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好看眉头紧锁着,满脸愁云,拿出一根烟点燃了猛吸两口。
“凌老师,辛苦你照顾小滕,非常感谢。我们的人会接手接下来的护理工作,你回去休息吧。看你这脸色也不好,有没有伤到,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大哥礼貌的微笑,难掩疲惫的说,“好,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最迟明天早上,我会过来。”
一群人把我们送到电梯口,我和大哥进入电梯,大哥按下一楼的按键,拉住我的手靠在轿厢壁上闭目养神。
“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做个全身检查吧。”
大哥缓缓摇头,干裂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回去休息。”
大哥是真的累了,跟着我回到宾馆,连新房间也没有开,进我的房间洗个澡后,裹着浴巾扎在床上就睡了,连头发都还没有擦干。
给大哥盖上被单,拎起他的脏衣服进入卫生间,悄悄的洗了两个多小时才弄干净,抱着衣服跑到外边找宾馆的前台小妹给烘干后再回来,大哥保持着之前的睡姿,睡得特别熟。
我趴在床边盯着大哥看,一个多月不见,大哥除了被晒得有点黑,似乎更好看了一点。尽管洗衣服快把十指洗废了,但为了这么好的大哥,什么都能忍。
怎么说呢,就是越看越想看。
看来看去,把自己看困了,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十点不到,大哥醒了,他一动,我也被惊动。
他见我躺在他身边,张着朦胧的睡意迷蒙片刻,很快的笑了,特别愉快的那种笑。大手摸摸我的头顶,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后翻身而起。
我和他都忘了,他是裹着浴巾睡的,这一起身,浴巾脱落,他的身体完全地袒呈在我眼前,吓得我啊一声尖叫,扯起被单盖住眼睛。
尽管我的动作足够快,可还是把大哥完整的收入眼底。
我噻,把大哥看光了!
好看是真好看,就是不到时候,不敢随便看。而且,看得我心跳得好快啊。
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努力的让自己忘掉刚刚看到的风景,可大哥那副精壮的身子骨像长在脑海里一样,一刻比一刻更清晰,一刻比一刻更贴近,近到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温度。
大哥定然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社死现场,听到我的尖叫才猛然想起自己走光了,急乱之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抓起另一条被单把自己牢牢裹住。
空气中是尴尬的安静。
好一会儿,大哥实在忍不住了才说,“我衣服呢?”
“哦,你衣服太脏了,我给你都洗完了也烘干了,你--要穿吗?”我蒙在被单下边,说出的声音闷闷的。
说完就后悔了,这不说的废话吗,不穿人家问什么呀。再说,一晚上呢,总不能还让他光着吧。
大哥抢走我按在脸上的被单,那张看了多少次都让我心跳的俊脸距离我不到一尺远。
他盛满星光的眸子里含着坏笑,“干吗,被看光的是我,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怎么样,好看吗?”
谁要看啊,男狐狸精又开始撩了。
此时此刻,我忘记了清晨的那一幕,满心满眼都是他。
“谁像你脸皮那么厚啊,暴露狂。”我羞愤的抬脚去踢他,被他轻松躲过,反腿把我压住,动弹不得。
两个人离得超近,他身上的体温火一样炙烤着我。
脸又开始热起来。
“还不去给我拿衣服,是没看够吗?”大哥哑声开口,大手放在被单上,上挑的眉眼很有点看我笑话的意思。
威胁。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什么人啊!
没出息的我被他威胁成功,认命的爬起来把衣服拿过来扔在床上。
大哥坐起身,拎起内裤前后翻面儿看了看,抬眼注视我,“洗得挺干净,这么贤惠,以后一定是个好老婆。”
我这老脸热得像是着了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臭不要脸的。
就该不管他,让他臭着穿,脏死他。
好心好意的给他洗了,让他穿得舒服点,他倒好,用我的劳动成果笑话我。天知道,洗内裤时我的内心天人交战得有多么激烈。
之前我们也在一起住,可那就是单纯的睡觉,他一个房间,我一个房间,美其名曰叫同居,实际叫同租更合适。
第219章自嗨
那时候,我们是自己的贴身衣服自己洗,每天晚上的睡衣都穿得牢牢的,从没这么豪放过。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在睡觉前亲我的额头互道晚安。
有一次干柴烈火的差点擦枪走火,因为我吓得眼泪汪汪的,他黑着脸回自己屋,然后那天夜里她起床上厕所时发现他在自嗨,羞得我差点没就地灭亡。
很久以后大哥和我说过一次,他说那段时间他都佩服自己这个忍术高手,还差点去东北学习冬泳,五指姑娘都要累弯了。
听他这么说,我笑得上不来气儿,五指姑娘的通常状态就是弯的,每天都直挺挺的得多吓人。
结果被他恼羞成怒的扔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饼,里出外进、煎炒烹炸一样没落,累得我一天没下来床。
“要看我怎么穿内裤吗?”大哥作势掀开被单,气得我转身跑进卫生间。
我趴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用冰凉的墙砖给我滚烫的脸颊降温,让自己冷静。可惜尽管我一万遍的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大哥那精壮的身板、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下腹...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生生不息。
想忘忘不掉啊,这可怎么办?
过一会儿,大哥的声音再次阴魂不散的响起,“改看我上厕所了?”
谁要看啊,气死我了!
我总得有个地方待着吧。
“纪璟川,你不要脸。”我悲愤的转过身,想要再骂他两句,可看到只穿着内裤的他,只觉得舌头打结,眼睛直直的移不开。
赶情我在洗手间躲了十来分钟,他就只穿上条内裤,这是什么龟速。
要不是大哥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出来,我还不知道得呆愣到什么时候。
自古美色皆误人,不分男女。
那天晚上,大哥上洗手间的时间格外长,出来后我闻到他身上有种特殊的从没闻到过的奇怪味道。我问他用什么洗的澡,味道挺不好闻的,他黑着脸不说话,不管我怎么问,都坚决不搭理我。
大哥喝了我准备好的皮蛋瘦肉粥,抱着我又睡了。
因为先前的事情,我总觉得他的怀抱和刚才不一样。
怎么说呢,特别热、特别紧、而且他身上那种以前没闻到过的特殊的味道特别的浓郁。因为不太适应,我不断地动来动去,企图找到个舒服的姿势。
大哥发现了我的不安,贼兮兮的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上送了送,贴在我耳边热热的说,“我也很想,超级想,但现在不行,我很累。宝贝的第一次,我想要给你最完美的感受。所以,宝贝忍一忍。”
愣了半晌才想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脸腾的红得彻底。
谁想了,要谁忍啊,谁忍谁知道。
呸,快三十岁的男人都这么不要脸吗,还老师呢,太色了。
我气得抽出上边的那只手猛捶他宽厚的肩膀,太硬了,打不动,手还疼。用脚踢,结果没抬起来呢,就被他双腿并用的给我夹住了,连动都动不了。
好吧,改为上牙咬,我的唇接触到他肩膀那一瞬,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喷在我额头的气息陡地变得灼烈,像岩浆一样,几乎要把我烤化。
大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