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可以,站在一群美女中间,穿得最多,衬衫扣子只解开了两个,但她光是站在那,也足够撩人,无关布料多少。“一个被我睡烂了的货,算我哪门子宝贝。”不多时,江澈那恶劣又刻意的音调在包厢角落里响起。...
何止可以,站在一群美女中间,穿得最多,衬衫扣子只解开了两个,但她光是站在那,也足够撩人,无关布料多少。
“一个被我睡烂了的货,算我哪门子宝贝。”不多时,江澈那恶劣又刻意的音调在包厢角落里响起。
江桥直直望了过去,才发现他怀里还坐着个女人,江澈的手正往她裙子里钻。
她倒是头一次见到江澈这样子,在此之前,他在她面前一直装得人五人六的。
江澈这一开口,包厢内的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似得。
有人故意拉偏架,说话的语气却下流,“怎么,是晚上没伺候好江少,算了人家小美女不懂事,还不过来给江少赔礼?”
落在江桥身上的眼神形形色色,反正没有一道,是友善的。
她知道今晚是个鸿门宴,但显然现在的情形不容乐观,江澈已经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手指敲了敲前面的大理石台面,“怎么,很害怕?滚过来把这些酒都喝了,老子给你一个跪着磕头道歉的机会。”
如果之前还算调笑范畴,那这可就侮辱人了,其中不乏有几个男人看不下去,替江桥说了几句,倒是把江澈给惹毛了。
“看来她这张脸确实挺能骗人的,你们以为她是个什么好货!”江澈嗤笑了一句。
到底是生意场上的朋友,谁也不会为了个女人,跟朋友闹翻,江澈不爱听,那只能说明这美女倒霉了。
原本热烈气氛的包厢,连音乐都停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江桥。
江桥在片刻的僵硬后,注意到门口已经有保镖在守着了,难怪刚才她能轻而易举进来。
她在想通后,直接朝着江澈走了过来,短短的一段路,愣是让她走出了万种风情来。
饶是江澈,心里也是不得不承认,他在江桥身上,花的心思最多,可也是这么女人给他头上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口气他不出,还在H市混个屁。
“江少。”分明是慵懒中带着冷然的语气,可从她嘴里说出来,便成了撩拨男人的利器,江澈只要一想到她对着自己装圣女,一看到风聿怀就贴上去那骚样,浑身就冒火,恨不得就地将她就地给扒了,让所有人看看自己是怎么上她的。
江桥勾了勾唇角,“是不是我将这些酒喝了,您就能放我一条生路?”
江澈用舌头顶了顶腮帮的软肉,“你先喝了再说。”
包厢内立刻有人起哄,“喝喝喝!!”
女公关们懂事,见有男人拿起了烟,立刻贴了过去,帮忙点烟。
江桥看着一排排早就码放好的酒杯里的各色液体,扯了扯唇角,然后直接拿起了醒酒器,众人都看着她,没有一个人制止,估计是想看这女人如何做困兽之斗。
江桥将杯里的酒全部倒进了醒酒器里,“一杯一杯喝,多没意思,江少你觉得呢。”
江澈面露讥讽,看这女人到底玩什么花样。
“江澈,撒了气就差不多了,这样会喝死人的。”
他们出来玩,可不是想出人命的。
江澈现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这个,“你怕你可以走。”
他今晚就是要折腾死江桥,然后在这给她一个别开生面的贺礼。
江桥已经起身,对着刚才替她说话的那个男人笑了笑,随后站在江澈面前,那双如江南烟雾般的眼眸,此刻显得又纯又欲。
江澈也是真的对她动心的,看到她这样服软,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贱不贱?嗯?你以为你贴上风聿怀,他会为你来么?他是什么身份,老子对你这么好,你还敢给我戴绿帽?”
江桥笑容不变,幽幽道:“是啊,你对我好,好得很。”说罢表情一变,揪起江澈的衣领直接将醒酒器朝他泼了上去。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门口的保镖反应过来,江澈已经被江桥抄起巴掌在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