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跨国集团大佬,财力雄厚,远超四大家族。”
宫漓歌扯着自己的挎包带子,“那你卖了?”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要买,在上午就卖掉了。”
宫漓歌脸色漆黑一团,“卖掉了……”
“好端端的,你没事儿买栋楼干什么?”景旌戟也觉得奇怪,“钱多了没地方花?”
宫漓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大佬买楼干什么?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从他手里买回来?”
“没可能,想都不要想,我侧面打听过,以为他是为了入驻A市才买的写字楼,你知道大佬怎么回答的?”
宫漓歌摇头,“难不成是买着玩?”
“比这个理由更想让人打人,他居然说买来当礼物送给一个小朋友!”
宫漓歌:“我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小朋友,果然大佬的世界不是我们常人能理解的。”
景旌戟叹了口气,“大佬应该和你家那位做朋友,都是些神经病。”
宫漓歌嘴角抽了抽,好像还真是这样。
她一个生日容宴花费了几十亿。
“咳咳,先生才不是神经病,他只是……想单纯的给我庆生而已。”
景旌戟也不吐槽容宴了,“也罢,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买楼?他知道吗?”
宫漓歌见景旌戟这样子估计不知道金玉颜的事,景家家大业大,楼盘开发数不胜数,或许金玉颜就是随便一提,景旌戟也就应了,压根不知道她要租的是那栋楼。
宫漓歌就没有直说,“我想开个工作室。”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家那位楼盘多得可以当衣服穿,你看上哪了,让他随便给你一栋就是,你至于舍近求远跑来找我买,钱多了用不完,我不介意帮你用。”
宫漓歌挠挠头,“那什么,我胃还挺好的。”
“嗯?”景旌戟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吃软饭,你别跟我说女人该花男人钱那一套,在我这,男女平等,我想要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被他护着,永远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景旌戟被宫漓歌的这番话震惊,他终于知道容宴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的原因了。
“他知道吗?”
“先生不参与我的事情,所以说……他真是很好的一个人呢。”
景旌戟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又来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两人之间的气氛恢复到之前,景旌戟冷静下来以后也想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宫漓歌是好心提醒他。
这些东西,不用说出口,两人心知肚明。
“景爷,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人。”
景旌戟反问:“你能再找一个容宴出来么?”
宫漓歌摇头。
“那不就得了,既要好看的皮囊,又要有趣的灵魂,还要和自己兴趣相投,哪那么容易。”
宫漓歌拍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次要条件,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走出来,而已。”
直到宫漓歌离开了许久,景旌戟仍旧沉浸在这句话中。
他哪能不懂宫漓歌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他仍旧禁锢在自己亲手编织的茧里。
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又怎么会再爱上别人呢?
云隗寒很快拟定了正式的合同,景旌戟再度穿得人模狗样和他共进晚餐。
在云隗寒面前景旌戟丝毫没有半点轻浮,要知道像是云隗寒这样世界顶级大佬,谁不想攀上这艘大船。
四大家族再怎么厉害那也只在本国而已,一个市级冠军和一个国家级冠军,显然没有可比性。
云隗寒用餐礼仪一级棒,挑不出一点刺,连带着景旌戟也十足的贵公子派头,丝毫没有平时的纨绔轻佻。
随着刀叉放下,云隗寒拿出拟定好的合同。
两人以70亿的价格成交,景旌戟还是头回做这样的买卖。
对方资金很充裕,也并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七十亿很快到账,中间的税务流程等着景旌戟的人去办。
景旌戟毫不犹豫在卖方签下自己的名字,刚刚签下,笑容僵硬在脸上。
买方的名字并不是云隗寒,这并不奇怪,他说了送人。
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为什么是宫漓歌啊?
云隗寒要送的对象是宫漓歌?
不会吧不会吧!
景旌戟看到上面的落款,字迹苍劲有力,如松如柏。
“这不是寒先生的名字。”
景旌戟强烈抑制着内心翻天覆地的激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假装不懂的问道。
云隗寒倒是十分洒脱,没有半点隐瞒。
“这就是我要送礼物的小朋友。”
小朋友?
送礼物!
你家送礼物是一栋楼一栋楼送的啊!
虽然景旌戟当年是因为金玉颜的背叛才会喜欢金钱,这几年也都习惯了这个人设,此时此刻他是真心想要抱着云隗寒的大腿。
大佬,你家还缺小朋友吗?
为了容宴的婚姻大事,景旌戟旁敲侧击问道:“这位小朋友还真是幸福,小小年纪就能有这么丰厚一笔资产了,这位漓歌小朋友是寒先生的侄女么?”
云隗寒提到宫漓歌,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温和。
“我哪有这么大的侄女,她啊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栋楼,是我送的见面礼。”
景旌戟:容宴,你完了,哈哈哈哈,大佬情敌出现了!
景旌戟怀着复杂又兴奋的八卦心情连夜赶到古堡。
容宴刚练完身体,还没来得及洗漱。
容小五跟在他身边吹着彩虹屁,“哥,我亲哥,你这手简直是被上帝吻过的,你失明这么多年,你的枪法居然半点没有退步,反而更加精进了,这不科学。”
萧燃一脸骄傲,仿佛被夸的人是自己。
“先生眼睛失明,反倒比常人的感知更加清晰,不夸张的说,现在他的眼睛恢复了,在夜里都能清楚视物。”
“这明明是开挂嘛!”
“这是老天爷给先生的补偿。”
两个彩虹屁高手变着法的吹嘘,直到景旌戟的出现,“宴哥,号外,大号外!”
容小五眼睛一亮,往他背上一扑,像个大树袋熊。
“四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些天去哪了?欠我的饭什么时候请我?”
容宴将他拉到一旁,“吃饭的事情先不着急吃,我保证八卦就能让你吃饱。”
“什么八卦?我怎么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景旌戟喝了一口水,“宴哥,你和云隗寒打过交道没?”
“不熟。”
他知道云隗寒的名字的身份,除此之外,并没有交集。
“那小嫂子呢,她和云隗寒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提到宫漓歌,容宴停下了擦拭枪的动作,“宫家没有这门亲。”
“那就得了,宴哥,兄弟说话直接你别怪我,你有情敌了!哈哈哈哈。”景旌戟发出了乌鸦般夸张的声音。
容宴慢悠悠的抬起头,紫瞳闪过肃杀的冷意,“说清楚。”
容小五也是满脸八卦的样子,“好四哥,说话说一半,以后没老伴的,你口中的云隗寒是我想象中的那位全球首富排行榜十的大佬吗?”
景旌戟挑眉,“还有第二个云隗寒么?”
“卧槽!大佬怎么是我哥的情敌了?”
容宴掀了掀眼皮,静静的看着景旌戟,不急不忙,甚至脸上连丝毫波动都没有。
“继续。”
“宴哥,我墙都不扶,就服你!这种时候了你还这么淡定?你知道他干了件什么事……”
景旌戟将过程讲了一遍,到现在他那颗小心脏都没有缓过劲来。
“七十亿的楼,他说话的那口气,就跟送了一束花似的。”
容小五一脸羡慕,“富豪榜十,七十亿,那可不就跟送花一个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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