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陆茵贺景渊的小说全文-陆茵贺景渊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09 12:09: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氏极力劝说,睿亲王府的帖子她是不敢拒的,凤佑麟和薛晴然都是恣意妄为的主,若是他们存心为难,姜氏实在应付不来。
陆茵笑了笑,说:“这就更奇怪了,人家明明不待见我,还发帖子请我去吃酒,这是存的什么心?”
姜氏回答不上来,又听到陆茵说:“三弟得了粮运使的差事,以后会经常出门走动,正需要拓展人脉,想来他是很乐意去睿亲王府赴宴的,二弟妹也知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需要在家多休养一下。”
陆茵给姜氏提供了更适合的赴宴人选,又帮她找好了借口,话说到这个份上,姜氏不好再劝,只好拿着帖子去找谢柏杨。
陆茵没打算去参加薛晴然的婚宴,过了几日,薛晴然却亲自来了晋安侯府。
大婚在即,薛晴然这些时日都在家里备嫁,挑在傍晚的时候来的侯府,一改往常的高调出行,不想让人看见。
薛晴然是专门来见陆茵的,不过她来的不巧,陆茵刚给贺景渊泡上药浴,脱不开身。
下人回禀之后,薛晴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姜氏柔声说:“御医交代大哥每半月要泡一次药浴,一次要泡足足两个时辰,薛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可以代为转达。”
“能让人转达我还跑这儿来做什么?”
薛晴然没好气的瞪了姜氏一眼,冷冷道:“不就是两个时辰,本小姐等得起,我倒要看看两个时辰后她还有什么借口推辞!”
帮贺景渊泡完药浴,又吃过晚饭,陆茵才去见薛晴然。
薛晴然让其他人都退下,冷笑着说:“果然是长本事了,竟敢让本小姐等这么久。”
陆茵看着薛晴然说:“我并不知道薛小姐今日会登门,若是薛小姐提前一两日派人到府上送个信,我必然焚香沐浴,翘首以盼。”
我信你个鬼!
薛晴然翻了个白眼,她等了这么久,早就没了耐心,也不跟陆茵磨嘴皮子,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陆茵眨眨眼,不解的问:“薛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薛晴然深吸两口气,问:“元宵节那晚发生的事,你要怎么样才可以不追究下去?”
薛晴然之前在御史府被陆茵顶撞,除夕那日在宫里想要离间陆茵和贺景渊的感情,却被两人狠狠秀了一把恩爱,薛晴然气堵的狠,元宵节那天听说贺景渊和陆茵在街上闲逛,便想派人给陆茵一点颜色看看,没想到却被认定是有人要刺杀贺景渊。
薛晴然是临时起意,让人在城中随便找的两个混混,她原以为巡夜司都是些酒囊饭袋,不可能抓到人,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很快就被抓到了,还顺藤摸瓜查到了国公府。
薛父知道后把薛晴然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她到侯府来向陆茵道歉,薛晴然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却根本没打算向陆茵道歉。
这次是她低估了陆茵,下次她一定会让陆茵知道得罪她会有什么下场。
薛晴然脸上笼着戾气,陆茵仍是疑惑:“元宵节那晚侯爷险些遇刺,这件事与薛小姐有什么关系?”
薛晴然看到陆茵装傻充楞的模样就来气,蹙眉道:“你少把事往贺景渊身上扯,那人的刀子本就是冲你来的,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陆茵逗薛晴然逗的满意了,淡笑着说:“原来是薛小姐雇了人要杀我。”
“是又如何?就算巡夜司查到我头上,他们也不敢抓我。”
薛晴然说着消了怒容,露出两分得意,她双手环胸,高傲的看着陆茵:“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出身就注定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你有个出身风尘的后娘,就该像狗一样,一辈子夹紧尾巴做人,见到本小姐,努力摇摇尾巴,本小姐心情好还能赏你两根骨头吃。”
这种话陆茵从不同的人口中听过很多遍了,她没有生气,看着薛晴然问:“既然巡夜司奈何不了薛小姐,薛小姐还屈尊降贵来侯府见我做什么呢?”
“有条狗不知天高地厚乱咬人,本小姐觉得很烦,想让她闭嘴不行吗?”
薛晴然拔高声音,试图以此压过陆茵让她服软。
陆茵弯眸笑起,问:“不知薛小姐想花多少钱来买清净?”
陆茵眼下别的不缺,只是缺点钱。
薛晴然早有准备,拿出两张银票丢到地上。
面额是一百两的,一共就二百两。
陆茵扫了一眼,没捡,淡淡的说:“不够。”

第71章  谈成一笔大买卖
“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二百两银子。”
陆茵身上的衣服是姜氏统一找裁缝做的,头上也没有什么珠钗,在薛晴然眼里,比国公府的大丫鬟穿的还要寒酸,她肯给陆茵二百两封口费,已经是非常大方了。
陆茵点头,说:“我看清楚了,二百两银子就是不够。”
薛晴然压着脾气问:“那你想要多少?”
薛晴然在家里虽然受宠,但她毕竟是个没有出嫁的小姑娘,手头不会有太多现银,陆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下巴微抬,说:“薛小姐脖子上这枚玉佩还不错。”
薛晴然和凤佑麟很早就定亲了,睿亲王妃给薛晴然的定亲之物是一枚紫罗兰翡翠玉佩,薛晴然一直戴在身上,之前陆茵见过好几次,如今天还没完全暖和,衣服穿的厚实,倒是看不大出来。
薛晴然变了脸色,厉声喝道:“放肆,你可知这是何物,凭你也配宵想它。”
薛晴然对凤佑麟和世子妃之位都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陆茵不想被她误会自己对凤佑麟有什么想法,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枚玉佩挺值钱的,薛小姐想留着玉佩也行,把钱折给我就行。”
“这玉佩至少值上千两,你不过是贱命一条,就算真的死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薛晴然瞪大眼睛,恨不得用眼神把陆茵杀死。
陆茵顺着她说:“我的命的确不值钱,但薛小姐和国公府的名声值啊。”
睿亲王府和国公府的利益牵绊很多,薛晴然就算是坏了名声,也能嫁给凤佑麟,但这件事宣扬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她又会怎么看国公府?
之前薛恒就几次三番跟贺景渊交手,想要贺景渊手里的兵权,这个关头出了这样的事,难保不会有人猜测是他为了兵权想要害贺景渊的命。
薛父冲薛晴然发火的时候也分析了背后的利害,薛晴然被陆茵拿捏到软肋,反驳不了,破罐子破摔的说:“我没有这么多钱。”
“薛小姐没有,国公府要拿出区区一千两银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薛小姐回去把钱筹齐了,这件事也就了了。”
薛晴然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她气得在原地踱步,咬牙切齿的说:“陆茵,你以为你嫁进晋安侯府就高枕无忧了,你今年过年没有回容家,可有听说你爹和你那个后娘都不小心摔了跤?你可以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两个老骨头还够摔几回?”
说到最后,薛晴然唇角上扬,露出阴狠的冷笑。
果然,容父和周氏受伤并非偶然,都是出自薛晴然之手。
陆茵迎着薛晴然的眼睛,漠然的说:“我出嫁他们连嫁妆都没给我准备,他们的死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薛小姐若想泄火,生吃了他们的肉也无妨,只是他们年纪太大,应该不大好吃吧。”
薛晴然威胁不到陆茵,气得不想说话,直接冲出屋子,走了没几步,她想起地上那二百两银子,让丫鬟进来捡,陆茵踩住银票,柔柔的说:“这二百两就算是定金留在这里,薛小姐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薛晴然不可能为了这二百两再跟陆茵争论一番,黑着脸离开。
陆茵把银票捡起来,掸去灰尘,正要揣进怀里,姜氏走进屋来。
薛晴然的人在屋外守着,姜氏没有听到屋里的对话,见陆茵拿着银票,姜氏疑惑的问:“大嫂,这银票是从何来的?”
当着姜氏的面,陆茵坦荡荡的把银票揣进兜里,笑眯眯的说:“薛小姐送我的。”
姜氏不解:“好端端的,薛小姐为什么要送大嫂银票啊?”
“之前她把我推下水,害我差点淹死,如今约莫是良心发现,觉得愧疚,所以想弥补我一下,已经很晚了,二弟妹还有事吗?”
陆茵说着打了个哈欠,明显是想回去睡觉了,姜氏摇头,温笑着说:“薛小姐来的时候气势汹汹,我还担心会出什么事,没想到她竟然是专程来给大嫂送钱的,大嫂没事就好。”
“二弟妹这么关心我,我真是太感动了,”陆茵一把抱住姜氏,拍了拍她的背说,“夜里凉,二弟妹也快回去休息吧,你每日操持家务,比我可劳累多了。”
陆茵不会把那二百两银票交出来,就像姜氏不会把侯府的掌家大权交出来一样。
回到破院,陆茵简单洗漱了下就上了床。
她体寒严重,虽然已经开始调理,夜里手脚还是冰凉一片,她知道贺景渊没睡,带着一身寒气直往贺景渊怀里钻,手脚也都扒在贺景渊身上。
被窝里暖洋洋的,贺景渊整个人也是暖乎乎的,陆茵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然后轻快的说:“夫君,我刚刚谈成了一笔大买卖,已经收到二百两定金了。”
贺景渊由着陆茵拱来拱去,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之前几次出门,她都在见缝插针的要钱,活脱脱的财迷。
“当然是用来花呀,这吃穿住行,样样都得花钱,人情世故也都需要打点,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就更多了。”
陆茵回答得毫不犹豫,贺景渊却忍不住晃了下神。
他还没有想过会有自己的孩子。
陆茵继续说:“我现在可是侯夫人了,也该置办一些漂亮的首饰,这样出门才不会显得寒酸,夫君也能有面子些。”
贺景渊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摩挲着陆茵的后颈把玩:“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想攒够了钱就逃之夭夭。”
陆茵的表情有瞬间僵滞,好在贺景渊看不见,她语气如常的说:“我是夫君的妻子,还得了夫君这么多庇佑,为什么要逃?”
陆茵的手脚还是冷的,身子暖和了些,后颈的皮肤被贺景渊摩挲了一会儿就开始发烫,像是害羞。
贺景渊有些上瘾,漫不经心的说:“这门婚事虽然是你算计来的,但那是形势所逼,并不是你真的对我有什么感情,我夺走你初次的时候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半强迫,你想逃离也很正常。”
陆茵知道贺景渊睿智敏觉,但没有想到他会把她的心思摸得这么透,正想辩解,又听到贺景渊说:“你可以试试能不能从我手里逃走。”
这话听起来很自负,好像陆茵是他的掌中之物,只能任由他摆布。

第72章  也不怕有命收钱没命花
一千多两银子对国公府来说不算大数目,两日后,国公府就派人把剩下的银票送到侯府。
人是姜氏接待的,银票自然送到了谢秦氏手上,谢秦氏派了个人来知会陆茵。
“国公府又派人送了一千八百两银票过来,银票夫人已经收着了,夫人说薛小姐道歉的诚意这样足,薛小姐马上就要嫁进睿亲王府做世子妃了,以后大少夫人见到薛小姐还是客气些的好。”
这话说的,好处都让谢秦氏得了,伏低做小的事却要陆茵自己担着。
陆茵正想说话,贺景渊忽的发问:“国公府的人说了钱是给谁的吗?”
刘婆子没了,谢秦氏把管家的妻子钱氏提到了自己院子里管事。
钱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听到贺景渊说话,肩膀不觉瑟缩了下,连忙说:“国公府的人什么也没说,不过这数额这么大,由夫人管着也是应该的。”
“这么大的数额,连来路都不清楚就敢直接收下,也不怕有命收钱没命花?”
贺景渊的语气满是讥讽,钱氏心底打了个突,侯爷莫不是在咒自己的亲娘?
“依侯爷的意思,这钱应该退回国公府?”
虽说这钱也落不到钱氏手上,但想到要退回去,钱氏都替谢秦氏肉疼。
那可是一千八百两啊,普通人得挣多久才能挣到这么多钱?
贺景渊不说话了,钱氏又看向陆茵,陆茵微微一笑说:“这钱是我跟薛小姐要的,银票不占地方,麻烦你回去问问,这钱能不能交给我保管。”
“大少夫人,这恐怕不大好吧。”
钱氏有些为难,本想规劝几句,见贺景渊沉了脸,身上开始冒冷气,顿时不敢再多嘴,回去传话。
不多时,谢秦氏带着姜氏来到破院。
钱氏把贺景渊的话一五一十的转述,谢秦氏的脸色很是难看,青雾上前想要行礼,被谢秦氏一巴掌扇到地上。
陆茵听到动静走到门边,谢秦氏也带着姜氏到了门口。
陆茵疑惑的问:“发生何事,母亲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谢秦氏冷冷的看着陆茵,嗤笑道:“你这个贱人教唆我儿子咒我早死,还敢问我发生什么事,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谢秦氏说着也要打陆茵,陆茵侧身躲开,温声说:“母亲应该是误会了,我从未在夫君面前说过母亲半句不是。”
谢秦氏那一巴掌落空,差点闪了腰,怒气更甚,姜氏扶着谢秦氏,劝陆茵:“大嫂,我之前都说过了,咱们是一家人,你要用钱去账房说一声就行,你为什么还要让母亲把那一千多两银票叫给你保管呢?”
“我记得我跟二弟妹说过,薛小姐曾推我落水,害我险些殒命,这笔钱算的上是薛小姐给我的买命钱,我想自己保管这笔钱应该也不过分吧?”
这买命钱听起来挺吓人的,但谢秦氏根本不信这些,她恨声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不是你现在有了侯府做靠山,你以为她会给你钱?”
谢秦氏不管陆茵是怎么跟薛晴然谈的,钱既然送来了,那就是侯府的家财,陆茵想一个人私吞门都没有。
姜氏附和着说:“薛小姐是被国公府宠坏了有些骄纵,日后她若做出欺负大嫂之事,我们作为一家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大嫂又何必与我们这么生分?”
这话说的好听,日后真有了什么事,她们必然会第一时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陆茵不信姜氏的话,但谢秦氏毕竟是贺景渊的亲娘,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正想让步由着谢秦氏管钱,贺景渊开口说:“不必等日后,只要你们把元宵节那天的真凶揪出来,这笔钱让你们保管也不是不行。”
姜氏愣了一下,说:“大哥,这件事不是巡夜司的人在查么,我们上哪儿去找真凶呀?”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拿一百两出来做悬赏,要找真凶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巡夜司的人都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姜氏做不了主,看向谢秦氏。
拿一百两出去,还能白得一千七百两银子,这事对她们来说一点儿坏处都没有,只是贺景渊的态度让谢秦氏很不满意,她皱着眉头说:“煜儿,我是你亲娘,你现在为了这个女人就这样对我?”
姜氏嫁进谢家多年,对谢秦氏一直都很恭顺,谢秦氏便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个家的主人,现在陆茵不服管教,贺景渊也和她离心,这让她非常不满意。
贺景渊反问:“我怎么对你了?”
她没有见过他在边关杀敌的时候是何模样,更没有见过他审讯细作和逃兵的时候有多冷酷残忍,他不过是语气严厉了些她就觉得受不了,若他将那些手段都用到她身上,她又会如何?
贺景渊没有把谢秦氏当回事,谢秦氏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谢父离世了,自己这些年有多操劳辛苦。
贺景渊听了一会儿耐心耗尽,凉薄的说:“既然我这么不孝,何不直接断绝亲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这话成功让谢秦氏止了哭,她是想让贺景渊听她的话,何曾想过要和他断绝关系?这关系要是断绝了,岂不是还得瓜分家产?
谢秦氏越想脸色越难看,瞪着陆茵哭诉:“你这个狐狸精,进门才多久,竟然撺掇煜儿跟我断绝关系,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姜氏跟着劝:“大哥,娘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她也不是不待见大嫂,只是不想和你们太生分罢了。”
贺景渊不为所动,谢秦氏索性两眼一闭装晕,姜氏连忙叫人把谢秦氏扶走。
陆茵把青雾叫进屋,见她半边脸肿得老高,拿了一锭碎银给她,说:“找大夫拿点药,再买些好吃的补补,以后机灵点,见情况不对就躲远些,别往上凑。”
动手的是谢秦氏,陆茵又不能帮她打回去。
“谢夫人关心,奴婢没事。”
青雾离开后,陆茵若有所思的问:“夫君,你刚刚可有听到母亲骂我是狐狸精?”
“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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