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打开灯的一瞬间,面包就朝她扑了上来。面包是她养的猫的名字,通常的猫都是很高冷的一种生物,但她养的这只好像极度缺乏安全感,有事没事就蹭到她面前来。姜池安抚性的摸了摸面包头,把大衣挂在了门口的玄关处。身上的毛衣是白色的,面包跳到她肩膀上扒着,和白色的毛衣融为一体,除去还在乱动的尾巴,就像一个毛绒的衣服装饰。姜池任由它为非作歹。...
姜池打开灯的一瞬间,面包就朝她扑了上来。
面包是她养的猫的名字,通常的猫都是很高冷的一种生物,但她养的这只好像极度缺乏安全感,有事没事就蹭到她面前来。
姜池安抚性的摸了摸面包头,把大衣挂在了门口的玄关处。
身上的毛衣是白色的,面包跳到她肩膀上扒着,和白色的毛衣融为一体,除去还在乱动的尾巴,就像一个毛绒的衣服装饰。
姜池任由它为非作歹。
到客厅打开电视,电视的声音占据了整个房子,屋子里充满了烟火气。
姜池到卫生间洗了个手,面包不安分的想把自己身子往姜池的脸上拱。
姜池了解这只猫的尿性,提溜着它的脖颈把它从自己身上拉开,亲了一口之后面包瞬间乖了下来。
姜池任由它扒回衣服上,重新洗了一边手,弹了弹指尖上的水滴,总结,
“惯的。”
姜池从冰箱里掏出来一个鸡蛋和一根火腿,上次做饭蒸多的米还有一小碗。
厨房案板上还有早上剩下的半根葱,姜池把火腿和葱都切成小块,把鸡蛋打到碗里,准备给米饭裹上蛋液。
面包的尾巴从她左腰侧扫过。
姜池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旁边一会准备用来装小菜的碗碎了。
“……”
扫把和簸箕就在旁边,姜池善完后,才想起来刚碎的那个碗是茶花月涟漪那一套里面的一只。
她把猫从自己身上提溜下来,再一次总结道,
“惯的。”
面包很机灵的知道自己犯了错,从厨房窜到卧室里面去了。
姜池提着塑料袋,在玄关处换了鞋,披上挂在那里的大衣出门。
处理社区垃圾的清洁工刚好在旁边,姜池解释了一下袋子里装着碗的碎片,让对方处理的时候小心一下后才离开垃圾站。
楼下的商店灯还亮着。
经这么一闹,姜池也不是很有心思做饭了,到里买了点关东煮装好付了钱之后坐着电梯上楼回到了家里。
她出去的时候没关灯和电视,进去的一瞬间感觉平时安静的屋子里多了几分人气。
姜池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关东煮应付今天的下午饭,一边看今天的新闻。
面包一前一后的转了半天,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往姜池这边小跑过来,向姜池的脚踝出拱了拱。
毛茸茸的触感落在她脚踝,姜池笑着把剩下的关东煮移到另一边,挠了挠面包的下巴。
在面包急切的冲着她喵喵喊了几次之后,姜池终于想起了她还没给猫添粮。
面包从姜池那里跳了出来吃饭。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人一猫之间的相处。
姜池拿着电话点了接听,对面传来一道女声,
“齿齿。”
姜池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走到了客厅坐下。
手机被放在桌子上,对面女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话,姜池偶尔在对方停下的空隙应几声,表示自己还在听。
“齿齿,什么时候找对象啊?你看你都这么大了。”
从这一句对话开始,本来还算融洽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每次这个话题总是让两个人不欢而散。
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