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生命里的光顾瑾年白晚晚从一厢情愿的暗恋,到被顾家认可结婚,这十三年来,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深爱顾瑾年。可偏偏顾瑾年不信。离婚,代表着破裂,分开,形同陌路,是比陌生人还要远的距离。陌生人见了面还可以毫不顾忌的打个招呼,他们再见——不,他们不会再见了。...
“顾太太,你的丈夫在车祸中多处器官受创,头部脑震荡,眼角膜受损,但最严重的的是肾脏破裂,必须尽快寻找肾源……否则,熬不过一个月!”
白晚晚面色瞬间苍白起来,但她毫不犹豫:“用我的!”
“我和瑾年的血型一样,我来和他配型!”
医生摇头:“顾太太,您的病例档案我看了,情况不是很好,若是摘掉一个肾……”
“我要救他。医生求你一定要救我的丈夫!”
如果能用她的命换顾瑾年的命,那么白晚晚心甘情愿。
她本来就是为了顾瑾年而活,现在还给他,也理所应当。
病房里。
白晚晚在床边坐着。
三天三夜,她都没有合眼,时刻看着顾瑾年和仪器。
病床上,顾瑾年眼睛蒙着纱布,身上也有几处插伤,挤伤。
躺在这的顾瑾年,和平时神采奕奕,矜贵高冷的他判若两人。
白晚晚看得心碎极了。
她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想擦拭一下顾瑾年的脸,这时手却突然被一个大掌捏住,白晚晚顿时愣在那里。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她嘴唇哆嗦着问:“瑾年,你醒了?”
顾瑾年把头左右转了一下,“……你没开灯吗?”
白晚晚闻言,心痛得厉害,她小心地解释:“瑾年,你出车祸了,眼睛受了伤。但医生说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做完手术,就会恢复!”
顾瑾年沉默许久,才道:“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白晚晚?”
他一贯冷漠,但白晚晚早就习惯了。
她甚至有一丝欣喜。
至少顾瑾年这样,说明他神志清醒,脑部没有损伤。
白晚晚小心地扶住顾瑾年的手臂:“瑾年,你没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怎么会想你死?”
从一厢情愿的暗恋,到被顾家认可结婚,这十三年来,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深爱顾瑾年。
可偏偏顾瑾年不信。
“呵,我死了,你不就能继承遗产了。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最爱的不就是钱么。”
“不是的……”
顾瑾年不听,反手甩开她。
白晚晚身体虚弱不堪,加上一晚上没睡好头重脚轻,她被顾瑾年大力一推,当即从床边摔了下去。
头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的一阵钻心。
顾瑾年听到声音,侧过头,他眉头蹙起,“白晚晚,你怎么了?别趁我看不见就装模作样耍花招。”
白晚晚没说话,顾瑾年语气变急了,伸出手摸索:“白晚晚!”
“我……”
白晚晚正要说话,却被一个推门而入的女人打断。
“瑾年,我回来了!”
男人闻声转头,欣喜地略过了白晚晚,出声确认:“夏薇薇,是你吗?”
夏薇薇,顾瑾年的初恋,竟在这时回来了。
看着顾瑾年神色亮起,白晚晚脸色惨白,心里泛起浓郁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