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风宁馥只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并不是这部小说的名字。宋持风宁馥是一部精品的中篇小说,在此小说中,读者将会体验一个完整的故事。宋持风宁馥故事中,既有甜美,也有苦辣:“不会,”宋持风朝他友善地伸出手:“欢迎。”两人寒暄完,时慈将目光落到旁边人身上,“这位是我女朋友,宁馥。”...
宋持风主动朝她伸出手,“你好。”
宁馥配合地看向对方的眼睛,握住他的手。
眼前的年轻男人身材高大颀长,一身西装挺括贴合,配上那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孔,斯文至极。
两人进行了一次很标准的礼貌X握手,宋持风只浅浅地握到她手指的部分。
“宋先生好。”
在他来之前,宁馥已经在周围人口中听过无数次宋持风的名字,看得出这场酒会的主人虽然不是他,但他依然是无可争议的焦点。
所以当刚时慈提出要过来和这位焦点打招呼的时候,宁馥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
但男人目光相当克制,和刚才或多或少都在打量她的人不同,看起来温和而友善。
宁馥那点紧张被男人的绅士化解,她收回手,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拿着酒杯静静听他们三人聊天。
时慈和杨开远都是相当善于表大的类型,话题不断,无伤大雅的俏皮话也接二连三,相比之下,宋持风就显得内敛许多。
他大多数时候不轻易发言,却能很准确地接住旁人的告一段落,然后简单地说上几句,引出下一个话题。
三个人不知不觉聊到了毕业院校,时慈说:“说起来也巧,我和小宁也都是庆大的,正好毕业前赶上了庆大的百年校庆,听说您到时候也会去,小宁这次还负责了节目呢。”
“我确实接到了邀请,但目前还不确定会不会去。”宋持风说着,看了时慈身旁的宁馥一眼,“宁小姐参加了校庆汇演吗?”
话题到了自己身上,宁馥主动开口接话:“对,我是舞蹈系的,这次负责了一个古典舞的节目,不过是群舞,没什么技术含量的。”
“别这么说,群舞才看真功夫呐。”一旁的杨开远立刻高情商地接话,“一群人里,总有个最出彩的。”
“杨先生说的对……”
时慈的话被一个电话打断,他看了一眼,道了失陪走到一边。
杨开远目送时慈走远,又向宁馥搭话道:“原来你也是庆大的,厉害啊,庆大舞蹈系每年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你是主修什么舞种的,芭蕾?”
“不是,”宁馥说:“我是跳古典舞的。”
“哇哦——”
得到答案后,杨开远再这么一看,就觉得宁馥确实有一种古典气质。
尤其当她有点不好意思而目光下放垂眸微笑的时候,那股冷感的媚态相当拿人。
“开远,我外套刚放车里了,你方便去帮我拿一下吗?我第一次来,不知道停车场在哪。”
杨开远刚还说自己见多了美女,一扭头就给宁馥蛊到了,直到一旁宋持风开口,才回过神来,“啊,行,我去拿。”
杨开远走后,宋持风依旧与她面对而立,目光下垂,从她侧腰线条上划过,友善地提醒道:“宁小姐,背后。”
今晚宁馥这裙子的设计说好听点是具有时代感,说难听点是迷惑,正面看着就是一个很正常的白色挂脖裙,背后却选用了大量短拉链做装饰。
而且那些拉链并不是单纯作为装饰,而是真的可以拉开,虽然里面有衬布,但拉链在中途半道上吊着也很尴尬,当时宁馥有过犹豫,但架不住这衣服正面真的太好看了。
她愣了一下,手本能地朝后一摸,摸到的却都是严丝合缝。
宋持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绕到她身后,看女孩子手不断地在错误的地方摸索,伸手将她往开了小口的位置带了一步。
“这里。”
男人指腹干燥温热,一触即离,留在她手指间那一点温度与触感也很快消散。
宁馥总算摸到开口的位置。
现在属于就是为自己的执着付出了代价——那拉链只掉下去一点,宁馥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试了试,发现好像有点艰难。
宋持风站在一旁看她雪腮漫上微红,脖颈线条牵引着后背蝴蝶骨若隐若现,把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我来试试?”
虽然是问句,但宁馥只觉裙摆被拉链带着微微往上一提,男人低下头的瞬间,鼻息便无声地降落在她的后颈。
不烫,温热偏凉的气息却猛地让那一小块皮肤紧缩,紧绷感迅速扩张,吞噬整片背部。
“没事,不用麻烦您……”
她回头,宋持风感觉到身前人动,也抬起头来。
又是一次对视。
男人的双眼狭长微挑,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凌厉与强势的眼型。
尤其是当他敛起了那种礼貌X的微笑时,深沉的黑眸中仿佛涌动着看不真切的暗流。
“没关系。”
宋持风声线压低后磁X被放大,仿佛黑夜中一闪而逝的电流。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落在宁馥的腰间,掌心的温度一瞬间穿透轻薄的布料,拇指指腹在她的后腰处压实。
宁馥感觉到腰间一热,整个身体就如同被男人指腹压住的那一小块皮肤一样紧绷起来。
她属于是比较慢热的性格,和时慈的恋爱又是始于学生时代,还从来没有和这样一位陌生男人靠得这么近过。
属于男人身上的浅淡烟味比他的动作迟一步侵入过来,是和时慈身上不一样的,陌生的味道。
宁馥僵在了原地。
而对上她眸中的怔忪,宋持风笑了笑,松手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好了。”
宁馥回过神来,手往后探了一下,再寻不到刚才的缝隙。
“谢谢……”
看见不远处杨开远已经拿着外套回来,宁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宋持风把旁人支开,应该是怕她尴尬。
这样一来,刚才自己的敏感就变得有一点好笑。
面对眼前这位商业巨子的心细与妥帖,她不自觉地又说了一遍:“谢谢。”
宋持风从矮几上拿回自己的酒杯,动作表情皆从容得体,眸色温和,方才的莫测仿佛不过她眨眼间的错觉。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