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她又起身端起那碗燕窝粥,掌心里搪瓷盅温润的触感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很快反应过来,穿越者的金手指虽迟但到!
她的大别墅也跟着穿过来了。
不过现在没时间探索更多,她起身在别墅工作间找了几样东西,意识一闪便回到了卫生所后院。
夜里气温下降,嗖嗖的风刮在脸上带起阵阵凉意。
屋内一直没有动静,她无奈选择了主动出击。
绕到卫生所的前院,姜蔓敲响大门。
咚咚咚!
声音在夜风中格外虚弱:“张医生你在吗?”
过了半晌,屋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有人回应:“什么事?”
“我下午把自己衣服落里面了,我只有那一身,现在应该已经干了吧?”
话落,门“吱呀”一声,露出了一条能见人的小缝。
张雪抵着门,整张脸隐在黑暗中,只从狭窄的门缝间露出一只眼睛。
不悦的目光射向门外站着的人,怎么又是她?真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姜蔓试着推门,想挤进屋里看看什么情况。
她十分确定周崖礼没有出卫生所。
但她双手用力却没推开眼前的门,只能解释道:“张医生,我自己进去拿就行,我知道放哪儿了。”
张雪语气冷淡:“不用了,等着,我给你拿。”
转头就把门“哐”的一声关上。
不给她一丝可能进入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敞开一道小缝,刚好够张雪把衣服递出去。
就是这个空档,姜蔓掏出早准备好的防狼喷雾,直接对准张雪的眼睛狠按了几下。
一股辛辣的雾气直射而出,痛呼声立刻响起。
“啊!啊!啊!”
姜蔓趁机侧身用力朝门上撞去,门终于被撞开,门后的张雪一个趔趄,捂着眼睛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姜蔓闪身而入,手里的防狼喷雾换成电棍,朝着地上的人一顿刺激,结果没刺激几下,地上的人就晕了过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电棍,此刻电压调节按钮赫然在最大档,完了,该不会出人命吧?
蹲下身子,她颤颤巍巍地将右手食指放到张雪鼻孔下。
还好还好,人还有气。
这才发现张雪只披着一件白大褂,里面竟然什么衣服也没穿。
姜蔓再迟钝也知道张雪在搞什么幺蛾子了。
这不就是年代文里算计结婚的常见梗吗?
先把男人弄晕,再把自己***跟人躺一块儿,醒来后以失身为借口要挟人家娶她。
别管有没有真失身,反正躺过一个被窝就得负责。
原来张雪打着这个主意呢。
没想到她看起来温婉得体,实际上这么阴险算计。
姜蔓不是什么圣母,一想到原书里男主被张雪用这种方法赖上,她就觉得该让张雪付出一些代价。
她从空间里拿出口罩给自己戴上,然后用助眠喷雾朝张雪面前喷了十几下,这种喷雾会让人产生困意,但用量过多则会导致昏迷。
做完之后,她又从空间拿出电动轮椅,推着人出门了。
下午的时候姜蔓在附近踩过点,卫生所不远处有个临时工棚,里面住的都是从附近村子招的劳工。
其实就是干重体力活儿的,比如凿山挖渠之类的。
她推着轮椅到了工棚附近,将张雪卸在地上,收起轮椅后,飞快地敲了几下面前的门,便躲进对方的视线盲区里。
果然,不一会儿工棚的门便打开了。
一个矮小结实的男人端着煤油灯走了出来,见到地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认了出来。
但毕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煤油灯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朝周围看了一圈,不远处几株大树矗立,叶子沙沙作响,更显得周围静谧无声。
他试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两脚,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是没有任何顾虑,弯腰单手就把地上的人拖进了屋内。
工棚里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个人值班外,其余的都会回自己家中。
这几晚刚好轮到赖三。
别人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30多了还光棍一个,回不回家也无所谓。
但是没想到今晚还有这样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