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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走进教室，他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姜蓉，你的早餐在哪里买的?”味道很好。”
我笑了笑。好吗?里面有你最讨厌的香菜。
“我特意让我阿姨给你做的，只要你喜欢就行。”
我就不多说了，坐下来打开书静静地学习。
程绪坐在一旁坐不住了，问道:“姜戎，你要按时上药吗?”女生手臂上的疤可不好看。”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程智卷起校服后露出的那只白嫩的手臂上。
江甜手臂血淋淋，一共缝了十几针，那是跳树固定横幅的铁丝钩断了。
那些伤落在她身上，很可能成为一辈子都无法去除的污名。
因此，程志的手臂显得过于光滑，白得耀眼。
见我不理他，程旭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没动，对着书不知道该补什么。
早读结束时，他自豪地举起一幅素描。
阳光倾泻，光影重叠。
女孩侧脸的侧影细腻，像只蝴蝶，只在光线中短暂停留，安静而美丽，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他的眼睛一闪，露出一个微笑:“嗯，这幅画看起来像你?”

的确非常相似，每一笔、每一幅画，包括细节，都能看出创作者的意图。
我听说程旭将来要上美术学院。
他的双手关节清晰，比例匀称，修长，白皙干净，可以看作是手模。
当然，除了好手，好画。
如果成功了，一定会很激动人心。
“程旭，如果你以后失去了画画的能力，你想怎么办?”
程旭僵住了:“从没想过，我的一生就是为绘画而生的。”
我爸爸也说了同样的话。他说他活着是为了赎罪。”
因为多年前的疏忽，所以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而现在，因为另一个人，我的罪孽更加深重。
程序不解:“怎么会?当然，人们因为爱而活着。爱梦想，爱亲人，叔叔怎么能这么悲观?”
我有点震惊，因为这听起来不像是像他这样自私的人会说的话。
但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
程旭的父母很有爱心，他是他们爱的结晶，所以所有的恩宠都给了程旭。
包括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不能再生育，也按照程旭的意思，从孤儿院找了一个女孩给程旭做玩伴。
程旭见过最美好的亲情和爱情，所以在他看来，获得纯粹的亲情并不难。
但后来，程志背后的人为干预，长久以来，那些纯粹的感情变得有预谋的亲密，那些冲到程旭面前的感情，成了包袱而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那么多人抱着程旭的心，会把他当成污点，但这种态度是我上瘾的。
有点便宜。
所以，在我经常找班长给我讲题目之后，程旭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今天放学后，他把我堵在教室里。
年轻的身体修护，明显比我高一个头，但动力却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