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宁陆远洲(姜颂宁陆远洲)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颂宁陆远洲免费阅读完整版

时间:2023-09-08 11:05:0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颂宁决定的事,有时候即便是陆远洲也改变不了。
不过既然拒绝不了,她也只能接受。
她这一场病带给姜颂宁的阴影,看来一时半会儿都是消弭不了了。
陆远洲说:“行,知道了,找就找呗,听你的就是了。”
俞文丽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一时特别五味陈杂。
如此身居高位日理万机的男人,却还是能心细到这个地步,她这个姐姐的命,果然比她,好的多了。
她有世俗定义下的一切。
所以外面那些人的揣测,置喙,妒忌,纷说,果然都是有缘由的。
谁看了不嫉妒成性也眼馋心热想拥有这一切呢。
至高无上的爱人,优渥顺遂的生活,万事有人体贴关怀处理的完满人生。
俞文丽想,果然能承受多大的诋毁,就能得到多大的赞美。
何况姐姐陆远洲得到的,可不止是赞美。
吃过早饭,许嫂拿了几封红包分发给春节留守山庄的众人,轮到俞文丽时,许嫂说:
“文丽小姐,这是先生预备好给你的,有两个呢,请你收好。”
俞文丽接过去,两个红包都是一样的厚度,一看数目就不少。
等许嫂走了,她拿回房小心拆开一看,果然是腰封还没撕的两沓崭新的粉红色钞票。
两万块?她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的一个月工资也不过八千而已,这还是工作了三年才慢慢涨上来的。
可惜的是,八千块,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先前她租的房子,那个十来平米的老旧单间,也要两千多块一个月。
姐姐的男朋友却一出手,就是两万……
也是,那样出身优越高贵优雅的男人,自然是大方的。看他怎样对她姐姐就知道了。
俞文丽忽然就有点难过,她想,什么时候,她也能遇到这样一个,真心诚意一腔心血地爱着她的男人呢。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过那边,新年封给席老先生的红包,则是姜颂宁和陆远洲亲自拿着送到他住的客房里去的。
老人家昨天晚上说是回房早睡,自己却一个人偷偷守岁守到凌晨三四点,这直接导致他早上都没能起来吃早餐,一直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多才醒。
姜颂宁和陆远洲去敲老先生的门时,席老先生正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花白头发和打结的胡须在洗脸。
见他们俩来了,他赶紧去洗手间胡乱漱了口,又拿着毛巾边擦嘴边说:
“哎呦,年纪大了睡眠少,本来是想早睡的,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害得今天早上都没能起来下去吃早饭……”
陆远洲忍不住失笑,都说老顽童老顽童,眼前之人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她说:“您不用慌,我们俩不是来盯您的,我们是来给您拜年的,估摸着这点您也该起床了,所以才来了。”
姜颂宁也说:“是,年关附近我总忙,一直也腾不出时间,还要多谢老先生专门跑这一趟来给我太太治病呢,姜颂宁感激不尽。
……这两个红包,是给老先生的一点心意,请老先生万万笑纳。”
说着他将手里的两个红包都双手递到席老先生的手上,姿态恭敬,表情诚恳。
席老先生活了快七十年,是真心给还是假意客套他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也真心地把红包推回去,“……看这厚度,是支票吧?别给了,给了我也不要。
我来给这小姑娘治病,本来就是佩服她的为人,说好了一分钱不收才来的,你现在给我这钱,我收了的话那我成什么人了?”
姜颂宁说:“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也没多少的,只是我们一点小心意……我们是真心想感谢您。”
“那你要谢也得彻底治好了再谢啊,”席老先生笑骂道,“小混账们现在就给我钱,这不是诚心要赶我走的意思吗!”
他是长者,岁数都能当陆远洲和姜颂宁的祖父辈了,骂这个话也确实没什么不妥。
两人都受着,丝毫没有被骂的觉悟。
姜颂宁说:“但我们确实没那个意思,这只是简单的节礼,您别多心……”
“不管你什么意思,都收回去,”席老先生却态度很坚决,
“我老头子一言九鼎,说了不要钱就是不要钱,你们可别让我破这个戒,白白让我给人治个病就晚节不保!
再说即使是真想感谢,以后也有的是机会,何必急着现在?就想早点给完两清跟我老头子划清界限是吧?”
姜颂宁无奈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们也只好妥协。
不过走之前席老先生又安顿陆远洲说:“下个疗程初八之后开始,知道你正月要招待各路客人,我也就不叮嘱你不要饮酒了。
你们这种身份的孩子,很多时候也身不由己。你就少饮一些,方便后面我给你继续治疗。”
陆远洲满口应承了。
其实人生走到她这个境地,早就不需要看人眉眼高低陪人饮酒作乐,才能换取生意上的往来和利益了。
宏誉做的是服装和女性用品生意,他们本身就有自己的品牌,市场庞大客户繁多,下面代工厂、经销商、代理商无数,所以规矩很多时候都是由她这个创始人及甲方制定的。
她自己不提倡酒桌文化,下面的人当然更乐得自在。
喝酒谈生意那都是好些年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她刚刚创立了自己的第一家服装公司,每天都奔波在请人喝酒、吃饭、送礼的路上,一刻不停地看着人家的脸色讨生活。
只是,那时候那么辛苦那么拼命,最终却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而她自己,正如她的前副总金海波离职前所说的那样,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自己亲手创立的公司,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那教训太过沉痛且刻骨铭心,所以她才有今天的谨慎小心和八面玲珑。
人总要吃一堑,长一智。
后来她成立第二家公司,万事妥帖处处小心,自然也不愿意在酒桌上多留恋给自己惹麻烦。
现在的她,早就是规则的制定者,是无数人信仰的上帝。
什么事但凡她一个眼神别人就知道该怎么做,她何必再去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去换取别人施舍给她的一点小利益?
权势地位高到可以任意制定游戏规则的时候,她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年初二的时候,大多数人都相继上门到山庄里来给陆远洲拜年了。
还是她病时来看望的那些人,私交好些的客户、关系亲近些的下属,还有其他这些年累计下来的各路人脉。
跟走马灯似的,来了一遍又一遍也不嫌烦。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别人看的不是她,是她宏誉老板的这个身份,是华容总裁女友的这个背景。
社交的本质是利益交换,她身在其中多年,自然早就深谙其道。
不热衷,不排斥,反正一切都是为了公司。
你要说她是天性热情开朗大方喜欢结交各路朋友,怕是连她自己也能笑出声来。
而姜颂宁那边的客人,鉴于他今年没回荣家过年,大多数人去完荣家还要过他这里来再走一趟。
毕竟他是荣家独生的继承人,是华容的现总裁。谁的面子不看都不能不看他的。
于是初二初三初四,一连好几天山庄里都是门庭若市,两人的客人络绎不绝。
初五早晨刚吃毕早饭的时候,荣家父母那边来电话了。
荣母给姜颂宁打电话说,“春节你要陪你女朋友,小年总得回来了吧?初六当天上午还要去老宅祭祖呢,你今天下午早点回来,我们也好提前准备一下。小年夜饭总得一家人在一起吃,这才过得像个年。”
荣家繁盛上百年,流传下来的祭祖流程都是固定的,那边也有佣人和管家去操办,哪里需要他自己提前回去准备?
至于小年夜饭,往年一家人一起吃了多少顿了?哪里差今年这一顿。
姜颂宁笑着回荣母,“是陪朋友过年……好,妈我知道了,初六早上我回来。”
荣母心底的不悦便更盛了。
可是孩子大了,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太优秀的孩子,太出色的继承人,做父母的除了欣慰,其实更多的还是小心和细微。
姜颂宁不仅仅是荣家的儿子,他还是华容现任的掌门人,即便他们作为他的父母,跟他说话也是要时刻小心万分注意的。
唯有在他找女朋友这件事上没有一开始就顺从他的意愿,非常明确的表露出了他们的不喜。
可是仅这一件事,荣母也能非常明确的感觉到,姜颂宁与他们,就此已经生了嫌隙了。
他只是太会伪装自己的情绪,他一直是一个完美的儿子,一个完美的继承人,一个完美的,生意人。
所以哪怕他们作为父母早就有了悔意又如何,姜颂宁从来不给他们弥补和道歉的机会。
他那个出身寒微却又心比天高的女朋友也是,她连一个合格的晚辈都算不上,遑论想要嫁进荣家的准儿媳了。
荣母只能说,“那你自己看,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要耽误祭祖的时辰就好。”
姜颂宁说,“自然的。”
挂了电话他去三楼的麻将室里找陆远洲,陆远洲正跟她的下属和几个私交好的客户在打麻将,十来个人,凑了两桌还有剩的在旁边看。
里面人声鼎沸热火朝天,姜颂宁一进去仿佛进了菜市场。
不过这场面他已经习惯了,他熟门熟路地去找陆远洲。
往常在市区别墅的时候陆远洲也是自己组局,叫够人让他们自己打的。
不过甭管输多输少都算她的,谁赢了则是自己的,今天却罕见的自己坐上了牌桌。
她旁边她公司法务部的总监吕胜男则正端着一盘水果,一边看一边吃,还要抽空喂她一个。
她对面则是宏誉的总裁严玫,姜颂宁都相熟的不能再熟了。在陆远洲那里见过许多次。
见他来了,众人都停下手中的牌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只有吕胜男大呼:“哟,荣总这是一分钟看不见我们老板就开始痴念如狂了啊?寸步不离这是?”
众人都客气地笑着面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敢在自己的老板面前放肆也就罢了,连顶尖的豪门继承人、华容那么大一家公司的现任总裁面前,也依旧荤素不忌玩笑乱开,
除了仰仗家里有个当市长的父亲和当司令的爷爷,吕胜男的底气来源,还能是什么?
严玫捏着牌心想,是她的话,她的底气也能这么足,甚至比吕胜男更甚。
姜颂宁神色自若,他笑着应吕胜男说:“自然是想了,我们俩的感情深厚到一刻都不能分离,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众人发出齐齐的一声“咿……”,吕胜男捂着胳膊惊呼,“哎呦,别这样,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真受不了你。”
其实如她这样的高干子弟,托家里的福自然跟本市各商各界的大人物都有来往,后辈们虽然不能称之为发小,但也是自小就相识的。
只是姜颂宁比她大个几岁,她作为独生女从小被当司令的爷爷像个男孩一样揪着扎马步、练体操、打军拳的时候,姜颂宁已经跟着家里的父辈在各个商政界的场合上如鱼得水了。
等她学业完成,没有选择家里铺好的路从政,一头扎进没有长辈保驾护航的律法界时,姜颂宁已经是个成熟到不能再成熟的商人和资本家。
不过,年岁差虽然明确摆在那里,但吕胜男从小是大院里的混世女魔头,又有从小就熟知的这层关系,她这才敢肆无忌惮。
再说,姜颂宁是什么人她还是清楚的,只要跟自己的老板陆远洲打好关系,那么,万事好商量。
不然这个玩笑放到别人那里,谁敢跟他乱开?
就今天这个场合,本来也是因为私底下都是自己人,她才敢随便说的。
不然在外面,人家两个可是互称对方是自己的“好友”。
陆远洲把自己的牌桌位让给吕胜男,让她替自己打,她则起身问姜颂宁:“怎么了?”
边说边挽住姜颂宁的胳膊和他一起出了麻将室。
往常在市区的家里叫人来打麻将的时候,姜颂宁一般是不进麻将室的,他即使在也不露面,嫌吵。
姜颂宁说:“我母亲刚刚打电话了,叫我初六回去。明天你要自己过小年了。”
陆远洲不甚意外地“哦”了一声,想了想她说,
“那你今天下午就该回去了吧,你们家祭祖除了春节,小年当天不也有吗?
咱们山庄在城北,你们老宅在城南,你明天一早起来再回去的话,怕来不及。
祭完祖,你再跟你家里人吃个饭,陪他们住两天,马上也就到复工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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