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不由分说,气势汹汹地押着重阳跪下。 重阳挣扎不过,怒道:“你胡说!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钟沛儿哭着推开慕容泽,朝着最近的柱子撞去。 “阿泽,就让我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
慕容泽搂住钟沛儿,脱下黑金色的披风裹住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
沈鸾跌跌撞撞跑过来时,重阳的背脊已经血肉模糊。
“住手……”
锦衣卫充耳不闻,打得血花四溅。
沈鸾扑到慕容泽身前,跪着哀求道:“阿泽,一定有误会!求你让他们停下!不要打了!”
钟沛儿哽咽开口:“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撒谎?”
“当然是你撒谎!”沈鸾毫不犹豫。
慕容泽心底没来由窜出一股火气,微微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你就这么信他?”
沈鸾坚定道:“我信,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出格之事!”
钟沛儿抽抽搭搭说:“说不定是他看姐姐被冷落,所以想毁我清白夺宠……”
重阳拼尽最后力气大声反驳:“你血口喷人!大小姐压根就没提过你半个字!
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这话听在慕容泽耳里,根本就是沈鸾不在乎他的意思。
这令他莫名不舒服,不舒服了就需要发泄,倏地夺过刑棍,狠狠朝重阳打过去。
慕容泽武功高强,这一棍不同于其他锦衣卫,很可能会要了重阳的命!
沈鸾张开手挡在重阳身上,紧闭双眼,听到那粗长的刑棍夹杂着风声而来。
慕容泽一惊,来不及收手,只能收了大部分力道,还是打得沈鸾“噗”的吐出血来。
“你活腻了?”
他抓起她瘦弱的肩膀,看到嘴角血渍,觉得颜色不对劲……
眼里闪过自己都不知道的慌乱,正要查问,就听到钟沛儿说:“姐姐对一个下人这么好,真让妹妹感动。听说他和姐姐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情意,果然非比一般。”
顿了顿,她又装作不经意道:“对了,姐姐,这个天气还有点热,你脖子上干嘛系着丝巾?”
话音刚落,慕容泽就将丝巾扯下来,洁白脖子上的痕迹瞬间将他寒眸刺红!
钟沛儿窃笑,不枉她找人盯着沈鸾,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皮肤竟然像是纸一样脆弱,一按一个印。
慕容泽红着眼将沈鸾拽入屋内,丢到床上撕开衣服,那上面更多的痕迹令他恨不得掐死她。
“贱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我没有,这是……”沈鸾摇头,自己如今皮肤稍微用力就会出现青紫淤堵。
可慕容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头也不回朝门外下令:“把他给老子阉了!”
“不——!”
沈鸾撕心裂肺叫着,却被制住,院中顷刻传来重阳凄然的惨叫。
慕容泽这才松开手,她连滚带爬跑出去。
“重阳,重阳……是我无能,对不住你……”
重阳缓缓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怨怼,他摇摇头:“下辈子,重阳希望自己不是这样卑微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守护着大小姐。”
沈鸾颤抖着抱紧他,“不要走!我带你去找大夫,不会有事的……”
重阳无意间瞥到钟沛儿得意的笑,电光火石间,他倏地想回忆起来,在哪里见过钟沛儿。
更知道了慕容泽为什么会那么宠爱她。
“大小姐,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