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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7-07 22:07:3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秦幼莲有些不敢相信,周有朝御笔写了这么个牌匾挂在这儿?
周有朝猜到了她的心思,“是为夫的亲笔题字。”
说起这个,周有朝也有些无奈,池卿朗传达了周有朝要拉薛善利开商路的想法,薛善利只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求周有朝御笔亲书一个门匾,他也不挂出去,只说得了陛下的亲笔,定然比寺庙里开过光好使,可以保佑他财源广进。
周有朝也是第一回 听说自己的金口玉言还能这么用的,不过他对有才一人向来礼让三分,还是点头答应了。
“可还记得,要如何称呼为夫?”周有朝像考较孩童功课一般,不放心地问道。
“夫君。”秦幼莲回答。
周有朝这才拉着她的手,进了这满是富贵气的院子,薛善利早就等在正屋门口了,一见几人进来,三两步窜上来,要拜下行礼。
周有朝抬手止住,“既然在宫外,我就只是一普通商贾,称呼我一声周老爷便可。”
薛善利从善如流改口,“晚辈见过周老爷。”又满脸笑容地看向秦幼莲,带着请示的目光看向周有朝。
周有朝对他的周全圆滑很满意,薛善利明明认出来秦幼莲,却知道忌讳自己曾与秦家相过亲,聪明地装不认识。
且明知秦幼莲的身份只是周有朝的美人,却并未冒冒然脱口称呼“姨娘”,而是留了一线余地。
周有朝要将开商路,并沿途设置情报点和驿站的差事交于他,就是需要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去做。
秦幼莲在看到薛善利的时候就微微使了劲,挣脱开周有朝的手,当着外人的面与周有朝表现的过分亲近,有失规矩体统,让她有些不自在。
周有朝看了看空落落的手心,不知想到什么,眸子沉了下来。
脸上却依旧是和善的笑容,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揽过了秦幼莲的肩头,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态。
“这是我的夫人。”周有朝低头,含笑地看着秦幼莲白净的脸,语气缱绻。
秦幼莲整个几乎被半包在周有朝的怀中,她抬眼看向周有朝,只见到他眼中暗含的警惕之色,或许……还有暗戳戳的炫耀?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警惕什么?又有何值得炫耀的?
薛善利好像没有流露出惊讶之色,躬身笑呵呵问好,“请周夫人安。”
秦幼莲微微一笑,“薛少爷客气了。”
“老爷和夫人果然是伉俪情深、郎才女貌的一对佳偶,在下远远看价便觉得二位如同神仙眷侣一般,叫孤形只影的在下着实艳羡不已!”薛善利识趣地夸赞。
秦幼莲整不明白,同为男子的薛善利却是一点就通,陛下这是特意来警告他来了。
告诉薛善利,秦幼莲是他周有朝的夫人,叫自己不要再有不该有的奢望。
对此,薛善利只能心底感叹,陛下属实是多虑了。
他与秦幼莲不过偶然见过一面,只怕秦幼莲连他的模样都没瞧清楚,再说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觊觎天子的人哪!
“坐下说吧。”周有朝被夸的通体舒畅,觉得薛善利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着实有眼色。
薛善利赶紧带路,“两位贵客快请。”
周有朝揽着秦幼莲的肩头入内,在临水的茶室落座,许是要谈论要事,宅子里空无一人。
在薛善利惊奇的目光中,周有朝抢过来他手中的茶具,亲自抬手为秦幼莲斟了一杯清茶,“小心烫。”
而后煞有介事地同薛善利解释道:“我夫人精细惯了,还是我亲自来罢。”
秦幼莲暗自咬牙,还得笑着接过茶杯,心里寻思,你就这么抬手倒了杯茶,精细在哪了?
不过倒是明白过来了他的意图,也亏的他还记得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炫耀一下与自己的“伉俪情深”,就这样,还说他心胸宽广?
秦幼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丢脸,打破僵局,“原来这是薛公子的庄子,倒是颇有巧思。”
薛善利战战兢兢,仿佛秦幼莲不是在夸他,而是将刀子架在他后脖子上,“周夫人过奖了。”
“地方选的好不说,一路过来,几乎营造了四季的盛景。”秦幼莲语气带了向往,“春看桃李,暑观夏荷,秋赏红枫,冬坐梅林,已然是极快意的。”
“想来是客似云来、热闹不凡的雅集之地。”
秦幼莲夸完了才发现,被夸的薛善利满脸愧不敢当,反倒是周有朝,抬了下巴,一副颇为受用了模样。
“周夫人和老爷果然是心有灵犀。”薛善利极有眼色地解释道:“这都是周老爷的巧思和提点。”
秦幼莲有些讶异地撇头看周有朝,周有朝有些得意地挑眉,“你若喜欢,咱们得空了就过来。”
他说的体贴周到,秦幼莲却想起了昨夜……这出宫的“代价”委实是难捱了些,一时之间,不晓得该不该点头。
周有朝只当她默许了,转而和薛善利说起来正事,“这庄子你经营的很好,账目我看过了,一应安排支出都十分周到。”
“只有一事,你的安排还差点意思。”周有朝姿态放松,手还捏着秦幼莲的柔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没人敢小觑。
“请老爷指教。”薛善利立刻垂首听令。
他提起来账目,常顺立刻将簇新的账本双手递送到桌案上。
薛善利撇眼一瞧,没认出来是账本,还以为是周有朝给他的什么秘籍,满脸肃然地拿起来翻阅。
看了几页,一脸茫然地请教,“老爷这是何意?可是在下的账册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周有朝有些不自在地微微活动了肩膀,缓声道:“并无不妥,昨夜……我不慎洒了茶水在上头,便命人誊抄了一册。”
一旁原本置身事外的秦幼莲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起来这本册子了!
原本昨夜周有朝靠在暖床上看的,自己躺在榻上时感觉腰被硌的生疼,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那本蓝皮线装账本,上头已经沾了水迹了,她的的腰肢上还被硌出了一道一指宽的青痕。
秦幼莲回忆着那本原装的账册,好像……当时被周有朝随手扔到了暖床角落里,无暇顾及。
现在秦幼莲听着周有朝找的理由,有些抬不起头。
薛善利哪里猜得到内情,还见缝插针地恭维道:“周老爷果然勤勉,时时挂心民生大事,在下崇敬不已……”
秦幼莲忍不住头疼地闭眼,脚趾头几乎都要蜷缩起来了。
勤勉?这么勤勉?对谁勤勉?
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起身,“我有些乏了,且先回屋了!”
秦幼莲起来这一下有些突然,周有朝伸手想拉着嘱咐两句,却被秦幼莲一把拍了他的手背,拂袖离去。
薛善利在一旁不明所以地看着,心都提起来了,却见陛下看着秦幼莲匆忙离去的背影,最后也没说一个字,反倒是有个尴尬地缩回了手,故作从容地捏了捏鼻梁。
周有朝撇头对上了薛善利带了惊异的目光,“内子骄纵惯了,一向不大坐的住,见笑了。”
薛善利只能笑笑,“二位夫妻恩爱,着实令人艳羡。”
周有朝满意的点头,摆手让常顺跟上去,茶室的竹片帘子也被放了一半,偌大的院子里此时就剩他们二人。
周有朝长指端起敞口小足的青瓷盏,垂眼浅啜,飘逸宽大的袖口被湖面上的凉风吹的微微鼓起,一副出尘脱世的隐士模样。
可对面的薛善利却坐的端正,双手交叠于膝头,丝毫不敢放松。宜美人的身影出了利来居,薛善利就陡然感觉到了周有朝身上极强的压迫感。
明明陛下还是那副从容随性的姿态,薛善利却感觉好像面对着的是被解了缰绳的恶狼,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
“账目我看过了,很漂亮。”周有朝搁下茶盏,徐徐开口,“你的确是做生意的好手。”
薛善利垂首谢道:“多谢老爷夸奖。”
“论起一本万利,天下的商贾之中,你却是天才。”周有朝话锋一转,“但……我要做的,不是真金白银的买卖,我想做的是天下的生意。”
薛善利心里一咯噔,就要跪下请罪,“是在下疏忽了……”
周有朝抬手止住他,“我将这么大的地方划出来,此处易守难攻,扼住的是京城的退路,山后便是常驻京师附近的野战部队。”
“我将此地修筑的如同碉堡一般,便是要让他们进可攻、退可守。”周有朝的目光望向青翠的后山,似乎蕴含着足以穿越崇山峻岭的力量。
负责守卫京师和皇帝安危的历来是中央禁军,可自古以来发动宫变者,亦是依靠中央禁军。
中央禁军构成复杂,且将领众多,即便最高统帅为皇帝钦定的亲信欧阳矢翎,但并不能实质完全将这支军队交由皇帝完全掌控。
涂丞相在京中经营多年,早就深深渗透其中;董将军亦是深知中央禁军的重要性,进京后明里暗里拉拢了不少人。
周有朝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委于他人之手?
他一方面委命心腹秦发为掌管京城武库的军器监,中央禁军瞧着威风八面,但若无命令,只能持短刀护卫巡逻。若要行动,还得先去武库武装自己,因而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周有朝的眼。
另一方面,他盯上了京师外的常驻部队,野战部队不像中央禁军,都是重装在身,行进如风。四年来,周有朝一点点将统帅和部将们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现在唯一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能让这支庞大的重装部队隐蔽行踪。
这座雅致豪华的世外庄园掩藏的,是足以颠覆天下的武器和密道,只不过,除了周有朝,无人能掌握全部信息。
他清楚,再坚固的堡垒、再巍峨的城墙,掌管钥匙的也是人,所以除了自己,他谁都不会全然托付,这座庄子名义上的主人薛善利更是毫不知情。
“这个庄子,只做京城豪富的集聚之地,朕要看的账册,不是盈利几何,而是你的耳朵里听见的声音。”伴随这自称的变化,周有朝的眼神黑沉的可怕,“是朝臣们心底的声音。”
“朕要知道,他们暗底下的关系,心里的阴私,和密谋的算计。”周有朝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桌上的账本,“你爱财,朕谋权,各取所需。”
薛善利隐蔽地吞了吞唾沫,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恐惧,极尽真诚地答话道:“草民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自打有了这庄子,薛善利是爱极了,一家子都搬了进来。他以为这是世外桃源,从来没想到,这座庄子竟然是战前的碉堡。
今日周有朝三两句话,他才晃过神来,山后是雄踞的兵马、宰人的利刃,他既然上了陛下的船,唯有尽忠竭力这一条路,否则就是举家性命难保。
后一句话,已经是周有朝未雨绸缪地提醒他,让他做一个老实本分的爱财商贾,莫要动了掺和政局的心思。
周有朝看着他后背心因为冷汗深了一截的衣裳,亲自抬手扶起他,“快起。”
“朔国有今日的繁华安定,论起民生,少不了像薛公子这样的商人,我对你很是赞赏。”周有朝笑容和煦,亲手为薛善利递了一杯茶,“在外头,薛公子这样唯利是图的商人应该广交朋友,切不可露了心思。”
“世人无不爱财,该如何拉拢人,想必薛公子比我清楚。”
薛善利和池卿朗走的近了些,周有朝这是提醒他,应该对朝堂上的人左右逢源,才更加便于行事。
薛善利规规矩矩地接过茶盏,“在下明白了。”
——
这边秦幼莲脚步匆匆地出了院子,面对横在前路偌大的池子,即便池边停着扁舟,奈何她养尊处优惯了,奈何不的。
这庄子里又人迹罕至,她又不可能再转回去,于是只得转从湖侧面的小径穿过。
沿着湖泊种了缤繁各异的灌木花丛,先前从湖上涉水而过,秦幼莲只看到了湖面上鲜嫩的荷叶嫩芽,还惊叹这园子经营的甚是巧妙,竟然能让枯荷在春日里焕发生机。
现在走在湖畔才发现,不止是青荷,就连这百花低树都露了花苞出来,可见此地的确是福地,不止是依山傍水,连地温都比别处高些。
这样想着,耳边隐隐听见一些责打之声,声音不大,但已经坏了此地的清幽意境。
秦幼莲本不欲多管闲事,预备绕过去。
然而步子才走了两步,耳边只听叱骂,和拳脚施加在肉体上的闷响,被打之人闷不吭声。
“下贱东西,到了庄子里还不安分,连池里荷叶都要偷!”
“今日偷的是东西,改日……只怕是要偷起人来了!”
“说!是不是你有意勾引的少爷!?”
直到这一句,一直听凭打骂的人才开口,“奴婢没有……”
此话反倒激怒了对方,秦幼莲只听女子气急败坏地呵斥道:“给本夫人狠狠地打,打烂她这张狐媚的脸!”
秦幼莲终是狠不下心来,开口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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