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粉笔头把木板上画得乱七八糟。
“这是谁干的?”虎子来到看见这一幕,比江书妤还生气。
江书妤摇头,“你凳子给我踩一下,我把木板挂起来,咱们先上课,等晚上你魏叔叔回来,让他调查。”
大院子里总共也就住着那么多人,坏心眼的没几个,江书妤心里大概是有数的,但是没证据,她也不好直接去找人家理论。
“婶婶,我来挂吧!你把木板递给我。”
虎子虽然才十几岁,但是个子长得特别快,比江书妤都高了点,小男生手脚灵活,三两下就把木板挂好。
江书妤想到什么,把几个小孩叫到身体,几人围在一起说了一些悄悄话,五个孩子听得眼睛发亮,十分的激动。
惦记着江书妤交代的事情,上课时几个小孩子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像装了小星星在ᴊsɢ里面。
五个孩子都很听话,爱学肯问,江书妤教起来倒是很省心,下午又有一些家属和孩子过来,这次不等江书妤开口,孩子们都主动让她们不要大声喧哗,不要围着他们了。
大院子虽然很多人不喜欢江书妤,但她毕竟是傅渝珩媳妇,看在傅渝珩面子上,大家还是给她几分面子的。
再加上赵海燕孩子也在里头,其他人更不敢叨扰,一下得罪单位两个人物,完全没必要。
江书妤挑选孩子们不太会的题目重点讲解,学校学生多,学生对老师都是又敬又畏,加上每个班级都有几十个学生,老师根本没办法挨个教学,所以导致有些学生知识没完全学会,考试很容易扣大分。
江书妤讲解时,会带点幽默话语在里面,给学习增加了乐趣,几个小孩就特别喜欢听她讲解,不会的也敢大胆询问,江书妤也会耐心教。
经过一天接触,她跟五个孩子基本都混得很熟了,到了傍晚五点,江书妤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冲着孩子们使了眼色,大家心照不宣地搬着凳子各自回了家。
天气炎热,江书妤吃饭没多大胃口,晚上煮了半锅面条,做了点凉拌面,傅渝珩跟掐着点回来似的,江书妤刚做好饭,他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傅渝珩看着桌上盛好的凉面,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色,伸手将书递给江书妤,“我找了一本音乐书,你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江书妤眼睛一亮,开翻看几页,发现这竟然是一本国歌音乐书,书本有些陈旧泛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不过,这不耽误她教学,江书妤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眯眯道:“谢谢,有这本书,明天就不用发愁教孩子们学习的事情了。”
江书妤喜滋滋地将书本拿到屋里,放在枕头下面,出来时傅渝珩已经洗了手,见江书妤出来,他递了一双筷子过去,江书妤很自然地伸手接过,随即大口吃了起来,好像有点着急的模样。
傅渝珩觉得江书妤行为有些奇怪,“你吃完饭还有别的事情?”
江书妤抬起头,眸子里满是狐狸般狡黠的笑意,“你想不想去看好戏?”
“嗯?”
傅渝珩挑眉看着她。
江书妤眯了眯眼睛,哼哼道:“下午有人故意破坏我教学木板,我怀疑那人晚上还会犯案,决定要抓住那个人,看谁还敢背地里搞小动作。”
傅渝珩皱眉,“有这事儿?”
“当然了,那人剪断了挂木板的绳子,还把木板上画得乱七八糟。”江书妤本想说是二丫妈,不过想想没证据,还是没说出口。
傅渝珩抿了抿唇,沉声道:“我跟你一块去。”
“那你快吃,吃完我们就去。”
江书妤快速吸溜着面条,生怕去晚了会错过好戏。
傅渝珩看着江书妤眼底熊熊燃烧的小火苗,有些无奈,“慢点吃,不着急。”
江书妤哪里会不着急呢,那人破坏东西又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得早点过去守株待兔,万一晚了,下次想抓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吃完饭,傅渝珩准备收拾碗筷,江书妤却拖着他往外走,“别收拾了,咱们先去抓坏蛋,回来再收拾。”
傅渝珩任由江书妤抓着他的胳膊来到大榕树下,夜幕刚刚降临,大榕树下已经黑压压站了十几号人,他们都是孩子家长,听到孩子说的话,过来帮忙抓坏蛋的。
每天花五毛钱给孩子补习,结果有人想搞破坏,可惹怒了这些个家长了。
赵海燕见傅渝珩跟江书妤来了,赶紧迎上去表态,“安然妹子,你说咱们现在咋抓搞破坏的人?我们都听你的。”
“赵姐,我觉得那人晚上肯定还来,咱们现在就守株待兔,抓个现行,省得做坏事的人狡辩不承认。”
赵海燕重重点头,“好,你说咋办。”
心想:要是抓到做坏事的人,高低得给两巴掌,她每周给孩子出两块钱补习费容易吗?
这人心眼忒坏了,竟然敢背后使坏,晚上回去听孩子说有人故意破坏时,她就气得不行。
江书妤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悄声说:“赵姐,你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跟傅渝珩抓住了人,你们再出来。”
“行。”
赵海燕点点头,带着人躲到了围墙边上几棵大树后面,晚上黑,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里有人蹲着。
大榕树底下只剩下傅渝珩和江书妤,为了方便捉人,两人肯定是不能躲太远,还要躲在一个最容易观察到这里的地方,江书妤正琢磨躲在哪个位置比较好,傅渝珩却已经将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大腿上。
“踩在我手心上去,能做到吗?”
江书妤眼睛邹亮,躲在大榕树上,倒是个好主意,她冲着傅渝珩点头,小脚用力一踩,在傅渝珩的帮助下成功上到大树杈上,本想伸手拉傅渝珩上来,却见他向后退了两步,踩在树干上一个助力,手抓住树杈直接上来了。
江书妤惊诧不已,傅渝珩臂力可以呀!
不过,她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扯着傅渝珩衣裳就往上掀,“我瞅瞅你扯到伤口没。”
傅渝珩知道扭不过她,倒是也没反抗,僵着身子任由她打量检查,江书妤看了一眼,确定傅渝珩伤口没事,恢复情况还很好,才算是放心。
就在傅渝珩以为她会放下他的衣裳时,江书妤却突然凑近他身上闻了闻,拧着好看的眉眼道:“汗味有点重,齁咸齁咸的。”
傅渝珩尴尬的脸色泛红,好在夜色比较黑,遮挡住了他脸上的神色,他下意识想往旁边挪,又担心江书妤坐不稳会掉下去。
半晌,僵着嗓子说:“今天比较热,出的汗有点多,等下回去就洗澡。”
江书妤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他竟然这么认真解释,抿唇笑道:“嗐,我就随口说一下而已,又没有嫌弃你,我身上也有汗味,今天也出了不少汗呢。”
江书妤话音刚落,就见傅渝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江书妤睁大眼,看到不远处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过来了,夜色太漆黑,看不清那人样貌,不过从身形判断,好像是个男人。
江书妤跟大院里男人接触并不多,从身形上没认出男人是谁,她侧头看了眼傅渝珩,却见傅渝珩皱着眉头,眼底露出几分疑惑。
江书妤正想悄声问他那人是谁,就见不远处又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过来了,这次来的是个女人。
两人碰面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之后便来到大榕树下,江书妤心里正诧异着怎么还是团伙作案,却没想到两人已经搂抱在一起亲了起来,男人不安分地对女人上下其手,嘴里还说着肉麻入骨的话。
“我想死你了……”
女人有些不踏实,一边半推半就地躲闪着,一边朝着四周打量,“小心被人看见。”
男人急不可耐地亲吻女人的脸颊和脖颈,“怕啥,这么热的天儿,谁晚上出来,都在赵主任家看电视呢。”
江书妤眼底八卦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大眼睛整夜不眨地盯着树底下抱在一起的男女,没想到搞破坏的人没抓到,倒是发现一对偷情的。
她跟大院里的人都不太熟悉,夜色又黑看不清他们面容,认不出这两人是谁,想着这两个人该不是要在这里打野战吧?
啧啧,可真辣眼睛。
傅渝珩脸色黑沉,侧头看到江书妤津津有味的模样,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不通出身书香世家的江书妤,为什么会有这些恶趣味。
树底下男人发出一道情难自禁的声音,傅渝珩脸色一沉,看到男人手伸向腰间皮带,眼神顿时冷冽起来,也不知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直接砸向不远处地面,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树下两人吓得一惊。
女人吓得赶紧躲到男人背后,开始整理快被男人扯掉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