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子死了的景寒祁几乎疯了,于是他开始疯狂地报复人贩子,温清清的父亲入狱,他就把仇恨对向了他的家人。
不过毕竟温清清是女主,她遇到了一个能帮她摆平一切的男主,男主是深市大企业的接班人,也是景寒祁的死对头。
双方来来回回斗了很多年,最后景寒祁死在了男主的设计之下。
尽管在活着的时候虞娇和景寒祁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都互相厌恶。可作为飘在景寒祁身边看了他几十年的一缕魂,虞娇看见景寒祁死的那一刻心还是如刀割一般的痛。
但是通过之后她又很不解,最后的那一幕是景寒祁收到了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她怎么都看不清,看完信的景寒祁就急匆匆地出门了,甚至保镖都没有来得及带一个。
所以他就这样轻易地死在了男主安排的车轮之下。
再后来,虞娇就在床上醒来了,回到了这个她能记一辈子的一天,1999年6月8日,上一世,她结婚之后对景寒祁极其冷漠,这一天圆圆也来找她了,但是她因为不在乎景寒祁,所以并没有理会,更没有想办法去阻止。
后来景寒祁因为打架斗殴被拘留了3个月,她一个人挺着孕肚,没有丈夫,也没人帮扶,更没有钱,只能艰难度日,因为缺少营养,又思虑过重,最后早产去世,留下一个早产儿。
想到这里,虞娇的手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力气,用力抓了一把陈圆圆。
她死之后,陈圆圆也尽自己的所能帮了景寒祁不少,只是她也能力有限,后来陈圆圆也嫁人了,但是她的丈夫对她并不好,陈圆圆偶尔会帮助谋生活的景寒祁照顾照顾孩子,他还怀疑陈圆圆和景寒祁有一腿,家暴她,圆圆后来是被活活打死的。
陈圆圆吃痛地侧头,紧张地问:“怎么了小妤?是不是不舒服了?你不舒服告诉我,咱们去医院,不管那个混蛋景寒祁了!”
虞娇已经到了孕中期,人又极瘦,活像是一个骨架子吊着一个圆鼓鼓的肚子似的,看着就瘆人。
陈圆圆也是没办法,她能找的人都找遍了,最后实在是没人去阻止,她才上门找了虞娇。
虞娇赶紧说:“我没事的圆圆,就是刚刚孩子踢了我一下。”
说到孩子,陈圆圆的脸上又露出了气愤的表情,“这个景寒祁,不管那一夜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你都已经嫁给他了怀上他的孩子了,他怎么不为你们考虑考虑呢!真是个混球!”
虞娇听了这些话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她轻轻摇了摇头,“圆圆,其实景寒祁挺好的。”
而且那一夜不清不楚的,也说不上来是谁的错,上一世她只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被景寒祁给毁了,只顾着恨景寒祁去了,却完全忽略了这件事后面藏着的诸多疑点。
她一想到想到景寒祁一个人艰难拉扯孩子长大的样子,想到景寒祁为了找孩子恨不得把整个国家都翻遍了的样子,和景寒祁最后惨死的样子,她实在是没法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样跟着圆圆一起骂景寒祁。
景寒祁也许对她的感情不深,但是他是真心爱他们的孩子的。
陈圆圆看着自己的好闺蜜说起景寒祁好这幅认真的样子,不免有点茫然,“你昨天不是还和我一起骂景寒祁来着嘛?他昨晚咋了你了,怎么今天你就变了呢?”
第2章 虞娇什么时候还会示软了?
她特地加重了“昨晚”这两个字,不过陈圆圆单纯,现在还不懂那些东西,只是觉得自己的好姐妹未免转变的太快。
但是虞娇毕竟经历过那事了,她听了之后脸稍微有些红,轻轻磕了一声,一双好看的杏眼不自在地挪开,“我们快走吧。”
不过这句话,也让虞娇忆起了上一世那个夜晚的荒唐,荒唐之后她和景寒祁荒唐地结了婚,开始了两个人荒唐又悲惨的人生。
她暗暗咬牙,这一世,一定不重蹈覆辙了!景寒祁现在虽然还是个痞子样,但是改造改造还能凑合,谁让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崽子呢!还有自己的好姐妹,她一定不能让她嫁给那个人渣!
虞娇就这样被陈圆圆拉着在街上左拐右拐,六月正是热着的时候,她怀孕后更甚,后背的汗已经把穿着的棉布裙给打湿了,头发也湿答答地黏在了素白秀丽的脸上。
陈圆圆看着虞娇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景寒祁也真是的,他非要出这个头干什么,他不知道人家刘景天的爸爸可是警察局局长吗?景寒祁去找他麻烦,能落得了好吗?!”
她是恨死了景寒祁了,要不是他虞娇也不用大热天的还在外面奔波。她和虞娇多年的闺蜜,早就把对方当成亲姐姐心疼了。
但是又没办法,如果她不来找虞娇,难道还真放任景寒祁去发疯?
刘景天这个名字让虞娇的心里一咯噔。
刘景天是她弟弟周放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算得上是冤家,周放一直和刘景天合不来,但是和景寒祁倒没什么。
上一世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景寒祁这次冲动,就是为了周放。
周放比她小两岁,今年才十九,她母亲死后,父亲再娶,她和弟弟两个人相依为命。
父亲不帮扶就算了,偶尔她的后妈还会上门来卖惨,要么说虞娇的父亲又生病了,要么就是说饭都吃不上了,软硬兼施。
虞娇没办法,给过几次钱。
后来她和景寒祁结婚了,周放就没人管了,她那时候又处于自顾不暇的状态,和周放的联系也少了。
所以她怎么也没想通,景寒祁怎么就能为周放出头去了, 按理来说没什么关联的两个人。
她只知道,这件事情对她的弟弟周放也是个重要的转折点,景寒祁被拘留之后,周放自己去找了刘景天的麻烦,最后居然误伤了刘景天,导致刘景天一级残疾,被判了二十五年,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和整个天翻地覆的世界格格不入了,也只能在社会的底层讨生活,过得很拮据。
周放今年才十九岁,意气风发,四十四岁的周放,活像一个六十多的老头。
悲凉,凄惨,孤苦伶仃。
虞娇想到这里,心脏更是一疼,她真正和景寒祁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周放这个弟弟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周放人聪明善良,就是冲动了些。
“在哪里?我们快点过去。”虞娇咬咬牙,加快了步子。
陈圆圆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前面的巷子里面的一行人,就立马停住了脚步,扯了一把旁边的虞娇。
虞娇扶着腰一抬头,就看见了跨在摩托车上面嘴里叼着烟,留着寸头,看着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景寒祁。
她忽然就有点紧张了,好像来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玩万一景寒祁不听她的怎么办?这个时候的她和景寒祁虽然结婚了,但是实际上却跟陌生人似的,在家里一天除了吵架以外都说不上三句话的那种。
虞娇站在原地有点不敢过去,忐忑又不知所措。
景寒祁生得极好,一双凤目狭长深邃,黝黑的瞳孔里却好像藏着深不见底的冷漠。他的鼻子挺拔如峰,唇薄似刀削的一样,他的身材也高大,一双修长的长腿毫无压力的伸展在摩托车的两侧撑着。现在是夏天,景寒祁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他似乎也极爱出汗,白色衬衫微微被汗液湿润,隐隐露出下面健硕的肌肉。
他的眼神也不赖,同样一眼就看见了虞娇,她穿着一身白裙子,站在街口,白皙的脸颊被晒得发红,嘴唇颜色却淡得看着有点虚弱,两只手紧紧地拽着裙䙓,怯生生地看着他,一双眸子跟噙着淡淡的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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