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带着一丝嗜血的眼眸,很久没动手动的这么彻底了。
被书无砚养着,钱不缺,她都几乎没接过任务了。
“不好意思了,重操旧业,有些生疏”。
慕昭昭低头看了看身上沾染的泥土,还有一些鲜血,还是换个衣服回家吧!
只是换了衣服,书无砚肯定知道,有些麻烦。
霍司嘴角上扬,“姐,万岁。”
慕昭昭抬眸,看着后面又接连来了几辆车,得,还没完没了了。
弯腰捡起了枪械,在手里掂了掂,有几颗子弹,挺不错的。
书无砚冷着脸,下了车,看见慕昭昭站在一群人的中间。
他紧抿着唇,一把噙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入了怀里。
宽大的衣服挡住了她诱人的身材,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墨色的眼眸翻涌着一片暴虐的戾气,慕昭昭回抱住了他,微微抬头迎合他的亲吻。
得,这下衣服都不用换了,解释不清了。
“阿砚……”
书无砚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她腾空抱了起来,上了车里。
霍司也连忙跟了上去,看见迟舟,兴冲冲的跟他讲刚刚的事。
“迟舟,刚刚姐那样酷毙了。”
迟舟叹息,“我不瞎,我看到了。”
这个憨憨,平常人见到这种血腥场面不都是唯恐之而不及嘛!
他反倒很兴奋。
霍司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那车怎么办?”
“有人会运回去的,不用担心。”
小姑娘身上还夹杂着血腥味,几乎都沾染在了书无砚的衣服上。
小心翼翼的拉扯着他的衣角,看见他极冷的脸色,“我错了阿砚。”
“你哪有错,我错了。”
就不该听她的,把她放出来,就应该囚禁起来。
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死了连棺材板都压不住。
将她娇软的身躯揉进了身体里,往她唇上咬了一下,手指陷入了她的长发里,强制她仰着头。
舌尖带着温温暖意,慕昭昭放在他脖颈喉结的手指尖微微蜷缩着。
透着粉色的嫩红,看上去很好亲。
被他圈在怀中,承受着他沉默而又凶狠的吻,鼻息间只有书无砚清冷好闻的味道。
手指尖也因为他的凶狠,敏感的摁了摁,像是在挑逗他的喉结。
唇齿间下意识的吞咽一下,他整个人都发烫。
车停了,书无砚把她整个人笼络在怀里,只露出来一个脑袋。
程允安听见动静,侧头看了看,看见书无砚的黑脸,宝贝这是又怎么触到了霉头。
书无砚径直把她抱回了房间,放好了温水,粗鲁的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粗粝的指腹磨过她的娇躯,惹得她一阵颤栗。
把她整个人都摁在了浴缸里,给她清洗身子,血腥味。
小姑娘忍不住发脾气,用力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疼。”
他极其冷淡的语气说道,“疼就好。”
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扑了下来,冰凉冰凉的。
慕昭昭茫然的抬眸看向他,平时被书无砚宠坏了,第一次挨训还有些懵懵的。
书无砚看着她身上嫩红的印子,比谁都心疼。
小姑娘怎么就学不会依赖他,她有没有想过万一打不过的呢
他又没及时到,她该怎么办。
男人狠着心,帮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小姑娘眼眸泛着湿意和委屈。
她身上的血腥味一点点的变散,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芒果味的沐浴露。
清香而又好闻。
慕昭伸出了手,无措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老公,抱。”
男人清冷的声音,压着极大的情绪,平静中而又冷漠无情。
“慕昭昭,我知道你很厉害,飙车打架耍枪医术样样不在话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们人多有枪,就埋伏在那里,你打不过怎么办。”
“这次没事了,可万一下次呢,下次来了更多的人,你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一声不吭,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你要怎么逃脱开来?”
“你能不能试着依靠一下我,依靠书无砚”
她知不知道他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慕昭昭受到一点伤害。
慕昭昭抬起头,直视他那波涛汹涌的眼眸,脸上有些不服气,她自己可以解决,干嘛要依赖他。
第222章 既然记不住,那就受着
书无砚心尖都在泛着疼意,赤手把她抱了上来,将湿漉漉的她抱入了怀里。
大步往床上走,把她丢到了床上。
维持着语调的冷漠,“既然记不住,那就受着。”
把她压在了身下,囚住了她的身子,强迫的要了她。
另一边。
霍司边炫着牛肉咖喱饭,边说“我姐咔咔,那群人就倒地了。”
迟舟扶额,“霍小司,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专心吃饭。”
某个小家伙很显然不是那么听话,细细的看着迟舟。
“怎么,我是饭啊,这么看着我。”
“迟舟,我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看着他咋咋呼呼的,很是神秘,“什么?”
“你变好看了。”
迟舟被气笑,“老子一个男人要好看做什么?”
霍司撇嘴,“哦,好像也是哦。”
但是他就是觉得迟舟变好看了。
迟舟把菜都夹给他,还算好声好气,“吃完了,就回去了。”
他还有一堆工作呢。
霍司不急不慢的吃着,像个霸道地主一样,“吃饭要细嚼慢咽。”
迟舟拿出杀手锏,“今天晚上给你亲,快些吃。”
精准无误的拿捏他的七寸。
他不屑ʝʂɠ的说,“迟舟,咱们矜持一点。”
嘴上说着,但动作却很诚实,霍司干饭的速度很明显变快了不少。
迟舟点头,欣赏着他吃饭,“那行,某人矜持一些,别大半夜爬床。”
某个小家伙像是被踩中了蛇尾一样,忙里忙慌的给自己找解释,“是那个床不太行,这不才跟你挤挤的嘛!”
他似笑非笑的说着“霍小司,都是一样的床!”
他面颊泛红,为他之前的口是心非破了防,“够了,行了行了,我承认我就是觊觎你,行了吧。”
“不行。”
霍司眼皮跳了跳,疑惑不解,“为什么不行?”
“你一个人觊觎我,那我不是吃亏了嘛!”
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但好像他又拿不出他想要的东西来,“那…那,哥,你最好了。”
像往常那一般,每次他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跟霍沉寂撒娇,一个比一个准。
“我不好,快些吃。”
霍司冷哼两声,表达他的不满。
他比霍小司还要觊觎他,每天晚上血气方刚的,也不是个事啊。
更何况,霍小司他有二十岁嘛?
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算算,某个小家伙才十九岁呢,估计还有几个月才二十岁,二十二岁男子才具备结婚的条件。
霍司刚擦完嘴,就被迟舟拉着回去了。
慕昭昭身体紧绷着,脑子混胀的厉害,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躲开的小脸每次都被他强行抬起来,给他吻着。
吻的很重,重到她仿佛失去了意识,在一片海洋里沉溺,被海风摁着,抬不起头来,无法呼吸。
她每次都快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总是及时的给松开她,给她缓气的时间。
还没喘息几口,又被溺了下去。
她的身体就像逐风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忽上忽下,摇摆不定。
男人隐忍的情绪,在无限放大,一次又一次的问她。
小姑娘就是不肯低头,硬生生受着,眼睛都哭红了。
不知几时几刻,敞亮的房间拉下了黑幕,慕昭昭恹哒哒的躺在他怀里,手抬不起力气,浑身都是酸痛的。
往常书无砚都是温柔细致的,不敢把她弄的太疼,今天可是用足了劲。
她的身体都是散架的,拼也拼凑不起来。
他把慕昭昭的脑袋摁在了颈窝里,不让她看到自己微红的眼,声音有些颤抖。
“你就是仗着我对你没脾气,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不把自己当回事。
他拿慕昭昭一点办法都没有,爱到极致的尽头竟是无奈。
她原本闭着的眼睛惺忪的睁开了一条缝,湿漉漉的透着暗哑的光泽。
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淡淡的嗯了一声。
黑夜带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阴森而可怕,沉重而窒息。
可慕昭昭不觉得,有他在身边,无论黑夜白昼,都没有了彷徨和孤独。
小姑娘眼角还泛着泪花,哼哼唧唧的“书无砚,身体疼,难受。”
吻着她的耳骨,暗哑低沉的嗓音都是心疼,“嗯,我混蛋。”
慕昭昭抽泣断断续续的讲着,活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
身上的疼痛就像刀刃一样,说一句话都疼的不行。
“我肯定…是能打过…他们的,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还亲的我这么…痛。”
“本来…就是我能自己解决的事情,…而且那些人……我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你太坏了,混蛋。”
一个劲的要她,洗澡的时候也是那么用力,痛意都还没有消下去,他又来。
书无砚低头,温柔的哄着她,“嗯,老公的错。”
两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彼此,可却总是容易起分歧。
因为爱的太满了,关心则乱,担心她磕着碰着,她任何的一件小事在男人眼里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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