问:“有事吗?”
“陛下说侯爷自去年受伤回京,再也没有出过府,军中将士都很关心侯爷,此番寿宴,睿亲王世子不小心惊扰了侯爷,闹了误会,陛下命奴才来看看侯爷有没有受伤,顺便让奴才邀请侯爷过几日携家眷进宫参加中秋宫宴。”
曹德忠完全没有看轻裴瑾舟的意思,态度好极了,裴瑾舟淡淡的说:“好。”
“话已传到,那奴才就不过多叨扰侯爷了。”
曹德忠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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