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都被陆砾这好脾气说的不好继续挑衅了,困惑的看向自家姐姐,眼里写满了疑问:
宁远侯是不是有毛病。
安蕊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心底憋满了委屈。
陆砾态度这么好,季艺伦也没再计较景辰被打的事。她还是讲道理的,毕竟是景辰先动的手。
“侯爷若是想头投票,不必找别人买票。”她指了指看客方向:“坐在首位的那位李掌柜便是此次盛会的负责人,侯爷直接去找他便可。”
说完欠了欠身,领着自己家弟弟走了。
陆砾还想问季艺伦怎么会与太子在一起,但大庭广众之下陆砾也不好叫住季艺伦,只能目送她离开。
被两个孩子一搅合,季艺伦也没兴趣继续看姑娘们的百花争霸了。
她和姚音要带自家弟弟去看大夫,印阔没跟他们一路。
上了马车,姚音才问徐成珉:“相公,方才那公子是何人,人品蛮好的呢。”
姚音想起那公子配合她一唱一和数落安蕊,笑的眼睛弯弯的。
徐成珉默默看着自家傻媳妇儿:“那是太子。”
姚音:“……”
不敢说话的姚宽惊诧抬头:“?!”
“姐夫是说方才与姐姐说话那公子是太子?听闻太子嗜杀残暴,可那人瞧着不像坏人啊。”
徐成珉笑了笑,人的好坏哪里能一眼看出来,他不知太子是善是恶,但太子推行的国策确实都是有利于民的。
比如贱籍不可随意打杀这条政法就是因为太子才能顺利颁布。
嘴上徐成珉只叮嘱妻弟:“不可妄议太子。”
姚音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难……难怪你方才对那公子那般恭敬。”
这会儿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竟与太子坐在一间雅室中,姚音便觉得心有余悸。
她也不敢再谈论那位公子了,看向自家弟弟:“这个时间不在书院,看来我该将你送给爹爹好好教导。”
姚宽求助的看向姐夫:“不能送我回家,我爹会骂死我的!”
徐成珉没有帮他说话:“这事你姐姐做主。”
季艺伦的马车里,也在教导自家弟弟:“二伯娘是管不住你了,我还是将你送给我爹教导的好。”
想起四叔景辰有点发憷,不过他此刻顾不上这个。
“姐,你那票有防伪标记,你居然没跟我说!”
他做的假票不能鱼目混珠,让顾客被人当场拆穿丢了脸,回头不得揍死他么?
做假票的法子景辰是从姐姐这里得到的灵感,虽然他一个客人都没有坑到,但他觉得自己被姐姐给坑了。
“就是得让人揍死你!”季艺伦冷声道:“去书院进学半年,学问没学多少,弄虚作假的本事你倒是擅长。”
景辰心道那些往青楼女子身上砸钱的纨绔子,坑他们点钱怎么了?
不过他这话他不敢说。
姚音的马车跟在季艺伦后头,她忽然叫住季艺伦:“季艺伦妹妹,我有话跟你说。”
“何事?”
两辆马车就停了下来。
此刻天色早已经黑了,新宁街这里本就少有行人,入夜后更是鸦雀无声,周遭的寂静透着几分不安。
姚音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朝季艺伦这边走来。
就在此时,一只破风的暗箭朝季艺伦的马车射来!
“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