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推开寝殿的大门,看着坐在宝座上的男人,冰冷如同寒霜,她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如同以往那般趴在他的腿上,“长渊哥哥,看在我们百年的情分上,你不要攻打天界好不好?”白璃身为天界的公主,这么多年来她何时对人如此卑微过。...
魔殿。
白璃推开寝殿的大门,看着坐在宝座上的男人,冰冷如同寒霜,她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如同以往那般趴在他的腿上,“长渊哥哥,看在我们百年的情分上,你不要攻打天界好不好?”
白璃身为天界的公主,这么多年来她何时对人如此卑微过。
可经历昨日的羞辱后,她知道夜长渊对她的宠爱都是假的。
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白璃还穿着昨日成婚的喜服,琉璃裙上的红显然得好似血一般。
她以前单独和夜长渊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妖娆地撩拨他,他最喜欢她乖巧魅惑的模样。
可现在她眼底一片冰冷,死灰一样。
“你但凡还有点自知之明,都不该来找本尊。”
夜长渊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哈哈,也是本尊怎么忘了?你是天帝的女儿,在百年前就自甘堕落地与本尊一个魔族双修,又怎么会有羞耻之心?”
白璃浑身一片僵硬,被自己所爱之人羞辱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
百年前,他还记得百年前?
自甘堕落?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夜长渊是两情相悦,没想到在他的眼里一切都只是她自甘堕落!
眼眶里泛起了一阵酸涩,她以前从未在夜长渊的面前哭过,只因他无心一句:她笑起来是整个六界最美的人。
她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一百年,你就算是养了一只灵兽也该养出一点感情了吧。”
“可天帝的女儿,连畜生都比不上!”
白璃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解开身上的喜服,“只要魔尊不攻打天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夜长渊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收拢几乎快要将她的下颌捏碎,“你以为魔界的女人不会这些?”
“可他们哪里比得上我?”白璃故作风情地跳起眉,手指不规矩地撩拨他,“毕竟我在一百年前就和你在一起了,一百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你最喜欢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白璃,你可真是下贱!”
白璃心脏蜷缩地疼痛。
被自己心爱之人伤害的疼痛比上刀山下火海还要痛上一千倍!
他真的好绝情,根本不念他们一百年的情分。
过去的一百年里他演得可真好,百年里她要什么给什么,可这两日他将自己美梦彻底打破了。
他为了报复天界,忍了一百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挖开一个口子一样疼痛。
白璃脱掉身上最后的束缚:“我说过,只要魔尊殿下不攻打天界,魔尊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璃是被夜长渊扔出来的,随后和送她成亲的天将们关在一起。
天界和魔界的仗打得如火如荼,白璃每天只能从看守的魔将嘴里听到战争的消息。
她只知道天界节节败退,魔君即将成为六界之主。
就在战争快要到了尾声的时候,白璃被带到了两军阵前。
她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绝对不会相信这炼狱一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