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邓晶儿说着说着改变了话题,“对了,悠悠怀孕了你知道吗?张宥群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你去不?”
李悠怀孕了吗?我惊讶极了,同时又替她感到十分开心。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我都没有时间像以前一样,和邓晶儿她们交流彼此每天发生的事情。
我答应了下来,“好,什么时候?”
“应该是后天,我把李悠张宥群他们的住址发给你
我回了一句“Ok”以后,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是我回到枫洲苑以后,过得最轻松的一晚,因为祁衍没有回来。
我早早地起了床,吃过早饭便赶去了公司,今天有一场小型商业峰会,我也要前去参加。
上午九点半左右,我带着小助理来到了峰会现场,今天来这里参加峰会的企业家,主要是A市比较有实力的人物。
“宋总,好久不见。”何晚娇已经到了,她见到我时,主动过来笑盈盈地打了个招呼。
今天倒是没看到蔚蓝,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疏离地笑了笑,然后握住,“好久不见。”
何晚娇随后松开了我的手,掸了掸自己的衣领,一副优雅随性的姿态,“真没想到宋总这么厉害,凭借着一己之力,把你母亲留下的烂摊子撑了起来,还有时间来参加会议,佩服。”
她的话像是在夸我,实际上满是讽刺。
“何总过奖了,我从小在我爸妈身边耳濡目染,学到了不少,多学学就能上手,”我勾了勾耳畔的碎发,笑容璀璨,“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你一样吧?”
“什么意思?”何晚娇眼睛一冷。
“何总的出身不是众人皆知吗?”我故作惊讶,“抱歉,我小点声说也行。”
何晚娇的前夫就是个普通人,在两个女儿成年后没多久,便莫名其妙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陶雪出事没多久,何晚娇自己也出了国,还把陶叶扔在了国内。
她对这两姐妹的态度,一个天一个地。
总之何晚娇能在国外嫁给密斯集团的副总裁,确实有点本事,但是这也无法改变她曾经的出身,婚姻。
“不用讽刺我,如果你是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知道我的实力了。”何晚娇对自己的魅力和手段似乎非常自信,她从容地回答我。
“让我猜猜你的实力是什么,”我做出思考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哦,知道了,何总的实力就是靠死去的女儿去抹黑我和祁衍,还是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刺激祁衍,和星彩合作呢?”
何晚娇的脸色顿时失去了从容优雅,露出了可怕扭曲的愤怒,如果不是因为四周还有其他人,她恐怕会立马杀了我。
她的反应让我很满意,既然非要让我心里不痛快,那就大家都不要痛快好了。
该说的说完了,我扭头就走,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安心坐下,这是我第二次参加商业峰会,第一次还是近三年前,跟着祁衍参加的,目的就是为了见证他对蔚蓝一见钟情的画面。
等我坐下后,我总算看到了蔚蓝的身影,她今天穿得很有职业女性的味道,脸上闪烁着自信,只是在看到我的那一霎,脸上的微笑就僵硬了。
今天的位置安排也很有意思,蔚蓝的位置就在我左手边,她确定了位置以后,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江总来了!”另一边,有人说了一句,大家的视线纷纷望了过去。
祁衍在这种场合几乎无一例外会是焦点,无论是他高不可攀的身份地位,还是出众耀眼的外表,都足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他一身简约挺括的黑色西装,袖口金色的纽扣在灯光下随着他的行走,而折射出点点光泽,近一米九的个子以及宽肩窄腰长腿的身材,让他堪称行走的衣架子,商场那些用来展示衣服的人体模型也不过如此了。
第281章丢脸到家了
我瞟了一眼蔚蓝,她那痴迷的眼神一点都不掺假。
我摸着良心说,祁衍这具皮囊无可挑剔。
祁衍一出现,立马有不少人上前攀谈,虽然在场的人都有头有脸,但在上层圈子里,也分三六九等。
我收回视线,开始整理带过来的资料,今天的峰会开场演讲由我上,主要是讲商业主题之类的,我早些天便做好了准备,演讲稿备好修正了好几次。
虽然我才接手公司没多久,但是我并不胆怯,反而有些跃跃欲试,在峰会上展露一番自己,也宋能吸引一波合作伙伴。
祁衍的位置离我比较远,我正好自在一点,但是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我身上,我能清楚地感觉到。
有些好事者便会看看祁衍又看看我,眼里透出一股八卦的欲望。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祁衍发来的信息:昨晚我在公司加班,睡在公司,所以没回去。
我侧眸看了看不远处的祁衍,他正在和身边的人说话,举手投足间那股倨傲的气质,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我没回祁衍,直接装作没看到信息。
大约过了一分钟,祁衍的目光再度投射过来,这次已经带了一丝不悦。
蔚蓝一直在关注着我,她看看我的手机,又扭头看看祁衍,脸色很难看。
我避开祁衍的视线,刚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我知道齐舟阳是被谁害死的,你给我二十万,我把证据给你。”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我一惊,立马追问,“你在哪里?”
“你别问我在哪里,你那边是不是很多人?太吵了,我下次打给你。”对方准备挂电话。
“等我一分钟!”我起身离开,找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准备继续和对方聊一聊。
结果等我再问话时,对方已经挂了我的电话。
我重新回拨过去,却发现根本打不通。
到底是谁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声音像是用了变音器,听起来很别扭,分不清男女。
这通电话让我心脏怦怦跳了起来,齐舟阳现在还躺在殡仪馆里,他的家人这两天会赶过来进行后事处理。
齐家很普通简单,即使觉得自己儿子死的冤,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
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到了座位上,而峰会也正式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抛开私事,拿着演讲稿上台。
当我打开手里的演讲稿时,我愣了一下,入眼的竟然是一片空白。
会场已经安静了下来,都等着我的演讲正式拉开峰会的帷幕,可我却拿着一份空白的资料站在聚光灯下,一时间脑子里混乱极了。
如果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