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没看到,她奶凶奶凶的瞪人的时候,眼睛还往它露在外面的腹肌上瞟。
小色鬼一个!
被当场抓包,姜雾没有半点羞愧神色,甚至还理直气壮。
光裸的身体趴在他怀中,指尖在他坚实的胸大肌上戳呀戳:“肿么能这样呢,你肿么可以因为我不给你睡,就剥夺我摸腹肌的权利,明明结婚的时候都说好了的!”
不给她摸腹肌,她要闹了!
怀里的小姑娘明显被他惯的无法无天了!
气鼓鼓的双颊,还趁机在他胸膛上揩油,摸够了才把爪爪抽出来,忽然紧紧捧住薄暝的脸,嗷的一声凑上去,使劲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我超爱你的!”
薄暝:“……”
抬手摸摸小姑娘的额头,姜雾乖巧的蹭在他身上任由他摸,贴着他的耳朵,期待感满满道:“薄暝乖乖,你爱我吗?”
薄暝抿住唇,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
姜雾等了两秒,没听到他说任何一个字,瞪大眼睛扑上去,蹂躏着他的耳朵:“爱不爱我?”
丰满的唇就这么气呼呼的贴在他脸前,薄暝忍不住抬头咬了一下,很快被姜雾挣开。
不说爱她还想亲她,她要闹了!
薄暝冷凝的眉角终于露出丝丝笑意。
看着小姑娘着急的模样,微微弯了弯唇:“这么着急?”
姜雾焦躁的心情简直要爆炸,满脑子都是:他不说爱她,他不说爱她……
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遍遍的在她脑海中循环。
姜雾满脸的笑容肉眼可见的耷拉下来。
气呼呼的背过身去,还把脑袋蒙起来,拿屁股对着他。
薄暝:“……”
怎么就这不经逗了!
小姑娘可爱的要命。
看着那条巨大的毛毛虫,薄暝拍了拍她的背:“雾雾。”
毛毛虫蠕动了一下,离得他更远了一点。
薄暝:“……”
长臂一张,将那条毛毛虫面包包裹在怀里,无奈:“你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姜雾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丝丝幽怨:“你都不说爱我。”
可怜的雾雾这么快就要被抛弃了!
薄暝伸手把她从那团被子里剥出来。
姜雾露出小小的一个脑袋,瞥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
不看他!
渣男!
哼!
薄暝扳过他的身子,低头在她几乎能挂酱油的唇上亲了一下:“爱你!”
姜雾眼神微动。
不过一秒,又赌气的哼了一声。
她都超爱他了,他也只是回了简单的一句爱你。
姜.小心眼.雾气呼呼的扣字眼。
薄暝低笑了一声。
这一下引得某个小同学彻底炸了毛,跟个哆啦a梦一样一件一件掏出自己的衣服,委屈巴巴:“我要回、娘、家!”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摁在了身下。
入目之处皆是荷尔蒙膨胀的肌肉,他悬在她上方,姜雾几乎看不到天花板。
某人声音清晰可闻的咽了一口口水,随即鼻尖就被刮了一下。
薄暝眸中满满的宠溺,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如柔羽的吻:“爱雾雾。”
“很爱很爱雾雾。”
“雾雾是心肝宝贝。”
亲一下,说一次爱!
程度远超乎了她刚才的超爱。
姜雾眸光随着他一吻落下逐渐亮起。
最后一点反骨也消失了,软了身体任由他亲。
薄暝轻柔的亲吻越落越重,温温的爱抚也越来越变了味道,姜雾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扣在他背上的手猛的抓紧,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猛然瞪大,柔润的双眸里满是震惊,落在唇边的颤音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眼眶里已经抑制不住的憋出泪来,红红的眼角似乎在诉说着男人的粗鲁。
他骗他她骗她他骗她!
薄暝唇角带着薄薄的笑,看着她这模样,总觉得心里有股邪火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眸。
姜雾睫毛俏皮的在他掌心里眨呀眨,随着他的动作,还不时的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呓语。
太坏了他!
薄暝轻轻在她耳垂处印下一道浅浅的牙印,声音里是几乎要把人拖进地狱的沙哑:“雾雾,别这么看我。”
他受不住!
姜雾脑袋还懵懵的,像是落进了柔软的云朵,在男人轻柔的爱抚下颤了又颤,剩下的呜咽声被尽数堵在喉间,云收雨歇之时,她累的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模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眼:“禽兽!”
呜呜,她被欺负惨了。
薄暝俯身在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能腻死人:“宝贝看起来有点惨。”
唔,是他下手太重了。
谁让他的宝贝过分甜美,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姜雾趴在枕头上,裸露出来的锁骨上还有狗啃似的星星点点,有气无力招招手,在薄暝把胳膊伸过来时,吭哧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次是下了狠力气,手背上顷刻溢出一些红血丝来,薄暝任由她咬着,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条药膏,姜雾一见到那个东西,立刻跟见了鬼一样,立刻松了口,抱着被子滚了两圈缩在床的一角不敢动弹。
小脸红了个通透,瞪大眼睛愤愤的盯着他的手:“你快把这个鬼东西拿走!”
她可没忘记,在某个深夜,薄暝到底是怎么借着上药的借口使劲折腾她的。
好惨!
薄暝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女孩这过激的反应,不甚赞同:“雾雾。”
涂了药膏,能让红肿消得更快一些。
“呜呜……薄暝你不爱我了……不疼我了……呜呜……”
姜雾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得薄暝心尖一酸,不得不举双手投降:“不涂了宝贝。”
自家养的小祖宗,还是惯着吧。
薄暝把药膏丢进垃圾桶,又过去把她抱到洗手间,强行摁到浴缸里洗了个澡,这才把洗到一半睡熟的人抱紧干净的床单上,给她掖了掖身上的毯子。
有下人来禀报,老爷子来了。
跟着老爷子一起来的还有薄望川和潘柳月。
显而易见,这两个人被一把火烧了别墅,是找老爷子来撑腰的。
薄暝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梯,步步带着矜贵,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的看着老爷子旁边的两个人:“站起来。”
潘柳月手一抖,几乎是下意识的放下茶杯站立,还没说话,又听薄暝冷淡的道:“姜家没有你们坐的地方。”
老爷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得抖了抖身,稳住心神时还在忍不住的想,他这小儿子是越来越吓人了。
以前还能仗着辈分吓唬他,现在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老大一家子人非得拽着他来撑腰,这不是一起揪着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薄暝可不管这会儿老爷子在想些什么,似笑非笑的眼神从这三个人脸上瞥过,漫不经心的叫了一声:“爸。”
这一声“爸”似乎像索命的孽债,老爷子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溢出来,他佯装镇定地放下茶杯,左右看了看身边跟木头一样站着的两个人,清了清嗓子:“薄暝啊,听说昨天晚上你一把火把你大哥的别墅烧了,你大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他问的有些小心,那模样不像是薄暝做了什么事,反而是兴师问罪薄望川一家子怎么惹到了他。
潘柳月一听老爷子这语气,顿觉不好,立刻在旁边添油加醋:“还不是因为那个姜雾!”
她越说越气:“就因为姜雾那个晦气的女人,勾三搭四朝秦暮楚,勾引了安泽还不算,现在又爬上老三的床,老三再这么纵容下去,我看这个家迟早被她搞散!”
潘柳月这番话说的聪明,把脏水全泼给了姜雾不说,还给薄暝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丝毫不提薄安泽的半点过错。
“是吗?”冰冰凉凉这两个字自他们头顶砸下来,明明不带一丝质问的语气,却让薄望川和潘柳月生了一身冷汗。
薄暝抬头看了一眼楼梯,确定上面没传出任何动静以后,缓慢的勾了勾唇:“我就是纵容了,怎么着?”
他的小姑娘,若再不护着点,怕是要被这家人啃的骨头都不剩。
“你……”潘柳月气结,使劲的给自家老公使眼色,想让他帮忙说句话。
薄暝的态度实在太嚣张,老爷子一碗水端平,也不能拂了大儿子的面子,拐杖杵了杵地面:“你和那个姜雾,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小姑娘他远远的见过, 单看样貌倒不像是潘柳月口中朝三暮四之辈,更何况从这两口子口中吐出来的话,怕是也有七分的水分。
提到自家小姑娘,薄暝脸上带了一丝薄笑,散漫又冰冷的目光看了旁边两个搅屎棍一眼,语出惊人:“没怎么回事,只不过儿子暗恋多年梦想成真罢了。”
这一番话直接把三个人都生生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