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安眠的药,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他来过的事情,更没有和他见过。至于他在我房间里留了四十多分钟,这件事你确定吗?有佐证?如果没有,第二条也可以否定。
请问滕小姐,你是怎么确定这些事的错误全在我们的身上,而你屡次以色诱人、甚至不惜下药设计陷害我男朋友,却从不觉得这是一个错呢?是因为你有权有势,可以一手遮天吗?”
我冷冷的回视滕静,毫不退缩的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在做无形的斗争。
滕静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发的吓人,五官全都移了位,没有章法的扭曲着,那种明明有一肚子的诅咒,却无法说出口的感觉,想必不好受。
我觉得她一定攒了一万句用来骂我不要脸勾引男人之类的恶毒语录,只是没有机会发挥。
因为我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严格的说,违背规则的人明明就是她。而且,不止一次。
无言以对的滕静,除了怒视我,暂时没有别的表情。
小胖子没眼看的转过脸,表情莫名难测。
“不管你说什么,总归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了,还以为是什么清纯玉女,叫的那么大声,都要把房顶掀翻了,真是颠覆我对你的认知。”
说起那晚,滕静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的怨毒和嫉妒像两把能伤人的长剑,随时能要我的命。
我一口气儿没喘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剧烈的咳嗽。
特么地。
这个贱到没下限的老女人,真恶心人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是怎么知道我叫的大声的?我真的叫的那么大声?喂,初次真的很疼,叫两声也不算毛病吧。
大哥都说了,想叫就叫,男女朋友亲热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叫的声音越大说明越和谐、也越舒服。
我就纳闷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房间里其实是安了监控的?
我去,这就挺吓人了。
多亏那天晚上屋子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不然不就成了现场版演绎供人观赏了吗?
大哥也太失察了,被人监控了都不知道。我更完蛋,根本没想到还会有人对这种事做监控。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暗中给大哥发了条消息。
反正该见的面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约定已然成为一纸空谈。也不在乎多发一条消息,还是问问放心。
“大哥,紫云轩有视频监控吗?”
消息回得飞快,“没有视频,但有语音记录。”
宽面条泪唰唰流。
就是说,滕静真的听见了!听见了!!
这不要脸没下限的老女人,竟然有偷听人家男女朋友亲热的癖好吗?
“干嘛不想办法删掉?”
“诛心。”
盯着这两个无情的字眼儿,我满意的笑了。
第441章霸气
“干嘛不想办法删掉?”
“诛心。”
盯着这两个无情的字眼儿,我满意的笑了。
有情无情仅在一线之间,本来我和大哥对滕静都是有情的,恩情也是情。但滕静亲自将这份恩情寸寸消磨,已经所剩无几,有情变成无情。
对嘛,她各种折腾不过是为了得到大哥从而诛我的心,如今我有机会了,干嘛不诛诛她的心呢?
有心大家一起诛嘛。
“滕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啊,男女朋友之间的亲热天经地义,情到深处叫两声也是地义天经。是不是滕小姐没有被人疼爱过,所以没有办法理解和接受吗?这种事,也要给滕小姐交待吗?请问下,我是不是要把每人细节都讲给你听?不知道,滕小姐您是什么立场,要我这个交待呢?”
我字字句句紧逼滕静,看到她那张痉挛的脸,心里无比畅快。
谈话至此,算是进入死局。
无解的那种。
我眨着眼睛,双手托腮天真的等着滕静的答案。
滕静应该是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我这样的混不吝吧,连续两天堵我想要和我谈谈,宣示一下两年内她对大哥的主权,都被我软硬兼施的给怼了回去。
好不容易谈了,却还谈得灰头土脸,等同于上赶着找虐,不如不谈的好。
想必她也会对自己非要给我添堵后悔的吧,毕竟她比我要堵得多了。
可惜啊,世界上永远无法买到的,就是后悔药。
她就是悔死,也只能自己受着了。
临离开前,滕静狠狠的瞪着我,送我一个恶毒的诅咒,“你,你们,都等着,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理解她说的背叛指的是什么,毕竟我和大哥无论做什么,于她来讲都谈不上背叛两个字。毕竟,我和大哥哪一个也没和她有生死之约。
可她眼神中满满的恶意,仍然让我心头惴惴不安。
未来想要和大哥安稳的生活,滕静这个不安定因素一定要消灭。
滕静的背影才消失,大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刚结束会议,你没事吧。”
“没事啊,不过呢,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会有事。”我痞痞的说道。
大哥对于我突如其来的痞气有点惊讶,好笑的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大哥那样一本正经的性格,也没忍住嗤嗤的笑了。
那双星河一般的眸子,一笑起来,更是星火点点,引人遐想。
“小东西,还挺不好欺负。不过,做得很好,卫清尘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无所畏惧。”
好霸气!
“她又算计我们怎么办?我们在明,她在暗,防不胜防啊。”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老公在,宝贝不要担心。对了,那天忘了说,戒指戴在你手上很好漂亮。”
我:......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有木有。
不过,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赶到师兄找到的实验室,已经十点钟,他正在把分门别类放好的石头逐一的做粉碎。
见我来了,安排我做进一步的研磨,说是这活儿细致,适合女孩子。
我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拿着石锤把小块儿的矿石一点点碾压成粉末。
这是个细致活儿,也是磨叽活儿,耗时很大。我一边干活一边和师兄闲聊,说起早上那一出儿,师兄又一次靠在实验台上,哏儿哏儿的乐得不能自已,哪里还有人前冷静睿智的精英模样,分明是个雅痞。
“慕薇,你真是个宝藏,难怪老卫把你当宝儿似的捂着,换我也会不想别人见到。”
啊?
我讶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很多面,有时乖巧,有时灵动,有时软弱,有时又硬得像块钢板,油盐不进。昨天晚上和今天,你又让我见到你腹黑不吃亏的另一面,总之,挺--嗯,挺有意的。”
想了半天,没弄明白,师兄说的有意思的点在哪里,索性不想,安心的碾石头粉。
实验里突然的安静下来,除了浅浅的两道呼吸,只有工具和矿石接触发出的轻微声音。
师兄不说话,我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索性安心工作,可内心里总觉得有个什么想要问师兄的问题被忘记了。
和滕静的交流以不愉快做为结束,明面上看,这次的交锋是她输了,可以说从开局到结束她一直处于劣势,我以我对我有理扳回一局。
可是,当夜深人静,一切喧嚣皆安然之后,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宽敞的大床上时,恐慌和担忧却丝毫不比和大哥相逢之前少。
总觉得滕静那样的人不可能就此罢休,而且她离开之前那怨毒的眼神和恶狠狠的诅咒,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用了两天的时间,第一批样品终于试制成功,我和师兄很是高兴了一番。
我自己构思了一个月上柳梢、佳人相会的故事,画在纸上虽只是一幅简单的画面,内含的意思却很深刻。
幽蓝的夜空,明月高悬,桂花树下,香气撩人,男孩俯首凝视着心爱的女孩,静谧而甜美。
上完最后一遍颜色,我在一边收拾画笔,师兄则俯在桌边惊讶的欣赏我的画。
说真的,这种画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画面整体布局不够严谨,所表达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