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然苏言(墨然不回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陈墨然苏言(墨然不回首)完整版在线赏析笔趣阁

时间:2023-07-25 12:05:0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 她只要保持好距离,就能让夜莺留在枝头,仅听歌声, 他们可以远远地对话,什么都不会发生 】
——
愣了几秒后总算回神过来,陈墨然想到了她对瞿鹰说的那句“人情不能用在苏言身上”,现在看来她的警告没什么用,因为苏言自己送上门去。
这样不行。
“专门等我,就为了说这个?”
“是啊。”苏言笑道,“是个见你的借口,但应该也对你有用。”
陈墨然调整了下情绪,挺严肃地说:“你能帮我留心,我很感谢,不过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别费这些额外的心思,影响你的安排。”
“如果已经影响了,能不能得到一点奖励?”
“苏言……”陈墨然说,“我没有要求过你。”
“我宁愿你要求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她的话越讲越硬:“帮忙这种事情是不能强买强卖的。”
“可是你愿意找林乐然帮忙,也愿意请他吃饭。”苏言轻声说,“我只是想和他一样。”
他这话可以两面来听,可以是要求,也可以是请求,或许是夜风温柔,他声线又轻,这话渐渐向请求的方向倾斜,拨动陈墨然心内天平,动摇着她昂扬的姿态,她垂下眼睛。
“那就等你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苏言又笑了起来。
“好。”
苏言的日程其实比陈墨然更忙,两个人研究了一下,陈墨然凑过来看苏言的手机屏幕,认真地咬着下唇,从他的角度,望见的是一段白瓷一样的后颈,像远观一只鹤,不忍惊扰,他一动不动,也不再出声。
陈墨然察觉到短暂的空白,待要抬头,他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只是可惜,没能想出下一个,多待一会儿的理由。
最终敲定后天下午,陈墨然想了想,既然老板现在让她全力以赴查卢森的事,那么工作时间外出也是合理的,带薪摸鱼见前男友,非常好,这才是上班的意义。
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她伸手向下刷了一下苏言目前的日程,留心注意到他离开的时间,苏言很快也意识到,抽动了一下屏幕,两个人尴尬地对望一眼。
为了缓解尴尬,陈墨然拨动碎发折到耳后,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回去的机票定了吗?”
苏言立刻回答:“还没有。”
“哦,在等后续工作安排吧。”
“不。”苏言说,“在等人。”
“什么意思?”陈墨然笑着接话,反问一句,“难道人等到了,苏设就不走了?”
“可以不走。”苏言垂了下眼睛,再抬起时眼底是无限情意与期许,“看对方的想法。”
如果可以,他可以现在就说,把这次回来的目的,过去五年的思虑和准备都说出口,但是他需要一个许可,不然就显得冒犯,表白不是冲锋的号角,而应当是胜利的凯歌,他望着她,而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那就是还没定,苏设不急着走,我就放心了,那么就……后天见?”
“嗯。”话口她不接,他只能点点头,“后天见。”
“那我就先上去了。”
“好,早点休息。”
“拜拜!”
陈墨然急着要走,头都没有回,脚步匆匆地跨进黑洞洞的单元门,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苏言轻轻勾起的微笑慢慢地落下去,同样的疑问在两个人心底一齐浮现。
她为什么要逃跑?
这个答案对苏言来说几乎是致命的,他并不迟钝,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一直不想面对,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脏都被扯紧了,明明各占百分之五十可能性,但是他不敢面对。
分手毕竟五年,陈墨然大概不再爱他,这是概率很大的可能性,他早就想过,也可以接受。
但还有其他可能性的存在,那就是陈墨然已经爱上了别人。
这种可能性,他不想接受。
人在成长时总有一些行为模式被固化,苏言最爱听的一首曲子是他小时候怎么也拉不好的一首,岑明芸着急,拿了戒尺在旁边敲,错一次就打一次手心,他一直是听话的小孩,并不怨恨,却就是练不好。
掌心全部是红的,他还是练不好。
母亲气极走掉,换成父亲来,父亲并不严厉,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放给他听,帮他找出所有错音的地方,耐心地指出来,他在错误的那个位置拼命的练习,手指被琴弓磨出血来,后来一切都变得完美,他学会了那首曲子。
你看,只要改掉错误的地方,就正确了,父亲说。
这就是苏言永恒的人生信条,他一切行为模式的解释,不断地变得优秀,更优秀一些,直到能毫不费力地跨过当前的问题,就会正确了,事业如此,爱情也是如此,人生莫不是如此。
真的是这样吗?
只要他更优秀一些,更努力一些,终于能够去跨过他所认为的,五年前他们没能解决的问题,鸽子就会飞回怀里,曾经的爱人就能降落手心,是这样吗?
其实当然不是的。
苏言不是不知道,他曾经被人爱过,也学会了爱人,但上一次是陈墨然仰望他追逐他,他只需要回应和前进,而这一次,他却胆战心惊地并不敢去面对一个未被确定的前提。
那就是……
爱人,是否还在原地。
他在楼下站了很久,隔着一蓬窗帘遮掩透出来的暧昧灯光,回想着她刚刚躲闪的眼神,踟蹰着心悸。
但是最终,他只能回到车里,缓缓吐出一口气,沉默地发动车子离开。
陈墨然不知道苏言站在楼下,她从冲进家门就开始一刻不停地收拾东西、拖地,把已经整理好的文件拆开,再整理一遍,这是她有点焦虑的时候逃避问题的方法,就是拼命做家务,试图通过完成一件又一件成功的琐事,来抚平情绪上的褶皱。
在这个小小天地里,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形状和样子。
公寓里干干净净光洁一新,她感到满意,舒出一口气,折腾完了才觉出自己的好笑来,苏言说什么了,她就跑了?至于吗?
心情和缓下来,也不再焦虑,前有一层细汗,陈墨然拿了毛巾和换洗衣物去洗澡,水流冲下,刷洗着一整天的疲惫,她慢慢梳理着自己。
显然,她并没有做好被苏言重新追求的准备,虽然她仍然止不住地想要去靠近他,观察他,但是那就像在画廊里被安全绳隔开一般,需要保持足够的距离,她能够欣赏他,却不能接受画中人离开画框向她走来。
就像之前说的,远见青山多妩媚,入山方知荆棘,苏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改变,她不想踏入重复的河流,这是一种隐约的恐惧感。
不过转念一想,刚刚看见的日程安排又很好的安抚了她,消弭了这种恐惧感。
他总还是要走的,不过是几周。
她只要保持好距离,就能让夜莺留在枝头,仅听歌声,他们可以远远地对话,什么都不会发生。
对的,就还是之前说的那个关系。
朋友。
【 不过很多事情往往也就是看透之前复杂,真的理清楚了,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
——
陈俪语等了妹妹几乎一天,才终于等到对方的确切回复,从另一个方面佐证了她今天探听到的内容和心里想的推论。
泰阳内部的确经历了一场肃清,从高层到中层到一线员工都有人事变动,李营提及的副总,陈墨然得知的推广总监刘龙,这都是一条线上的人。
并不是简单的结构调整和优化,而是突如其来的问责,自上而下拔起了一根利益链条,几乎所有人在优化前都没有被通知。
蹊跷的是,根据陈俪语在泰阳内部的走动观察,这些人的离职虽然突然,但是都很平和,其他部门和全司上下难免有纷纷议论,当事人本人却都没有异议,即便惊讶,但是也接受了。
为什么?
一种可能的解释是,他们被给予了丰厚的赔偿金,另一种可能的解释是,他们本身工作应该被问责,属于理亏一方,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一个秘密需要被掩藏,所以某一些相关人,被清理出了公司。
然后,就是瞿鹰。
信德和泰阳明明是同业竞争的关系,却搭在了一起 ,瞿鹰和自己的准岳父看起来亲密无间,他想干什么?
陈俪语今天认为他用欺骗感情的方式搞收购,其实只是当下的一种猜测罢了,认真想一想,收购并不是唯一的可能性。
信德要是想收购泰阳,或者搞合并,以瞿鹰和李阳阳的关系,早就可以开始了,硬要放出风声来对外出售,除了虚晃一枪并没有其他实际意义,但如果不是收购,无利不起早,瞿鹰一定另有目的,他想要什么?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李营这种摸爬滚打的老狐狸,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迷迷糊糊,看男人不准吗?李阳阳能被瞿鹰哄得晕头转向,李营会吗?
所以,瞿鹰又能给李营带来什么,让他认下了这个准女婿?
泰阳的情况看起来简单,其实复杂,短短一两次接触就有好几处蹊跷,不过很多事情往往也就是看透之前复杂,真的理清楚了,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能分析到这里也就可以了,陈俪语很满意,觉得自己已经算很聪明,消息也够多,一定能得到老头的夸奖,至于瞿鹰这道思考题,那就扔给老头去想,女人问问题的时候总是可爱的,比侃侃而谈的时候可爱很多。
特别是,在老男人眼里。
捏好又软又媚的声线,陈俪语拨通了电话。
“喂?honey 呀!”
“什么事?”
应答的这人并不是杨立兴,而是一个语调平直声线略有些低沉的年轻男人,陈俪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耐着性子捏着嗓子悠悠道:“阿青啊,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对面不理她的亲昵,冷冰冰地说:“泰阳收购的细节,直接向我汇报。”
“我现在不是想汇报,杨总,等我整理好书面文档一定再和你沟通,你爸爸在不在?”
“先汇报。”对方的语气不容拒绝,“派你去边海是做什么的,忘了吗?”
“没有忘呀,你先帮我找一下人嘛,我和他说说话。”
“找他说什么?”一声冷笑后,是咬牙切齿的讽刺,“发骚吗?”
“杨煜青!”陈俪语厉声喝断,“你他妈放尊重点!”
“你自重了吗?”
“装人样是吧杨煜青?撩你两下就竖起来了,我看你也挺骚的啊,衣冠禽兽,脑子里倒出来不知道多少杂碎,呸!”
“接着说,我会帮你录下来。”杨煜青语气平静地说,“你知道老头子最讨厌言语粗俗的女人。”
狗日的,软硬不吃!陈俪语只能压下火气,深深吸了几口气,脑子里把自己最喜欢的几款包全想了一遍,这才平复一点,调整情绪道:“你非要我汇报我就汇报,听着,李营还有一个儿子在香港,我猜他的主要财产也都已经转移到……”
“等一下。”杨煜青冷淡地打断道,“开视频。”
“干什么?”
“视频会议。”
“这么晚了,我已经要睡了,视频什么视频?别用会议的借口搞性骚扰!”
杨煜青没有接她这话,直接挂了电话换号,把视频邀请打到陈俪语脸上,她眼睛一转,微微笑了笑,忽然干脆起来,果断接了视频,然后一把扯下睡裙的肩带。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抬起眼,镜片后黑眸骤深,脸色瞬间寒冷如冰,对着屏幕中远隔千里实时传送的电子动态图像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对着视频电话发火,实在有些滑稽,这份滑稽通过电缆和卫星传达到了边海,陈俪语忍俊不禁,抿了抿嘴角,一本正经道:“杨总,我喜欢裸睡,不好意思了,下次你要搞视频会议,还是先提前说一下比较好,我准备准备,你……”
话语被截断,屏幕黑掉了。
“有什么呢?”她望着黑掉的屏幕笑,“阿青,你又不是没见过。”
背上一层密布的冷汗,杨煜青口干舌燥,带着戒指的手指捏住了玻璃杯杯口,水面摇动,他眼前浮现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他怎么会没见过。
他不仅见过,曾经还不屑一顾,想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太多,像这样漂亮的少见,但不是没有,除了美貌之外,她无所傍身,又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可以给一笔钱,然后处理干净。
像一尾活鱼滑过掌心,她从他眼前略过,总是轻巧地逃开了,杨煜青渐渐觉出陈俪语对他其实并不太上心,买了许多礼物花了许多心思想要掰正她的注意力,却都反馈寡淡。
或许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这样以为,却撞见她与父亲的交欢。
隔着一道虚掩的房门,那呻吟声像钢刀一样插在心上,杨立兴和他的母亲早就离婚,和女人的关系从来没断过,娶过比他小的继母,也把女下属和人妻当做情妇。他不管这些,只管公司,是貌合神离的父子,密切绑定的只是利益关系,唯一的继承权在他手里就好,但是这一次,他竟然忍受不了他的荒唐。
不知廉耻的老东西。
摁灭了残烟,杨煜青面色黑沉,已经起身,但那声音停了,陈俪语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撞见他也不避人,这是什么女人?!睡袍半挂着,眼底脸颊还残留着情潮的余温,那柔软的,水蛇一样的身体偏偏贴上来、靠上来,似绝色艳鬼,轻柔地笑着:“阿青,我们要成一家人了。”
他当时说了什么?杨煜青记起来了,他当然忘不了,他残酷而冷漠地警告她痴人说梦,只要他在杨家一天,就绝无可能。
“你怕我分你的家产啊……”陈俪语笑道,“我偏要拿。”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从真诚的意义来上讲。
此后不是剑拔弩张,便是虚与委蛇,嘴里尽是假情假意,她真的成为了父亲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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