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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用一样从来就不存在的东西，要挟她？算计她？

姜思娴的呼吸阻断，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彻底崩盘，她拼命挣扎推开他：“滚开！”

然而为时已晚。

傅言致堵住她的唇，也堵住她一瞬间溢出的声音，姜思娴的呼吸断在喉咙，眼泪失控地溢出。

她喘息着，攥起拳头砸在他的后背：“……你该死！”

他明明、明明可以不说的，反正关于照片的所有事，到今晚就结束。

他却偏偏要在最后关头告诉她真相，他就是非要她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可笑，被他玩弄得多彻底，不仅顺从他这些天以来所有要求，还连自己也“心甘情愿”交出去。

他从心理上击溃她，他玩弄人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是够残忍！

而这样残忍的傅言致，一个下午，喊了她很多声“乖乖”，姜思娴在他的温柔和残酷里，死去活来，丢了半条命。

第230章

天际最后一丝光亮从窗帘后消失，室内陷入一片灰白色的暗淡。

冬日的白昼短暂，才刚过五点半，就几乎窥不见天光。

姜思娴陷在被褥里，疲倦到了极致，呼吸都有些沉重。

她眼角还有没褪去的绯红，睫毛湿润，是未干的眼泪。

傅言致抬手抚平她的眉心，姜思娴实在太累了，哪怕有感觉到他在碰自己，也不想动。

傅言致放她睡，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到窗台抽烟。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比他签下几千上亿的合同获得的成就感还让他着迷。

或许是因为姜思娴这个女人，自从离职后就变得太尖锐，避他如蛇蝎，一点都不跟他亲，所以才让他有了征服欲。

想看她溃败，看她臣服，看她在他怀里，无助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