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阮慕宜晏褚 阮慕宜晏褚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7-11 13:34:5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慕宜在积云巷安顿了下来,陆家也极其安静。

外界看似无事,可钱家那天的热闹却丝毫没有过去,阮家诸人跟阮瑾修接连几日过得是格外水深火热。

阮鸿先前觉得阮慕宜好糊弄,根本未曾妥善处置阮姝兰的过去,她生母是外室的事也瞒不住有心人。

待到查出那阮家庶女居然真是外室出身,阮家以外室女充作庶女折辱嫡出,更险些害死二房遗孤,整个阮家直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早朝才刚开始不久,阮鸿和阮瑾修就接连被御史弹劾,一个被指治家不严,一个被骂私德不修。

安帝虽然没有当朝喝问,可知道阮家之事后,下了早朝便将阮家父子都留在了宫里。

春日阳光渐盛起来,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阮鸿跟阮瑾修立在御正殿外,那朱红大门紧闭着,外间来来往往的朝臣、宫人都是各色目光相看,似嘲讽,似鄙夷,或是看热闹的眼神将父子二人盯得窘迫羞恼,别说是年纪还轻的阮瑾修,就是向来自傲定力的阮鸿也是面红脖子粗,只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曹公为何非得与阮鸿为难?”不远处有人低声问。

他身旁站着的正是早朝时弹劾阮家父子的御史大夫曹德江,闻言只冷言:

“我何曾与谁为难,是阮家不修德行,有损清流朝臣之名,行事糊涂坠了朝堂颜面,我行御史之责。”

“可是那外室女毕竟只是家事……”

“家事如何,不修己身,不治家严,何以治天下?况且阮家得荣太傅余荫,阮鸿能走到今日有多少是太傅所助,如今太傅身亡,阮家便如此欺辱太傅血脉,我怎能坐视?”

两边相距本就不远,曹德江的声音丝毫没避开阮家父子。

“当年老国公身亡,若非太傅力保,阮氏国公之位早被取缔,以阮家能力别说是中书侍郎,怕是想要留在清贵权第立足都难。”

“阮家之人在朝堂如鱼得水,多少是仗着太傅遗泽,可荣大娘子身亡后,阮家便如此欺她遗孤,当真以为荣家无人?”

曹德江冷眼看向阮瑾修。

“玉台公子……”

呵!

他拂袖而走,那声冷笑满是嘲讽。

阮鸿脸色僵青,一旁阮瑾修更是羞恼的无地自容。

御正殿内,安帝听闻门前小太监回禀外间时,失笑摇摇头:“这曹公还是这般冷言直语,朕记得他与太傅不和,没成想竟会替阮家那小女娘出头。”

晏褚闻言淡声道:“曹公与荣太傅不和只是于政事之上有所分歧,二人年纪相仿又曾同为朝中砥柱,贤臣之间多少都会有惺惺相惜,而且阮家近来与世家那边走的太近,陛下教训一下他们也是好事。”

“就你精明。”安帝睇他一眼。

他走到一旁棋盘旁坐下之后,便朝着他道,“过来陪朕下下棋。”

晏褚抬脚走了过去,绛紫袍底卷过桌边,径直便坐在了安帝对面。

桌上摆着紫檀木棋盘,安帝落下白子后才问:“朕听闻你将积云巷那宅子给了阮家那个小娘子?”

“没给,铖王妃出了一万三千两银子买的。”

“你就哄朕,那宅子先前多少人想问你买,别说一万三千两,就是三万、五万的也没见你松口,如今倒是半送给了人家女娘,怎么,与那小女娘就这么投缘?”

晏褚没去看安帝笑盈盈的目光,仿佛完全听不出他话中探量。

他只是拿着黑子落在棋盘上,垂着眼睫说道:“是有几分投缘,若不然微臣也不会在那么大的䧿山上将人捡了回来。”

“陛下也知微臣近来正为着漕粮的事情操心,那几个世家跟个乌龟壳子似的找不到破口,臣正头疼呢,老天爷就起了怜惜,这送上门的缘分微臣稀罕得紧。”

安帝闻言顿时大笑起来:“你这人简直是铁石心肠,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微臣就是个废人,怜给谁看?”

“那人家小女娘多可怜?”

“我救她性命,给她安身之所,她有何处可怜,若不然早摔死在䧿山崖底,那才叫可怜。”

安帝像是被他逗笑,心里的那丝怀疑散去之后,瞧着棋盘上越来越多的棋子说道:“也就是你说话这般毫无顾忌,不过阮家近来的确是有些招眼,那阮鸿跟皇后母子走的太近了些,是该敲打敲打。”

完后他又问,

“你可见过阮家的那个外室女,长什么模样?”

晏褚眉心微蹙:“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脸还挺白的……”

“哈哈哈哈哈。”

安帝笑得越发厉害,拿着棋子的手都有些抖,也对,他问一个阉人女人长什么样,跟与和尚问梳子有何不同?

早朝上因被世家打压而有些阴霾的心情变的明朗起来,安帝落了棋子后朝着晏褚说道:

“你这性子也亏得不用娶妻,不然得委屈死人家女娘,不过既然阮家那小姑娘跟你投缘,你又认了人家当义妹,那就多护着些。”

“阮家那头不必忌讳,正巧那国公爵位也悬了太久,前些日子朕本还想着让阮鸿袭爵,也算是全了跟阮老公国之间一段君臣之谊,可他若连家事都处置不清,那爵位也不必留着了。”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与世家走得近的。

棋盘上的棋子多了起来,安帝神色有晦涩,

“近来陆崇远越发跳得厉害,朝中步步紧逼,处处想要逼朕退让,往日他好歹还顾全朕颜面有所收敛,今日却连朕想修个问仙台他都要跟朕做对,就差骑在朕头上来,朕绝不能容他之势。”

晏褚看着突然冷怒的安帝,平静落下一子:

“陛下不必放在心上,陆家这般张扈,正是因漕粮之事恼羞成怒,也是他们心中忌惮忍耐不住。”

“臣为陛下剑锋所指,定会替陛下铲除世家,还朝堂清明。”

安帝闻言阴鸷消解,恢复温和。

“还是你最懂朕。”

他神情放松,“先前你进献给朕的丹丸甚是有用,朕近来觉得身体极为精猛,你献药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晏褚垂头说道:“能为陛下效命是微臣幸事,微臣所有一切皆是陛下恩赏,微臣只愿陛下万寿无疆,别的再无所求。”

安帝顿时朗笑出声,拍着他肩膀笑道:“你呀,总是这般贴心。”

“也只有你,才能让朕安心。”

一局下完,晏褚恰到好处地输给了安帝。

堪堪一子半胜利,赢了向来以聪慧绝伦著称的晏褚后,安帝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将先前阴霾全都抛开,他领着随侍的太监就去了后宫,全然忘记了外头还在站着的阮家父子。

晏褚起身出了殿外,满是嫌恶地拿着帕子擦了擦刚才被拍过的肩头。

“督主,阮侍郎他们还在那儿站着。”

晏褚扔了帕子,扫了眼那被晒得头晕眼花的父子二人:“陛下去陈妃娘娘那里了,未曾吩咐,只说不得待会儿会想起召见他们。”

那侍卫瞬间明白。

这阮家父子当真如传言中所说,招惹到了晏督主。

谁都知道陛下去了后宫,明日之前不会再来正殿。

那侍卫不敢多言,站回殿前继续执守,阮鸿父子从早上站到下午,被晒得脸色苍白时想要寻人问一问安帝是何意,可门前侍卫只说陛下尚无交待,二人哪怕站得腿软也不敢擅自离开。

二人本都是金贵之人,早朝前用过早食之后,一整日便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站到双腿打颤头晕眼花。

等到天色彻底黑下来,宫中守卫点上宫灯,宫里变得静悄悄的。

也不知站了多久,阮鸿扛不住险些晕过去时,才有人来说他们可以回去了。

阮瑾修脸色惨白的瘸着腿扶着同样双膝发软的阮鸿,二人一路从御正殿走着官道出了宫门,踉跄狼狈的模样落在遇到的所有人宫人眼里,那些诧异目光让阮瑾修恨不得能直接晕过去。

等支撑着坐上马车,父子二人被送回阮国公府,阮老夫人跟大夫人都是快步迎了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寻常当值下午就该回府,可今日父子二人却都是一去不回。

已经临近亥时,宫门都已下钥,别说阮大夫人邹氏坐不住,就连阮老夫人也焦急异常。

阮鸿二人被下人搀扶进了屋中,坐在椅子上时疼的都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腿。

二人咕咚灌下几杯茶水,阮鸿才苍白着脸说道:“今日早朝,我和瑾修被曹公弹劾,陛下动了怒气,我与瑾修在御正殿前站了一整日。”

邹氏脸色都变了:“曹公为何弹劾你们?我们与曹家从无旧怨。”

“还不是因为慕宜!”

阮鸿脸上难看地厉害,说起慕宜时哪还有半点往日温和。

“先前慕宜闹出事端的时候我就知道,荣家留下的那些人脉定会反噬,可没想到荣太傅的故交都还没动手,曹公就先容不下我。”

曹德江跟荣太傅往日并不和睦,甚至于二人时常会在朝中争执,谁能想到荣太傅去了之后,这曹公居然会为他那一丝血脉出头?

阮老夫人眼中沉凝:“陛下怎么说的?”

“陛下什么都没说,也未曾训斥我们,可就是这般冷待才叫我心里不安。”

若训斥几句,他还能出言辩解,可圣上从头到尾冷着他们,叫他们父子站在殿前被人指点。

阮鸿嘴唇干的裂口,一说话就疼的厉害,

“母亲,曹公弹劾我们治家不宁,说瑾修私德不修,还拿姝兰和慕宜的事情攻讦于我,若陛下真因此厌了我们,那国公府的爵位……”

阮老夫人神色阴沉了下来。

邹氏看着脸色苍白又狼狈的阮鸿二人,看着阮瑾修哪怕坐在那里依旧有些发颤的双腿,气的眼睛通红。

“我就说阮慕宜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大的点事情非得闹的满城风雨,她捅下一堆漏子,却要你们来替她受过,如今还闹到了陛下面前,她这是存心想要害死你们不成?”

阮家名声一直很好,陆家那边也帮忙使力,眼见着袭爵在即,可如今全被阮慕宜给毁了。

邹氏说话时满是怨愤,

“国公府的爵位若是丢了,瑾修也因这次的事情损了官声惹陛下厌恶,我跟阮慕宜没完……”

“行了,你还嫌闹的不够厉害?”

阮老夫人冷斥了一声,见邹氏愤愤不平,她冷怒道,

“你们先前做这事儿的时候就该想到扫干净尾巴,既想留人,又没做干净身份,还怪的旁人抓住你们把柄?”

阮鸿脸色难堪,他哪能想到向来乖巧听话的阮慕宜,会突然这般不留情面?

阮老夫人深吸了口气,她虽然也厌恶慕宜惹出的麻烦,气她不顾大局,可是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该想想怎么让阮慕宜回来才行。

外间议论的无非是阮姝兰的身份,也无非是他们纵容外室女欺压嫡女,险些害她性命。

阮姝兰这边大可送出国公府去城外安置一段时间,而阮慕宜那边只要回了府,阮家上下相处和睦,外头那些闲言碎语自然也会慢慢褪去,这京中从来都不缺热闹可瞧,只要有了新鲜事,不用多就就没人会再记得阮家这点儿糟心事情。

阮瑾修神色复杂:“慕宜没那么容易回来。”

那天夜里他那般求她,姝兰又跪又磕头,好话说尽了慕宜都没半点心软。

她好像铁了心要让阮家难堪,让他们难受。

“慕宜怕是恨极了我,丝毫容不下姝兰的事情,那天夜里她甚至还说出要跟陆家退婚的话来,而且为了不见谢寅,她连铖王府也不待了,连夜就跟着晏褚一起搬去了积云巷,她是谁的情面都不给。”

“那找陆家过去,她那么喜欢陆执年,肯定说的只是气话……”

邹氏的话没说完,阮鸿就摇摇头:“陆家不会出头的。”

䧿山的事情陆执年虽然也有份,可说到底阮慕宜没死,陆执年言行虽然有失却也算不上大的罪过,不像是阮家因着阮姝兰的身份被人死死抓着把柄,御史弹劾的也从不是䧿山之失,而是阮姝兰充庶欺嫡。

阮家今日丢尽颜面,早朝之上陆崇远也丝毫没有开口替他们解围,这个时候陆家恨不得阮家能将恶名揽尽,又怎么可能会将陆执年推出来替他们背锅?

阮老夫人闻言沉着眼。

阮家的事情耽搁不得,她也绝不能让阮慕宜毁了阮家儿郎的前程,而且跟陆家的婚事不容出差错,慕宜再闹下去万一惹恼了陆家那头……

这事情必须尽快了断。

阮老夫人沉声说道:“她不见你们,总不至于连我这个祖母也不愿意见,我亲自去积云巷求她回来。”

她也心疼慕宜,可若阻了阮家的路,就别怪她心狠。

阮老夫人去积云巷这日,天气极好,晏娘子过府替阮慕宜换药。

院中蔷薇结了花骨朵儿,绿蔓也爬上竹子架头,花芜和蒋嬷嬷在外指挥着几个婢女扎着秋千,慕宜支着颐靠在窗边与晏娘子说笑,听着她讲她在蜀中那边行医时遇到的趣事。

“你是不知道我遇到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人,就去年年末时遇见个浑身长毛的,就那种黑漆漆的长毛,连脸都盖住只剩两眼珠子,他怕白日被人瞧见,就大半夜偷溜进医馆杵在我房门前,那么大黑漆漆的一团,我还以为是熊瞎子成精了,当时给我吓的勒,魂儿都差点没了。”

“还有一回,我替人看病缺一味药材,那药长在深山悬崖边上,我正绑着绳子下去采药呢,谁知道脑袋顶上居然跑出来个出恭的,我不知道我当时那个心啊,爬上去恨不得能打死他,那臭味儿洗了十回都好似还能闻到。”

慕宜笑的身子乱颤,梨涡深陷时却羡慕至极:“晏姊姊走过好多地方。”

“也不算太多,只可惜这几年边境不怎么安宁,要不然我还想去北羯那边看看呢。”

晏娘子有些遗憾,“我听闻北羯有个部族擅长巫术,其巫医一道十分神奇,若是能前往看看此生倒也满足了。”

“晏姊姊好自在。”

慕宜眼眸钦羡,与她过往认识之人不同,晏娘子年过三十却未曾嫁人生子,她东奔西走汲取各地医术精华,学以致用之后,再融合她原本的医术发扬光大,她从不敝帚自珍,与她交流过医道之人遍布大魏。

虽是女子,可各地医师却有不少人奉她为师,就连京中太医署的人对她也颇为敬重。

慕宜哪怕还年少时,也顶多就是比其他贵女肆意张扬一些,可她却知道自己的生活永远都被困在那划定的圆圈里。

无论她出身又多高,家世有多好,都永远不能越了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她可以恣意两年,可以快活两年,可等过了及笄后就得收敛性情,如京中其他女娘一样成婚生子,走早在她出生时就定好的路。

晏娘子的人生是她从未见过的,却又让被困了一辈子,最后死在那方寸之地的慕宜无比向往。

“好羡慕姊姊能四处游走,看尽山河风光。”

“你也可以啊,你还小,多的是时间,大可寻你喜欢的事情。”

慕宜怔了下,她也可以吗?

屋中气氛正热,慕宜被晏娘子说的心思浮动时,外头突然有人进来,也不知跟蒋嬷嬷说了什么,待她过来时脸色就极为不好。

“女郎,阮家那头来人了。”

慕宜笑容一顿,先前阿兄已经吩咐过了,阮家的人进不了棠府大门,可如今外头的人依旧来回禀:“是老夫人?”

蒋嬷嬷点点头:“她领着阮家那位大夫人一起来的,眼下就在门外。”

要是来的是阮家其他人,甭管是阮鸿还是阮瑾修,都大可跟陆家那长随一样直接扔出门外,可偏偏来的是阮老夫人,是女郎的亲祖母。

别说是将人赶出去了,就只是将人挡在门外多站一会儿,都容易叫人说嘴女郎不孝。

这尊长二字,就如大山压得阮慕宜动弹不得。

蒋嬷嬷满脸担忧:“女郎,昨儿个早朝之上听闻阮家父子在圣前吃了挂落,这阮老夫人突然找过来,瞧着怕是来者不善,要不然我去请王妃过来,您先避一避……”

不能将人挡在外面,称病躲一躲总是可以的。

慕宜闻言却是摇摇头:“远水救不了近火,铖王府离积云巷远,姨母就算得了消息也赶不及过来,况且她们今日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就算我现在病得要死了,亲祖母想见我也是避不开的。”

“可是您……”

蒋嬷嬷怕慕宜对上那两人会吃亏。

阮慕宜有些害怕阮老夫人,可是很多事情她终归要自己面对,总不能事事都依靠着晏褚和姨母,她朝着蒋嬷嬷道:“烦请嬷嬷先让人将她们引去前厅,就说我服过药后就过去。”

蒋嬷嬷见慕宜主意已定只能先行出去,不过她到底还是不放心,悄悄叫了人走角门出府去铖王府通风报信。

这边阮慕宜扭头看向晏娘子:“晏姊姊,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脸色难看些?最好能瞧着病弱可怜,将我脸上的伤也弄的重一些。”

“要多重?”

“能吓着人就行。”

“这个容易。”

晏娘子伸手解了腰封,就见那原本平平无奇的系带里藏着许多小格子,每一格里都有个拇指大小的小盒子。

晏娘子取了其中几个出来,又让花芜打了水,然后将其中两个盒子里的粉末蘸了水朝着慕宜脸上涂涂抹抹,就见刚才还脸色红润的慕宜瞬间苍白下来。

脸上伤口上的药多添了一层,里头混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待晏娘子放下手时一旁的花芜都吓了一跳。

晏娘子说道:“这脸不好做得太过,免得真污了伤口回头化脓,不过这副模样想瞒过你祖母倒是没问题。”

“我听沧浪说阮家人待你不好,我这里有点小玩意儿,待会儿她们要是欺人太甚,你就找个机会塞嘴里,保管谁都不敢为难你。”

阮慕宜好奇接过那蜡封的药丸子:“这是什么?”

“好东西,待会儿你试试。”

慕宜见她说的神神秘秘一脸你信我的模样,她便将那药丸收了起来道了声谢。

晏娘子捏了捏她未受伤的半边脸:“快去吧。”又对着一旁花芜,“小丫头,待会儿机灵些,见势不对就大声哭,要不然就来叫我。”

花芜连忙点头:“奴婢记着了。”

……

阮老夫人她们来积云巷前,邹氏还担心会被人挡在府外,可瞧着这棠府的下人恭恭敬敬地将她们请了进去,邹氏顿时松了口气。

“还是母亲有办法,慕宜那妮子终究顾及您。”

“她本就乖巧懂事。”

阮老夫人随口应了一句,抬眼看着四周环境,眼中划过一抹精芒。

先前就曾听闻积云巷的宅子精贵,那晏褚府邸更是其中之最,原以为他不过随意给了座宅子安置阮慕宜,可没想到这宅子华丽珍贵丝毫不输他们国公府,就连刚才前门遇到的那些护卫都瞧着不是一般人。

阮老夫人原只当晏褚带走慕宜她是一时兴起,可如今看来,那阉人对慕宜这个“义妹”倒好像真有几分真心。

她对与慕宜修好更多了几分热切,虽然那阉人名声可恶,权势却是真切的,阮家这些年不上不下,那国公之位又久悬于空无法承继,如若能得了这阉人助力,让慕宜哄着他在圣前替他们说几句好话,阮鸿承爵便不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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