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妍章钺(俞锦妍章钺)知乎小说-(俞锦妍章钺)全文完整无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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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太夫人的样子,锦妍一时也有些动容。
不论相府在世人眼中如何地位超然,章相父子如何位高权重,在亲情面前,与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笨拙,不懂表达。
不然也不会让她这个“外人”有了可乘之机。
太夫人伤感过后,想起另一件事,问道:“你可有跟柏舟说你进门的事?”
锦妍摇摇头,语气中不无担忧,“我怕大公子一时接受不了。”
从前她还笃定章钺会愿意她做他的继母,可自从上次章钺送她那亭萤火虫后,她便不那么确定了——
章钺是真的将她当做朋友,不因性别不因阶级,只是因为她这个人。
她能感受到他的真诚与用心。
他甚至因为她同意章相续娶,足见对她的好。
但往往这样的人最忍受不了背叛,“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章钺对当年的章相如此,对她亦然。
越了解他,才越知道章钺清冷孤傲的表象下,有着一份天底下最纯粹热烈的情意,容不得一丝杂质。
爱与恨,都是极致。
越深入,越胆怯。
从前她万般忍受,只为摊牌的这一天早点到来,如今她却害怕章钺得知她接近他的真相。
她怕章钺会反悔,怕他会报复,怕他不再与她做朋友。
她怕他会……受伤。
太夫人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不错,你是太年轻了些,柏舟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沉吟片刻,太夫人道:“既然柏舟已经同意,那咱们也不必急于一时,你先慢慢给他透些意思,再找时机。”
锦妍闻言松了口气,当下的确不是最好的时候。
回到相府,日子便过得更有规律,按部就班。
直到乞巧节前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按说朝堂上的事情,相府女眷多半是不知的。
她们每日养尊处优,在锦绣膏梁的金玉堆中养着,侍弄花草,看戏品茶,过着京中顶级贵妇人的生活。
朝堂的风雨被男人们挡着,吹不到女眷头上。
可章相爷给新上任不久的大司徒让道的消息,短短半日被传得街头小巷,妇孺皆知。
这位大司徒,不是别人,正是关内侯董君。
也不知他在陛下耳边吹了什么枕头风,陛下竟破格提任,让他位列三公,与丞相、大司马平起平坐。
朝中已多年未设大司徒一职,章明承与王旌一文一武,分管朝政,也算相安无事。
大司徒按制该是掌管土地,人民及教化之事,这样便与丞相的职权产生重合冲突。
章相欣然将这部分权责让出来,与大司徒交接清楚,并无任何异议。
可底下的文臣百官,却不像他这样“通情达理”,反对声从旨意出来后便如野火燎原,从朝堂烧到民间,对于成帝的这一举动,反对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先时皇帝独爱关内侯,冷置后宫,皇室更是只有太子一个子嗣,群臣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属于陛下的兴趣爱好与隐私,并无人反对。
可将男宠抬举到三公之位,不单单是儿戏,更让在列的大臣无不感到羞辱与讽刺。
要他们向一个以色侍人,媚主求荣的男宠行礼,更是对读书人的折辱。
正值群臣激愤之时,这男宠的车队与相爷的相遇,丝毫不知避退,以致丞相让道。
一个男宠而已,他凭什么,令朝廷的股肱大臣让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民间对大司徒董君的反对厌恶达到顶峰。
相府的女眷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知晓了如今京中最热议的事情。
“难怪淑慧这么快就解了禁足,原来是有个会邀宠的父亲。”
汪思柔鄙夷道:“你是没见,前两日我与母亲赴宴,淑慧的眼睛都快斜到天上去。知道的是她父亲升官,不知道的以为她得了什么斜眼病,不能正眼瞧人。”
锦妍扑哧一声笑出来。
青黛道:“那个淑慧县主,平日里就够拿鼻孔瞧人了,如今这下巴还不得仰到天上去。”
“可不是,据说都摔倒好几回了。”
几人会心一笑。
锦妍问道:“京中这样议论,相爷呢?他怎么说?”
在她看来,章相虽看起来是敦厚君子,绝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子,以他的七窍玲珑,怎么可能“受辱”。
怕是他给关内侯挖个坑,关内侯都能笑着跳下去将自己埋了。
“此事一起,相爷原是告病在家,可看到御史和臣子的折子雪花片一样压到御案,不忍陛下操劳,又带病去宫中处理政务了。”
锦妍心中好笑,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章相这一招以退为进,瞬间体现出格局高低。
关内侯对上相爷,根本不够看。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一动,有了主意。
第92章一出活春宫
新上任不久的大司徒董君最近很是焦头烂额。
他没想到不过是一起再简单不过的让道事件,会衍变成他恃宠而骄,不敬老臣的局面。
说起来,章明承也没比他大几岁,怎么就是老臣了!
如今这样群臣激愤,纷纷上书请求陛下罢免,更是始料未及。
明明他与章明承同样位列三公,平起平坐,也是章明承他自己要让道,这有什么好争议的。
如今竟全成了他的不是。
怎么王旌和章明承不对付那么多年,也没传出过这样的事。
他就不信这两人在京中没有正面遇到过。
可见还是瞧不起他!
这也就是董君初初得势。他身边但凡有个得力的家奴,举凡出行,早有人在前探路避让,根本不会发生两队人马正面相遇的局面。
如相府,大司马府,所用皆是积年的老仆,家族底蕴与累积便在这点点滴滴之中体现。
董君想起章明承那只老狐狸便气得牙痒痒——
表面上风光霁月,绝对服从陛下,将权柄交付于自己,没想到私底下这样阴他!
偏他还得捏着鼻子吃下这哑巴亏。
因陛下破格提拔自己,如今被臣子们口诛笔伐,现下正为此事焦头烂额,董君不敢去烦扰。
淑惠这两日也不省心,为了他与章相的“官司”,到处与人生事。
董君憋闷至极。
此刻他亟需要纾解。
想到陛下这两日也没空来找他,董君便换了身常服,悄悄溜出宫去。
安远门外的柳巷,有一处舒姓夫人,她丈夫常年在外行商,她独自带着一个男孩过活。
这舒氏实际是他的外宅,男孩是他与舒氏的儿子。
他与舒氏不过机缘巧合有了首尾,当年舒氏有孕,他原万万不敢留地。
若是让陛下知道他背叛,他如今拥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可偏偏舒氏说她肚里的是个男孩。
董君他太想要一个男孩了。
自从跟了陛下,他就再也不可能有子嗣,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承袭香火的男丁……
于是他瞒着陛下,瞒着妻女,让舒氏偷偷将孩子生下。
果真是个儿子!
他将舒氏改头换面,把母子二人养在身边,得空便来瞧瞧他们娘两个。
今夜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门前,叩开门扉。
舒氏开门一见到是他,还没等门关上,便迫不及待将他搂住。
吓了董君一跳。
赶紧将这妇人推进门去,才将门插好,正要训斥,就见她又扑将在他怀中,哭得柔肠百转。
“你个冤家,怎得这回去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只当你将我们娘两个给忘了!我好生想你~”
她媚眼如丝,若碧水春波,荡漾连绵。
嘴上说着关切的话,饱满的胸脯却在他胸前来回磨蹭,蹭得董君心头火起。
“儿子呢?”
甫一张口,舒氏便张嘴含住他的,舌儿灵巧地直往里钻……
身子更如水蛇般缠上来。
拿捏住他的命脉。
这舒氏,当初买她便是看重她这份骚劲,让他能在伺候贵人的时候,有个放松的地方。
这回为了当上大司徒,他在陛下面前不知使了多少水磨功夫,已经许久没来看过这妇人。
久旷之下,这妇人如此性急,未等进房,在院中便与他勾缠在一处。
董君原本就需要纾解释放,现在被这小妇人撩拨得浑身起火,再加之两月未见,便也由着她动作,两人亲在一处。
屋顶上的两人没想到才来就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皆是羞得面红耳赤。
下方的人还在继续,且动作越发豪放不羁。
眼看女人的兜兜都快要挂不住,一双大手覆在里面揉捏,两人很快要到赤诚相见的地步,屋顶上的人才后知后觉想起捂住女孩的眼睛。
不是章钺反应慢。
只怪下面的两人动作实在太快,就只一眨眼的功夫,连暧昧的声响都弄出来了。
锦妍被章钺捂住眼睛,耳朵在夜里却愈发听得分明。
她又尴尬又窘迫,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想要快些离开这里,却发现此时此刻她浑身发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比起锦妍,章钺的尴尬就更加无以言表。
他捂住锦妍的眼睛,自己却真真切切瞧了出活春宫。
他万万没想到,董君竟如此不知廉耻,迫不及待!
只恨下面的人污了怀里女孩的眼与耳,又怕女孩误会他的用意,向来足智多谋的他,愣是过了好几息,才想到快快离开这糟污之地。
等到了街市,置身于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明显比往日多的小商小贩之间,两人这才有了几分自在。
“你——”
“大公子……”
四目相对,方才所见又涌上心头,两人尴尬的又别开眼去。
锦妍的脸上,是最上等的胭脂也晕不出的薄红,艳若海棠,美得妖娆。
不想尴尬蔓延,她没话找话道:“今日街上好热闹,不知是什么日子?”
一个挑货路过的小贩听到她的话,笑道:“明日是乞巧节,姑娘别忘了与郎君一同上街赏灯游玩。”
明日竟是七夕。
难怪街上多了这些商贩。
“有灯会吗?”
小贩见锦妍容色可亲,便停下解释道:
“小姐想来不是咱们京城人士。每年七夕,西市都有灯会,全城的公子小姐都会来玩,一直到子时方散,热闹得很。
小姐若有意中人,可在湖边放盏莲灯,祈福长久相伴。”
锦妍被京中的七夕盛会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想也不想问身边的章钺道:
“大公子,咱们明日来看灯会好不好?”
章钺心中一荡。
她约自己七夕赏灯。
正要说些什么,就听锦妍续道:“等回去告诉柔儿,她一定很欢喜。”
章钺:……

第93章拥挤的七夕约会
七夕佳节,锦妍与汪思柔与相府的三房姐妹在庭院摆上瓜果,拜月穿针。
就连这一向未露面的清姐儿也跟着她们一起“乞巧”——几个姑娘将早准备好的蜘蛛放进木匣中,等明日一早打开盒子,看谁的蜘蛛结的网最端正,能够“得巧”,有个好兆头。
做完了这些,太夫人笑道:“想出去玩就去,我像你们这么大时,恨不得天才擦黑就能出门。今日街上人多,多叫些仆妇跟着,去吧。”
汪思柔笑得甜甜的,扑进庾氏怀中,“多谢外祖母,还是你对柔儿最好。”
太夫人轻点汪思柔的鼻尖,笑骂:“就会说嘴!既然外祖母这样好,那你今晚便留下陪我赏月观星。”
汪思柔牛皮糖似的扭动,撒娇卖痴,“可我要陪锦妍啊~”
庾氏早知汪思柔要跟章钺和锦妍出去,笑着对锦妍点头,愈发爱她知情识趣——
若非锦妍,柔儿连栖云院的门都进不去,七夕赏灯更是无从谈起。
庾氏见他们如今这样好,心下感慨,若是钺哥儿与柔儿能处在一处,锦妍也能顺利嫁给老大,那就再好没有了。
章钺也只当今夜是他们三人一起。
没成想不到酉时,栖云院来了位不速之客。
正是太子萧昱瑾。
“宫里面乌烟瘴气,孤来你这躲躲清闲。”
章钺不悦,嫌弃溢于言表,“今日是七夕。”
萧昱瑾不在意道:“是吗,那倒是巧了。”
他理所当然坐下,茶都喝了半盏,才后知后觉问道:“你不会是想出去赏灯吧?”
章钺不说话。
萧昱瑾上下打量章钺两眼,像是有什么重要发现,眼神晶亮,扑哧一声笑出声。
“正旦朝贺,也不见你穿得这般隆重,绣带环佩,锦绣华裳。”
章钺本就长得俊美无俦,此番玉带朱履,锦衣盛装,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若松。
他围着章钺啧啧出声,“是谁说这种日子无聊又拥挤,此生都不会去凑热闹的?”
章钺脸已经黑了,这话是他前几年对萧昱瑾说的。
“孤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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