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妧陆景琛全文无删减版 (沈桑妧陆景琛)主角叫沈桑妧陆景琛的小说

时间:2023-07-02 22:20:4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沈桑妧走得很快,也很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体的火已经把她整颗心都烧了起来。
她抓着自己的手腕,伪装成手镯的电击手环,还在发烫。
但电流已经全部放光了。
刚刚,就在任泓企图抱住她的时候,她直接抬手,用手腕上的电击手镯击打了他。
打得他脑袋冒烟嗷嗷直叫。
毁容应该不会,但额头上的电焦痕迹,起码一两周才会彻底消退。
这对于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来说,相当要命……
在御园呆了七年,沈桑妧却并没有呆成小白。
失去父母庇护的孤女,就算依然有人疼宠,却不可能再无忧无虑的成长。
对未来不确定的彷徨和危机感,时刻像一只蝎子,蛰伏在她的心头。
准备采访的这三天,沈桑妧做了大量的功课。
包括并不限于任泓的生平过往,他现在所属的资本阵营,以及他生活中一些足以令人忽略的细枝末节……
表面上,任泓所属的经纪公司在圈内并没有太大的背景。
但沈桑妧还是从自己的渠道,得到了一个还算靠谱的消息——
任泓因为这次走红后的表现,已经拿到了公司的股份。
而作为代价,他有可能要代表公司参与和夏日晴天娱乐的对赌。
夏日晴天,背靠殷家的赢辉实业,是殷家专程为了殷柔晴出道,而组建的娱乐公司。
两边有没有签对赌协议,沈桑妧没有查到。
但这个消息,已经足够她警惕——
——采访任泓,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有可能是殷柔晴安排的陷阱!
……
果不其然。
沈桑妧刚到,就被要求密封手机和录音笔。
后来她又被晾在封闭的房间里足足十几分钟,吸够了含有大量药物的空气……
兴业娱乐人人都嘲讽沈桑妧德不配位,以为她真是一个新人小白。
几乎没人知道她十六岁就已经跨入这个行业,见过的牛鬼蛇神,阴私暗道,比任何人都多。
就如俞子舜所言,沈桑妧敏锐,机警,观察力强,决断果敢。
她在抬手去感受空调出风的时候,就在出风口处发现了一块小小的粘贴物。
粘贴物是白色的,并不起眼,几乎和出风口融为一体。
可是沈桑妧还是瞬间就猜到了什么——有些特殊的药物,会以这种固体的方式贴在出风口,通过与空气发生反应挥发,而把药效带到风吹过的地方。
而后空调液晶板上的温度,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也侧面证实了她最早的推断。
任泓表面一股清流,实际上已经和大资本蛇鼠一窝!
他并不是什么天降紫微星,而仅仅只是资本愚弄大众的造物!
……
大街上,沈桑妧扣住衣领的手,微微发抖。
任泓现在打造的是纯天然气运之子,天道酬勤的人设。
一旦人设崩塌,必然会大量脱粉,资源降级,资本前期的投入会打水漂,他和夏日晴天之间的对赌也会失败。
殷柔晴安排任泓骗沈桑妧过来的时候,肯定预估到了她会知道这些真相。
但他们不怕!
只要沈桑妧真的和任泓发生了点什么,让他们握有她的把柄,她就上了他们的贼船。
从此非但不敢声张,还要竭力为他们遮掩。
殷柔晴是想要毁了沈桑妧。
想让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在此之前,可能还要对她威胁利用,榨干她的最后一滴血。
假如沈桑妧没有事先预判到某些手段,那后果不堪设想。
……
好热,身子还很软绵……
沈桑妧仰起头,头顶的阳光刺眼耀目,她躲到了一间写字楼的后背。
那里有一个喷泉池,溅出的水花带来丝丝凉爽。
早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就吃了相应的解药,保有了最后的理智。
但是前期吸入的药量,也足够她难熬。
沈桑妧无力地靠到喷泉旁的墙砖上。
墙砖冰冷,驱散身体的热力。
沈桑妧舒服地喟叹出声……然而下一秒,她就睁大了眼……
……
陆景琛,一声不响地站在她面前。
沈桑妧身子一颤,过分的吃惊让她的心跳愈发加速。
一时间,她呆呆地望着陆景琛,大脑宕机,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很快,她就醒悟了什么。
提前服用了解药的好处是,哪怕她身体难受,但神智还清醒。
她笑,语气比以往都要放肆轻狂,“殷柔晴让你过来的?”
说得通了。
殷柔晴花那么大的力气,不惜暴露任泓所属的资本阵营,也要算计她,终极目标原来在这里。
她不相信沈桑妧舍得离开陆景琛,舍得陆家的荣华富贵。
她要陆景琛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断了他们再续前缘的路。
就算陆景琛对沈桑妧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一直霸道的认为,沈桑妧是他的所属物。
他可以不爱,可以不理,可以始乱终弃,但沈桑妧不能背叛。
她是他的提线玩偶,拥有自我意志就是大罪。
如果他真的看到沈桑妧和任泓在一起……恐怕会把她这个残破的玩偶,直接从楼上扔下去。
“怎么?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厉害?”陆景琛没有回答沈桑妧的问题,相反他逼近一步,单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眼前,“把你弄成……”
……这幅模样。
他收了声,目光阴沉地打量着她,近距离看她过分胭红的脸庞,鲜艳欲滴的嘴唇,以及努力保持清明却已经迷上一层薄雾的眸子。
陆景琛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看着沈桑妧紧咬的嘴唇。
唇边被她薄薄的贝齿咬出了轻微的红痕,欲翘未翘的唇角,像在述说别样的旖旎。
她望着他,眼里尽管有冰凉的疏冷,但分明也有暗暗蔓延的炽焰……从她的瞳孔边缘,一点点地烧过来,点燃他眸底深藏的暗火。
陆景琛捏着沈桑妧的手,又加重了一份力道。
她此刻,该死的过分甜美!
沈桑妧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靠到了他怀里,连头也亲昵地枕到了他的肩上。
这一刹那,陆景琛似乎听到了轰的一声燃响。
她像一团炭火,由内而外烧得正浓烈,连带着他也被殃及。
“我……”沈桑妧想辩解什么,也想挣扎什么。
可身体却丢人的不听使唤。
更何况,她只说了一个字,陆景琛的眼神就变了。
为她过分妩媚的声线……
她从没在他面前用这种声音说过话,像艳丽荼蘼的花卉里,藏了一把蜜糖钩子,勾住了什么,就嵌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陆景琛伸出了另一只手臂,锢住了沈桑妧的腰,让她完全地熨帖进他的怀抱。
极尽的距离,他注视着她,眼瞳黑得有些吓人,像深邃的旋涡,要将人吸入其中。
沈桑妧太熟悉陆景琛。
熟悉到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洞悉了他所有的企图。
但他咬着牙,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暴力宣泄,把话说得再难听一点,
“看你这样子……是刚刚的小鲜肉满足不了你?”
沈桑妧一声轻笑,笑得极媚,眉眼间都淌过撩人的妖娆。
明明,隐隐发出邀约的人,并非仅有她一个人。
但陆景琛要把所有的原罪,让她一个人背。
从来都是这样。她想,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当初他们在一起,虽然是她心之向往,但最先迈出那一步的人,是他。
是他骗她说,要给她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结果却将她占为己有……
到头来,又变成了她太有心机,想方设法地和他有了关系。
“你放开我……”她无力地推了推他,像即刻要化成一滩水,融到身后的池子里。
“放开你?”陆景琛反倒把她抓得更紧,他几乎把她整个人嵌入他的胸膛,“放开你,让你再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丢陆家的脸?”

“丢陆家的脸?”
沈桑妧重复着陆景琛的话。
她也不挣扎了,相反她抬起手臂,柔柔地挂到了陆景琛的脖子上,手心,从他的后颈,蜻蜓点水那般,一点点地点了过来。
从他的耳后,到他的下颌,再往上,似乎要描摹他的眉眼,指尖却停在他的眼前。
刚刚好的引诱,刚刚好的克制,刚刚好的退缩。
她仰着脸,唇轻启,香风顺着身后的潮气送过来,“南爷真是多虑了,我姓沈,就算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也丢不到陆家的脸,丢不到你的脸……”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从前她住在御园,如果不是陆家给她一份尊重,就凭陆景琛的态度,恐怕连个女朋友的身份也得不到。
“怎么?玩具自己长腿了,”沈桑妧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语气里的轻挑,她承接着来自他眼中的危险警告,却愈发绽放地昳丽娇美,指尖点到他唇珠上,她一颦一笑里尽是撩动人的风情,
“南爷是生气,还是害怕?”
陆景琛抓住了她的手,给她狠狠地扯开去。
然后,重重地压了下去。
喷泉水声潺潺,沈桑妧被迫往后仰倒,水珠都溅到她后背,透过她的衣料,沾湿她的后背。
腰上,是陆景琛火热的手掌,唇上,是燃烧的恣意放纵。
沈桑妧没有反抗。
但她还是在喘息的间隙中,险些笑出声。
他现在攫取得有多凶猛,往后她的罪过就有多深重。
哪怕她永远都是默默承受的那一方,也都是她的错。她的美貌,她的温顺,她的爱慕,都是她的错,引诱他的错。
“嗯……”唇上传来刺痛感。
沈桑妧忍不住皱眉,他又咬人。
咬得这么重,火辣辣的疼,好像她不是一个有感知的人,而是一个工具。
手掌抵在他胸膛上,沈桑妧这一次,把这一口给他还了回去。
她是发了狠的咬,直觉齿间都传来了血腥味。
陆景琛一顿。
转眼掐住她的腰用力,直接把她举了起来,让她凌空攀附到了他的腰上。
沈桑妧想要趁机摆脱他,却被他抓住按下来。
“沈桑妧,”他眼中一片危险的猩红,闪着凌乱又冲撞的电流,“你怎么就……这么脏呢?”
说完这句话,突然抱着她一起掉入身后的喷泉池里。
凉凉的水,瞬间席卷全身……
……
沈桑妧,你怎么就这么脏呢?
五年前,她也听到过同样的一句话,来自同一个男人……
十八岁的成人礼,陆家为她大肆操办。
陆景琛身为陆家少主,却无故缺席。
沈桑妧等到宴会结束,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她一个人蹲到后花园茂密的蔷薇花丛下,偷偷委屈。
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从花丛深处传来,“菀菀,过来,我给你一个特殊的礼物……”
……那个晚上,是甜蜜的混乱,是痛楚的幸福,是颠覆她人生和认知的起点。
可是第二天她从他臂弯中醒来,开心又小心地抱住他的时候,却被他无情地推开。
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像看一个陌生又让他厌恶的什么东西,说出的话,让她震惊,
“沈桑妧,你怎么就这么脏呢?”
你怎么就……那么脏呢!
……
水声从耳际流开,哗哗作响。
低温的水从高热的皮肤上滚过,让毛孔收缩,把热量锁住,又让神经因为温差而打颤。
陆景琛在水中抱起她,又捏住她的脸颊。
“他碰了你哪里?”
他指腹粗粝地摩过她的唇,“这里?还是这里?”
沈桑妧气的推开他。
这个疯子!
“陆景琛,你是不是有病?”俞子舜的声音由远及近,“你放开她!”
沈桑妧听到水池外一片喧闹。
俞子舜被陆景琛的人拦住,发生了冲突。
陆景琛终于松开了她,跨出了水池。
沈桑妧获得自由,连忙稳住身体淌着水往边上游。
她艰难地弯腰,扶着水池的边缘,爬了出去。
没想到刚刚直起身子,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竟朝后面跌了下去。
“桑妧!”
她听到俞子舜在大声叫她。
……
沈桑妧觉得忽冷忽热。
一会儿像被投入了冰窖中,冻得她瑟瑟发抖,一会儿又像被扔进了熔炉,热得她快要蒸发了。
她难受得要哭起来,鼻子和喉咙却又像被棉花塞住,让她不得不张大了嘴求救……
没有声音。
她仿佛被割掉了声带。
这……会是死亡的感觉吗?
无边际的黑暗,无尽的空间挤压。
她不能动弹,不能发声,没有视力。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有人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念着,“菀菀、菀菀、菀菀……”
像那个年少时的夏天,陆景琛去户外徒步摔断了腿,发着高烧被送回来。
她趴在他床边,担心地守着他,不肯离开。
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际,手被捏得生疼,耳际传来反复不停的呢喃,“菀菀……菀菀……”
沈桑妧醒过来,见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紧紧抓着她的手,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吓得连忙推醒了他,问他是不是做了噩梦。
灯光下,陆景琛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才似乎终于认出了她。
“俞子舜推我下去的。”他没有提及他梦到了什么,只沉着脸命令她,“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
醒过来的时候,难受并没有减少多少,部分疼痛的感觉反而比先前更清晰了一些。
视力恢复了,沈桑妧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但并没有人在她耳边叫她的昵称,也没有那种仿佛被人狠狠拥抱的挤压感。
她听到一个不算陌生的女人声音,在不远处温柔地询问别人,“不多吃点了吗?医生说这种粥养胃,我亲自守着熬了几个小时呢。”
沈桑妧撑着发软的胳膊,艰难地坐了起来。
倒是身边传来另一个惊喜的声音,“沈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沈桑妧的动作定格。
因为,她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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