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容音谢煜安的小说阅读-容音谢煜安在线阅读

时间:2023-06-10 16:13:1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宫里来了赏赐,想来是不追究睿亲王世子被打这件事了,谢秦氏和姜氏放下心来。
姜氏见容音脖子被掐成那样,很是热切的关心了一番,还留容音在长康院吃午饭,正闲聊着,青雾按照容音吩咐的来了长康院,说谢煜安发了火,要容音回去服侍。
姜氏柔声说:“你回去告诉侯爷,老夫人很喜欢音姐儿,要留音姐儿在院中用饭,晚些时候再回去。”
姜氏对容音换了个称呼,显得更亲昵,也免得叫容音大嫂,时时提醒自己低容音一头。
青雾飞快地扫了容音一眼,见她似乎并不抗拒留下,应声离开。
姜氏把青雾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似笑非笑地说:“音姐儿还真是厉害,不仅能近大哥的身,连侯府的丫鬟都开始护着你了。”
这话很是见外,好像青雾作为侯府的丫鬟护着容音那是胳膊肘在往外拐。
容音装作听不出姜氏的弦外之音,当她是在夸自己,乖巧的笑起。
饭菜上桌,姜氏给容音夹了块鸡肉,然后说:“音姐儿这些日子照顾大哥很是尽心尽力,我们都以为大哥是真心喜欢音姐儿,愿意让音姐儿近身,没想到大哥还是如此不稳定,一旦生气就谁也不认。”
谢秦氏听完叹了口气,因为谢煜安头疼不已。
姜氏继续说:“大哥伤了睿亲王世子,陛下仁慈才没有计较,也幸好大哥没再宫里撒酒疯,只是差点掐死音姐儿,但下一次,谁也不知道大哥打伤的会是谁。”
姜氏这话,不止是说给容音听,更是说给谢秦氏听的。
谢煜安进宫不仅没有被罚,还得了这么多赏赐,谢秦氏有些动摇,大儿子是她这三个儿子中最有出息的那个,如果他能保持清醒,不要发火伤人,哪怕是瞎了,应该也还能给侯府带来好处。
但姜氏的话也不无道理,谢煜安已经连着两次伤人,可见仍是疯癫状态,并未好转。
谢秦氏思考了一会儿下定决心,沉沉的说:“今天晚上,我会让下人饭菜里加入蒙汗药,等药效发作,煜儿昏迷不醒,你就把铁索再给他锁上,钥匙也还是交还给我保管。”
这次的事既然平安度过,谢煜安应该不会有什么外出的机会,把他再锁起来对他和侯府都是好事。
谢秦氏发了话,姜氏立刻劝道:“这次的事是我们的疏漏,这两日我又雇了些身手不错的护院,以后他们会把大哥的院子看管起来,绝不让人再打搅大哥,音姐儿若真的舍不得大哥受苦,可以继续留在大哥院中照顾。”
姜氏的话说的好听,实则是让容音自己选,要么当一切都没发生,老老实实做挂名的晋安侯夫人,要么心甘情愿和谢煜安关在一起,形同坐牢,谢煜安不管是打伤她还是杀了她,都是她活该。
容音摇了摇头,姜氏诧异的问:“音姐儿愿意陪着大哥?”
容音点头,眼神坚定,没有任何迟疑。
姜氏顿了一下,而后笑道:“音姐儿嫁入府中还不到一个月,竟然对大哥有如此深厚的感情,我都替大哥感到高兴。”
姜氏说完端起旁边的酒壶倒了杯酒递给容音:“这是府里自己酿的青梅酒,不醉人的,音姐儿也尝尝吧,要是喜欢,过几日我再让人送些到院里,也让大哥尝尝。”
姜氏说的热切,让人难以拒绝,容音接过抿了一口,这酒酸酸甜甜的,一点儿也不辣,确实好喝,容音把剩下的喝完,又眼巴巴的看着姜氏。
姜氏见她喜欢,由着她喝了大半壶。
没多久,酒劲儿上来,容音软软的滑到地上。
谢秦氏问姜氏:“你在酒里加东西了?”
姜氏摇头,说:“没加东西,只是这酒后劲儿有点大,睡到明天应该就好了。”
姜氏唤刘婆子进来,把容音送回莲香院。
傍晚,刘婆子提着食盒到破院,青雾下意识的往刘婆子身后看了看,并未发现容音的身影,刘婆子把食盒塞进青雾手中,冷声说:“不必找了,大少夫人在长康院休息,你把这些饭菜送进屋里,伺候侯爷用饭。”
长康院向来是不留人休息的,更何况谢秦氏并不喜欢容音,青雾和谷雨都觉得奇怪,刘婆子狞笑出声:“大少夫人才进府多久,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侯府的主子是谁吧?”
青雾和谷雨忙低头认错:“嬷嬷恕罪,奴婢不敢。”
青雾提着食盒进屋,轻声说:“大少夫人中午饮了些酒,这会儿还在长康院休息,让奴婢伺候侯爷用膳。”
青雾说着打开食盒,把饭菜都摆出来。
谢煜安问:“她今天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刘婆子就在屋外守着,青雾不敢如实说,思忖片刻说:“大少夫人和往常一样去请安,并没有交代什么,大少夫人走后没多久,侯爷让奴婢去长康院寻她,奴婢到时,大少夫人与老夫人和二少夫人相谈甚欢。”
谢煜安并没有让青雾去找容音,都是容音自导自演的。
谢煜安抿唇不语,等青雾把饭菜都摆好,淡淡的说:“出去。”
青雾退出房间,故意发出声响假装关了门,实则房门还大开着,屋外的人可以清楚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谢煜安端起米饭,摸到筷子开始吃饭,这个时候他的行为终于符合盲人了,他拿着筷子,要夹好几次才能夹上菜来,因此吃的很慢,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药效终于发作,谢煜安手里的碗掉到地上,人也晕倒趴在桌上。
刘婆子一直在外面看着,还是被碗砸在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
为了安全起见,她把青雾推入房中。
“侯爷?”
青雾试探着唤了一声,谢煜安没有反应,刘婆子在门外说:“离这么远做什么,走过去看看。”
青雾只能走到谢煜安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谢煜安还是毫无反应。
刘婆子这才放心了些,她跨入房中去找铁索,又对青雾说:“快去把钥匙找来。”
青雾并未见过什么钥匙,但刘婆子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在屋里翻找。
刘婆子很快拿着铁索来到谢煜安面前,铁锁是开着的,她弯腰准备往谢煜安脖子上套,原本昏迷不醒的谢煜安突然坐直身体,伸手扼住刘婆子的脖子。

第18章  嫂嫂醒了?
刘婆子手里的铁索立刻落地,青雾转身,就看到谢煜安一只手把刘婆子举了起来。
刘婆子跟在谢秦氏身边很多年了,到瀚京后也是养尊处优没干过什么累活,看着就胖,谢煜安举着她却是毫不费力。
“侯爷……”
青雾低呼,只说了两个字,就听到咔的一声脆响,刘婆子原本还在扑棱的手和腿顿时无力的垂了下去。
死了?
青雾第一次看到杀人,吓得腿软,呼吸都有些不畅,谢煜安偏头面向她,命令:“去长康院。”
声音还是很淡,好像他刚刚并不是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只是折断了一个不重要的东西。
青雾吓得说不出话来,谷雨的惊叫声在门口响起,青雾终于回过神来,冲过去捂住谷雨的嘴,急急的说:“奴婢这就带侯爷去长康院。”
谢煜安把手放下来,却没把刘婆子丢开,而是抓着她的脖子拖着她往前走,每走一步,刘婆子的身体就会在地上摩擦发出声响,青雾和谷雨在前面听得头皮发麻,如坠炼狱。
长康院里仍是灯火通明,姜氏陪着谢秦氏等刘婆子拿着钥匙回来交差。
谢秦氏这几日都没睡好,这会儿胸口更像是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姜氏坐在床边帮谢秦氏按摩,柔声宽慰:“母亲不必太担心,睿亲王世子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都会顺顺利利的,二郎在礼部做事认真,几位上司对他都很是欣赏,指不定什么时候,二郎就能升值做尚书了。”

这话让谢秦氏有些宽慰,大儿子已经这样好不了了,好在二儿子读书争气,虽不能直接封侯拜相,但仕途还算光明,总归还能撑着侯府的门面。

谢秦氏松了口气,笑着说:“煜儿自小就叛逆,他爹让他读书,他非要偷偷习武,还不听劝去投了军,连他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么多年,多亏了青松和柏杨在我身边。”
谢煜安自十五岁从军后,就常年待在军中,这些年谢秦氏见他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清,虽然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到底不及总在眼前晃悠的人亲。
姜氏正要顺势再说说自家夫君的好话,院中一阵吵闹,下一刻,房门被一脚踹开,谢煜安拎着刘婆子直直的走进来。
乍然看到谢煜安出现在这里,谢秦氏和姜氏都被吓得不轻,再看到他手里拖着的刘婆子已经咽了气,姜氏不由得叫出声来,谢秦氏更是脸色大变。
谢煜安朝前走了两步,无神的眸子锁定谢秦氏,问:“谁出的主意?”
姜氏吓得浑身发软,脑子却还在转动,她强装镇定,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发这样大的火?”
谢煜安把刘婆子丢到两人面前,刘婆子的颈骨已经断了,眼睛瞪得很大。
姜氏尖叫着跳到谢秦氏的床上,谢秦氏被踩到腿,痛得立刻弹坐起来,一时乱作一团,谢煜安觉得吵,皱眉冷斥:“闭嘴!”
两人都吓破了胆,抱在一起不敢吭声,谢煜安站了片刻,忽地唤了声:“容音。”
无人应答,谢煜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脚将屋里的屏风踹烂,谢秦氏和姜氏吓得瑟瑟发抖,眼看谢煜安要大发雷霆,青雾探进头来说:“侯爷,院里伺候的人说大少夫人被送去了之前住的莲香院。”
姜氏回过神来,连声说:“对对对,音姐儿在莲香院,大哥可以去那里找她。”
谢煜安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出了屋。
等他走远,谢秦氏才嗷嗷一嗓子哭出来:“真是造孽啊,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死在战场上呢!”
“母亲慎言!”姜氏捂住谢秦氏的嘴,“不管怎么说,眼下侯府的一切都是大哥挣来的,大哥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姜氏嫁进来以后只听过大哥的名号,根本没有见过谢煜安,谢煜安死不死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她这么说只是想在谢秦氏面前留个好印象,不然等谢秦氏回过神来,就该怪她故意挑拨,离间他们的母子感情了。
被谢煜安踢碎的屏风值不少钱,谢秦氏心疼的不行,拉下姜氏的手问:“他现在疯的越来越厉害了,现在怎么办啊?”
刘婆子就躺在地上,谢秦氏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姜氏叫人进来把刘婆子抬走,再把屋里的狼藉收拾了,然后才对谢秦氏说:“大哥方才虽然又陷入癫狂之中,却还记得音姐儿,依儿媳看,这事还需从音姐儿入手。”
……
容音其实是装醉的。
她那后娘周氏向来海量,容音自幼受其熏陶,酒量也还不错,那半壶青梅酒,还不够她过嘴瘾的。
容音被送回莲香院后借着酒劲儿睡了个午觉,再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原本想回破院美救英雄,谁知刚起身,房门就被推开,侯府三少爷谢柏杨走了进来。
“嫂嫂醒了。”
谢柏杨露出喜色,并不避讳这是自家大嫂的卧房,径直走到床边。
容音睡了一下午,人虽然清醒了,脸上却还是一片迷蒙之色,她的发髻有些散,脸颊也有点红,瞧着憨态可掬,正醉得迷糊。
谢柏杨看得心痒痒,眼神渐渐变得放肆露骨,活脱脱的衣冠禽兽。
容音不能说话,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想找个趁手的武器,谢柏杨笑盈盈的问:“嫂嫂在找什么?”
问完,谢柏杨又拍了下额头,说:“我忘了,嫂嫂被大哥掐了脖子,嗓子受了伤,最近这几天都说不了话。”
谢柏杨说着凑近容音,在看清她脖子上的掐痕后,故作同情的说:“我那大哥伤了眼以后,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疯子,之前我也被他打过,与大哥订婚的萧家小姐因为害怕退婚了,旁的世家小姐也都避尤不及,嫂嫂生的这般好看,嫁给大哥真是可惜了。”
呵呵,那也比嫁给你这样的畜生要好!
床头空荡荡的没什么摆件儿,只有窗边放了根支窗用的叉竹,容音起身下床,准备去拿东西,手腕却被谢柏杨抓住。
容音的皮肤柔嫩,谢柏杨一抓顿觉心神荡漾,轻浮的问:“上次嫂嫂打我打的那么用力,手不疼吧?”

第19章  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谢柏杨听说容音醉酒被送回莲香院,院子里也没人把守,便起了歹心。
反正他家大哥现在又瞎又疯,也不会和容音圆房,与其独守空房,还不如和他这个小叔子找点儿乐子。
谢柏杨说着抓起容音的手想亲,容音胃里一阵翻涌,不过还记得上次的教训,没有直接用手打谢柏杨,而是给了他一脚。
谢柏杨以为容音还醉着,没有防备,命根子被踹中,痛得在地上嗷嗷大叫,容音拎着裙摆冲上去又补了几脚。
连自己亲大哥的妻子都敢调戏,真是禽兽不如!
容音踹得正欢,房门忽地被推开,青雾和谷雨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容音抬头看到了跟在两人身后的谢煜安,立刻收敛了表情,飞奔过去跳到谢煜安身上。
容音跑的很急,几乎是把自己撞进谢煜安怀里的,谢煜安却稳稳站着,半步都没有后退。
“贱人,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要……”
“非要如何?”
谢煜安冷冷开口,谢柏杨皱眉,不满有人打断自己的话,正想骂人,冷不丁看到自家大哥站在门口,顿觉胯间的疼痛更加剧烈了。
“大……大哥?”
谢柏杨打了个哆嗦,连忙忍着痛站起来,容音夹紧谢煜安的腰,腾出一只手拍了下青雾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青雾回过神来,替她发问:“三少爷,莲香院是大少夫人的住所,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柏杨额头直冒冷汗,心虚的说:“我听说大嫂昨晚差点被大哥掐死,想来关心一下,没想到大嫂醉酒未醒,竟把我当成登徒子,对我大打出手。”
容音不能发出声音,一个劲儿的摇头表示抗议,正想让青雾再帮忙说几句话,谢煜安突然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她。
容音没想过谢煜安会回应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了,忙抱紧谢煜安的脖子,把身子抬高些,免得整个人都坐在谢煜安手上。
青雾思路清晰,反问谢柏杨:“三少爷既然知道大少夫人醉酒在莲香院休息,且院中无人把守,为何还要进屋打扰?”
谢柏杨恶狠狠的瞪了青雾一眼,却不敢在谢煜安面前放肆,软着声说:“大哥,我错了,之前我将大嫂认成府里的丫鬟,不小心冒犯了大嫂,这些时日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向大嫂道歉,因此忘了分寸,方才大嫂一脚差点踹断我的命根,这真的是误会。”
谢柏杨疼得脸都是白的,还没地儿说理去呢。
谢煜安年少离家,谢柏杨虽然时常听娘和二哥提起,但幼时的记忆早就模糊,谢煜安回来后变得又瞎又疯,谢柏杨也和外人一样,等着看热闹,没想到会被大哥当场抓到他调戏大嫂。听完谢柏杨的解释,谢煜安没有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冷的可怕。
谢柏杨心里直打鼓,扛了一会儿终究没扛住,主动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想让谢煜安消火,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大哥,不管因为什么,今日都是我唐突了大嫂,我自罚一巴掌给大嫂赔罪行了吧?”
谢煜安终于开口,问:“没吃饭?”
谢柏杨咬咬牙,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次他加重了些力道,巴掌声响亮多了,脸也火辣辣的疼,仗着谢煜安看不见,恶狠狠的瞪着容音,琢磨着以后一定要让容音付出代价,下一刻却听到谢煜安说:“让你停下了吗?”
谢秦氏平日对谢柏杨很是宠溺,事事都顺着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为难过,他忍不住发火:“我都说了今天只是误会一场,也向大哥和大嫂道过歉了,大哥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说呢?”
天已经有些黑了,院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谢煜安单手抱着容音站在门口,神情笼在夜色中看不真切,发出来的声音轻飘飘的,颇为随意散漫,却叫人毛骨悚然。
像是在叫他说临终遗言。
谢柏杨打了个寒颤,没有勇气再开口,僵持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抬手继续扇自己的耳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柏杨的脸被扇成猪头,唇角都渗出血来,平日伺候他的小厮寻来,见状大声惊呼:“侯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谢煜安没有理会,抱着容音离开,青雾和谷雨立刻跟上。
等人走远,小厮才去扶谢柏杨,谢柏杨一脚把小厮踹开,面色阴沉的盯着院门口的方向。
今日之耻,日后他定要百倍千倍的奉还!
莲香院离破院还有段距离,容音不想被谢煜安这么一路抱回去,想自己下来走,刚动了一下,就听到谢煜安冷沉的声音:“别动。”
容音冲青雾使眼色,暗示她告诉谢煜安自己能走,青雾却低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一路回到破院,屋里的狼藉还没收拾,青雾小声说:“大少夫人应该也还没用晚膳,奴婢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青雾和谷雨一起麻溜的把东西收走,屋里安静下来。
容音戳了戳谢煜安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把自己放下来了,谢煜安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问:“他碰哪儿了?”
谢柏杨都被打成猪头了,容音觉得挺解气的,谢煜安这个问题问的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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