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是:花醉满棠花容:花容江云骓的小说全文无删减在线阅读,主角是:花容江云骓的小说《花容江云骓:花醉满棠花容》免费阅读-笔趣阁

时间:2023-07-21 12:18:2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不顾江云骓黑沉的脸色,花容爽快的答应下来。
墨晋舟松了口气,随后从柜台拿了一些碎银给花容:“我不能让姑娘白白受累,这身衣服就送姑娘了,这些是定金。”
只是几方帕子,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花容虽然担心养不起江云骓,却也不想欠别人的,态度坚定的拒绝,墨晋舟却坚持要给,正僵持着,江云骓又开口:“你若真想道谢,不如把你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
成衣铺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墨晋舟带他们去了附近茶楼。
墨晋舟也在那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手下念过书,后来虽然迫于生计早早退学,却感念师恩一直没有断绝往来。
李泰安原本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岁时不慎落水溺亡,只剩下独女李明珠,李明珠生的漂亮,又知书达理,听说还是瀚京永安侯府的远亲,登门求娶的人很多,但李泰安没了儿子后,对李明珠很是宠爱,舍不得女儿嫁人,婚事迟迟未定,没想到会被殷恒盯上。
殷恒在郴州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李明珠不想和他有过多牵连,多次当众拒绝殷恒的献殷勤,殷恒的耐心耗尽,就派人把李明珠掳走玷污了她,李明珠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李泰安夫妇为了给女儿伸冤告到衙门,殷还朝为了袒护儿子,重罚了两人,李泰安的妻子回去后便投了河,殷恒担心东窗事发,给李泰安扣上疯癫的罪名,把人关进疯人塔,还拔了李泰安的舌头,挑断了他的手筋。
墨晋舟的条理清晰,很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最后他看着江云骓说:“瀚京在天子脚下,律法严明,是真正的繁荣太平,但郴州,是个人吃人的地方。”
墨晋舟的语气始终平和冷静,没有任何夸大恐吓的意思,花容却听得后背发寒。
她在府里这些年虽然总是受欺负,但殷氏治家严明,又有忠勇伯镇着,府里的人只敢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不敢轻易闹出人命,可在郴州,人命好像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江云骓没有被吓到,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怎么知道我是从瀚京来的?”
“公子一身气度贵雅,唯有瀚京的富贵才能滋养出来,而且殷大少爷平日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的姑姑是当今的忠勇伯夫人,能让他吃瘪的自然也只有忠勇伯府的公子了。”
墨晋舟能凭一己之力走到今天,自然不会是蠢笨之人。
江云骓喝了口茶,把墨晋舟刚刚说的话都消化完,问:“刚刚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从这几天对殷恒的接触了解,江云骓相信墨晋舟没有撒谎,但要定殷恒的罪,需要板上钉钉的铁证。
“没有,”墨晋舟摇头,随后又道,“如果有,我早就去瀚京找忠勇伯了,我一直觉得忠勇伯是这个世上最铁面无私的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背靠忠勇伯府为非作歹,肯定会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墨晋舟看上去好像很崇拜忠勇伯,江云骓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说:“我爹忙着军中事务,连家里都没精力管,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必然会一查到底!”
丢下这句话,江云骓带着花容离开。
上马车后,江云骓问花容:“我说过他的心机很深,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何要答应绣帕子给他?”
花容知道江云骓会不高兴,屈膝跪下,坦诚的说:“奴婢出身卑贱,见识也浅薄,墨公子做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奴婢帮他其实是在同情自己。”
第78章 出事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跟我顶嘴?”
已近午时,烈日终究还是穿透厚厚的云层炙烤着整个大地,花容仍穿着之前在成衣铺的那身新衣裳,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额头冒出汗来。
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软白纤细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谦卑又恭顺。
“奴婢不敢,请少爷恕罪。”
江云骓眸色微暗,盯着那截脖颈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也想开铺子?”
她愿意看书练字学看账簿,比寻常婢女有上进心也更有野心。
江云骓问得认真,花容如果回答说想,他也许真的会考虑给她开间铺子。
但花容羡慕的是墨晋舟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出卖自己的身子换取利益。
那样的话,就算她有了一间铺子,也依然只是江云骓尚未玩腻的玩物。
花容想否认,刚动了下唇便听到江云骓说:“想好了再回答,我不喜欢听假话。”
江云骓的眼神犀利,语气很明显带着威胁,花容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下,打着腹稿小心回答:“奴婢认识的字不多,连账簿都不会看,又不像墨公子是男子可以随意走动,纵然敬佩墨公子,却不敢痴心妄想。”

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马车帘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花容低垂着头,明灭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脸颊粉粉的,下巴很瘦。
江云骓突然想起,她来自己身边这么久,除了求他庇护,并未向他要过别的什么东西。
他没有遵守承诺庇护她,拿些值钱的物件儿给她,她就感恩戴德的收下。
好打发的很。
心念微动,江云骓说:“等回到瀚京,我陪你去挑铺面。”
花容只当是江云骓要开间铺子交给自己打理,忍不住说:“大小姐已经开了家成衣铺了,少爷再开一家不大好吧。”
虽说江云骓不是想跟江云岚抢生意,让别人知道也还是不好。
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下。
身子不稳,花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马车是单乘的,不比江云骓在瀚京出行用的车宽敞,花容本是跪在江云骓面前的,这一扑,脑袋撞到江云骓腰腹,身子也扑进江云骓两腿之间。
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
花容脸上发热,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
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
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
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
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人,花容怕江云骓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奴婢入了奴籍,卖身时签的还是死契,是不能开铺子做生意的。”
“我会为你脱籍赎身,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之前从江云飞口中听过脱籍赎身的事,再次听到花容要镇定很多。
天上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江云骓愿意为她脱籍,必然也要她付出让他满意的代价。
花容现在手上还没有什么筹码,不能跟江云骓讨价还价,正想先附和着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提这些,江云骓却转移话题问:“今天擦药了吗?”
休养了两日,花容唇上的伤都已结痂,伤处颜色比本来的唇色要深很多,瞧着仍有些狰狞,却衬得没受伤的地方越发的粉嫩香软。
江云骓一错不错的看着,眸子幽深如渊,耳边又响起随风之前说过的话。
他和萧茗悠单独相处,甚至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萧茗悠有什么非分之念,但和花容相处的时候不一样。
他知道她咬着唇落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她被逼到极致会控制不住浑身颤抖。
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把她弄哭。
花容被江云骓看得耳根都烫起来,低头说:“今天出门有些急,奴婢忘了,等回去……唔!”
话说到一半,江云骓就捏着花容的下巴吻了下来。
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深入的亲密了,两唇相接,一股陌生的酥麻叫花容软了身子。
许是顾忌着她唇上的伤,江云骓吻得很克制,给她一种被珍视呵护的错觉。
花容蹙眉,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拳,指甲掐着掌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少爷只是在远离心上人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好给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沉醉其中。
下车的时候,花容的腿还是软的,踉跄一下险些摔倒,被江云骓环住腰肢捞进怀里。
“小心点儿。”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尽数扑在耳廓,颈间的皮肤似乎又被霸道滚烫的气息包裹。
花容缩了缩脖子,低声道:“谢少爷。”
花容的脸和脖子都爬满绯色,挡不住的娇羞。
江云骓握住花容的手,正想快些回房,江云扬却快步走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江云扬顺口打趣了句:“哟,脸红成这样,还换了身衣服,阿骓你干坏事了啊。”
花容的脸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江云骓正要辩解,江云扬又换上严肃的语气说:“随风出事了,现在在府衙。”
一行人赶到衙门,看到的是被打成血人的随风。
他早就没了意识,躺在地上如同死物。
“他犯了什么错,谁允许你们对他用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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