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死,要么这个孩子死,一命换一命,你自己选一样。”
别墅里,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语调生冷不带一丝温度。
她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好,你不选,我替你选。”
姜新月一个眼神,佣人立刻捧上了一个小托盘,那上面放着两粒白色的药片。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两粒小小的药片,就能够夺走她腹中这个孩子的生命。
“不……”
陆鸿煊下意识地后退。
让她死,不就是要她腹中的孩子死吗?
这根本就不是一道选择题。
“姜新月,你杀了我吧。”她抬起头来。
白云朵根本就不是她害的,她也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凶手?
为什么,就连他也不信自己……
“少卿,我没有故意害云朵,一定是有人在我的车上动了手脚,有人故意让我的车失控的!”
“陆鸿煊,收起你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眼中充满了嫌恶,无论她如何狡辩,他都不想再听半个字。
佣人上前来,拿着药片要塞进她的口中。
她拼命挣扎!
“这个孩子,我不打算要了。”
他一字一句,森冷如冰。
“你想杀死我的妹妹,我就杀死你的孩子,一命抵一命,很公平。”
“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杀了他……他才三个月大,你怎么能狠心……”
陆鸿煊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了身强力壮的佣人,往门口拼命奔逃而去。
可是,门口早有保镖守着,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她绝望地再一次跪坐在地上。
姜新月拿过药,一步一步、缓步上前。
保镖按住了陆鸿煊的手臂,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面前的男人残忍地捏起自己的下巴。
药被强行塞进了嘴里,陆鸿煊立刻想要吐出来,却被灌进了更多的水,药片被水流顺着食道冲了进去,她大口地干呕着,却根本就无济于事。
“姜新月,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他脸上没有半点怜悯,只冷冷道:“云朵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她这条命若是保不住,陆鸿煊,你这条命也不会保得住。”
她捂着小腹,绝望地倒在了地上。
“这也是你的孩子!”
无力、绝望……从小腹里升腾起了最彻骨的凉意,有尖锐的疼痛袭来,陆鸿煊的脸苍白如纸。
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体里流逝。
孩子、她的孩子!
“她刚刚流产,万念俱灰,已经够惨的了,你真打算这么做?”
私人医生邵泽看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气地昏迷的女人,幽幽叹了一口气。
姜新月倚着门框,手里捏着一支烟。
烟蒂已经几乎燃到了尽头,他却没吸上两口。
直到烫到了手指,他才松开了手,轻踩一脚,将烟蒂踩灭。
“自从这个女人嫁入白家开始,你看我白家可曾有过半点安宁?”姜新月看也没看房间里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我说你这人也忒狠心,那毕竟是你的孩子,只有三个月大,你也下得去手。”邵泽又叹一口气。
“云朵现在生死未卜,没要了她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可是,陆鸿煊毕竟是你的妻子。”邵泽收拾了医药箱,赶紧跟了出来。
妻子?他冷笑。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
“要我说,陆鸿煊可比童安安那个女人心思单纯多了,你这样做,以后迟早要后悔。”
“既然如此,不如送给你?”
看到姜新月的脸色发寒,邵泽哪里还敢耍贫嘴。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医生而已,赶紧拎着医药箱,溜之大吉。
姜新月转过身,往陆鸿煊房间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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