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央愣了一下。
在前世,她经常用这句话刺痛他,一时间她无话可说。
萧敬腾弯下腰去咬她的耳垂。
楚未央的身体突然变软了。
刚才还冷冷地说话的人,现在咬了一下楚未央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天是想重一点,还是想轻一点?”
但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身上的热度很快就把她包围了。
夜晚过去了。
大雨不得不停了,外面的风雨也停止了。
结束后,萧敬腾起身,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粒药丸,一起递了过去。
“请公主。”萧敬腾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楚未央的目光集中在棕丹丸上——那是他自己故意制造的药丸。
他前世恨死萧敬腾,自然不愿怀他的儿子。
但现在……
楚未央伸手推开药:“我以后不吃了。”
萧敬腾神色略惊,可心一变却脸色更冷。
再次递过避孕药,他的语气冰冷:“公主不吃,我不放心。”
总之,楚未央完全糊涂了。
她盯着萧敬腾。
他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不会和她有继承人吗?
这时,她突然醒悟过来,原来前世不仅她恨萧敬腾,萧敬腾也恨她。
毕竟,除了在床上,他们什么意见都不一致。
心突然被刺痛了。
楚未央紧紧地抿着嘴唇,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就把避孕药吃了下去。
此刻,她仍然觉得只要自己努力,萧敬腾就会改变主意。
第二天。
萧敬腾一大早就去了法院。
楚未央想着如何解冻两人的关系,他决定亲自下厨。
因为是第一次做饭,我的手被烫了好几包
但她满心期待从日落一直到夜幕降临,萧敬腾还没有回来,楚未央一颗心渐渐凉了下来。
他派人去找萧敬腾。
没过多久,仆人回来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了他
“回到公主身边,皇帝的女婿往七音楼往下走后,还没有出来。”
北京第一家妓院——七音楼。
楼里的女人身上都带着罪孽,除非得到皇帝的赦免,否则无法得到救赎。
前世,两人因为萧敬腾去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
因为萧敬腾将自己的大部分工资都花在了栖声楼里,只为了保护里面的江落月花葵。
楚未央脸色发白,直起了腰。
“到声音屋去。”
半小时后。
sound house的东翼。
楚未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推了门进去。
一抬头,她看见一个美女慌慌张张地从萧敬腾怀里抬了起来。
楚未央僵住了,心里一阵剧痛。
月娥害怕摔倒向楚未央下跪,萧敬腾却淡定,刚起身护在女子面前,只向石然敬礼:“见到公主了,不知公主来了什么?”
这一幕刺痛了楚未央的眼睛。
她喉咙哽咽:“你是我的女婿,我是来找你回家的。”
萧敬腾听着,眼里却浮着一丝讥讽。
“公爵小姐没有忘记,是您叫大臣离开公爵夫人府邸的,虽然您住的是一分钱也不超过一分钱的好房子。”
这话确实是楚未央自己说的。
但那时是她恨他,骂他,现在是她爱他,尊重他,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呢?
楚未央拉紧袖子,声音沙哑了:“我只希望……你和我一起回来吃晚饭。”
萧敬腾抬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说:“公主有命令,我怎么敢不服从呢?”
他显然同意和她一起去。
但楚未央的心却莫名的酸涩。
进了公主的房子。
桌子冷得油腻腻的。
楚未央勉强笑了笑:“我叫人把菜热了,你……”
萧敬腾却不看,直走:“不,臣在栖声楼吃。”
楚未央掐紧了心,连忙叫道:“外面的饭菜怎么能和家里的饭菜相比呢?至少吃两口。”
她正要告诉他是她自己做的。
却看到萧敬腾的目光越过桌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