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太子妃小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卫偃环溪(唯一太子妃小说)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卫偃环溪)

时间:2022-11-23 15:37:5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唯一太子妃小说》是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是卫偃环溪,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节选:赵晔放下手中的公务,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声音却似乎听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屋内只有我们二人。我抿了抿唇,斟酌再三,道:「殿下是否该考虑考虑纳侧妃?」案桌后的男人神色不明,并未回答。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叹了口气,坦白道:「太子一直未有所出,母后已然找过我多次,况且东宫只有一位太子妃也的确不像话。」...


迫于皇后的施压,回到东宫,我久违地去了趟正殿。


得知赵晔在书房后,我只带了环溪前往。


和我上次最后一次来时一样,门口并无人把手。但我也未再上前,只在不远处停下,让环溪前去敲门通报。


不多时,环溪对着我打开了门。


「你找孤何事?」


赵晔放下手中的公务,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声音却似乎听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屋内只有我们二人。我抿了抿唇,斟酌再三,道:「殿下是否该考虑考虑纳侧妃?」


案桌后的男人神色不明,并未回答。


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叹了口气,坦白道:「太子一直未有所出,母后已然找过我多次,况且东宫只有一位太子妃也的确不像话。」


说完我偏头看向别处,不经意看到窗外的景象。


蓦然间,有些羡慕即将南迁远离的灰雁。


一直等不到赵晔的回答,再转回视线时,他正定定地看着我。


还未看清他眼里的情绪,他便已拿起新一份奏折,边垂眸看着边道:「孤知道了,若无事,太子妃出去罢。」


我起身行完礼,拉开门踏出去前一瞬,回头看去。


案桌上叠着一摞又一摞的奏折,身穿淡黄色窄袖长袍的男人时不时皱眉,批改认真。


他依旧是我曾经喜欢的样子。


这一刻,我恍然意识到,除去无情,他这辈子会是个明君。


我不知道赵晔跟皇后说了什么,但后来皇后确未再与我提过此事。


四个月后,皇上忽然犯了头疾,来得急烈且毫无预兆。


太子和众皇子奉命轮流侍疾,他变得忙了起来,见到他的时间变得更少。


再次传出消息便已是先帝崩逝,新皇登基。


赵晔甚至都未回东宫,日夜都在召谈不同的官员议事。


我被接至后宫后,有意无意中听闻,新帝近日召见新提拔上来的步兵校尉戴逍频繁。


却除上朝外,从未独召过文臣之首明疏鸿和掌握京中与延边大部分兵权的卫偃。


有些事似乎开始有了端倪。我想起一年前他对幕僚说的话,赵晔似乎对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早已不满。


我莫名涌起一股不安,还未待细思明白时,被一道声音唤回。


「在想什么?」


是多日不见的赵晔。


我看向窗外,天不知何时早已黑了下来,忙起身走过去行礼。


国丧后,他换上了玄金色的龙袍。


他托着我的手腕扶起我后却未放开,手指在我腕间摩挲着。


「这段时间朕一直在勤政殿处理政务,才抽出点时间来看看你。」他声音和缓道。


我僵着手腕,从善如流应道:「陛下无需担心臣妾,臣妾这边一切都好。」


赵晔忽然俯身过来轻拥住我,声音透着一丝卸下疲惫后的放松,「阿筝,朕有些累。」


我双手垂在身侧没有动作,太久未与他距离这么近过,久违的熟悉中掺着些不适。


我在他怀里缓缓出声,「那陛下不若今日早些就寝。」


赵晔拥着我的力道松了松,垂眸看了我几眼忽然把我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我惊的下意识抓住他的前襟,「陛下……」


他从容地点点头,「是该就寝。」


我被放在床上。


他俯身过来时,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头偏向一边,「陛下,臣妾风寒还未好。」


一年前他的话猝然闯进我的脑海里。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他一动未动,接着卡着我的下巴把我转了回来。指节处的扳指硌的我生疼。四目相对时,他眼里情绪讳莫如深。


「是么?」他淡淡反问。


我垂眼默着。


「阿筝,一年了。」他对我说。


我依旧没作声。


空气胶着了许久,他才慢慢起身,背对我站着。


「既如此,便等太子妃风寒痊愈再行封后。」


我走下床屈膝行礼,承应到:「臣妾遵旨。」


话音未落,他便走了出去。


6


此后,我便成了后宫中唯一的嫔妃,明妃。直到戴琅月入宫。


她入宫便由赵晔亲赐封号,封为瑄妃,在我之上。


玉之大者谓之瑄。可见皇帝对她的重视程度。


我并不认为赵晔多喜爱她,戴琅月哥哥戴逍最近在军中风头正盛。


赵晔频频提拔,甚至将他妹妹接进宫封妃,大都是为了打压卫偃,分走他的兵权。


南中大将军的官衔本已官至二品,兵权高度集权,基本均在他的手上。


卫偃已然功高震主,给赵晔带来威胁。


我父亲得知赵晔在封后前立了比我如今位分高半阶的嫔妃,不由愤懑,上朝时多次进言请求早起立后。


基本上都被赵晔敷衍过去,自他登基后,我父亲被提为正一品太师,实则明升暗降,空留虚职。


现如今的朝堂早已彻底大换血,以前与我父亲关系近密的官员大多被赵晔调离京中。


短短两月时间,赵晔就做到将核心权力彻底握在自己手中。


后位迟迟不立,原正统太子妃现以嫔妃身份居在后宫,本就是个荒唐的笑柄,难怪洒扫宫婢议论。


我看着面前边缘枯黄的叶子慢慢回神,环溪仍罚那两名宫婢跪着。


澄云台是宫内最大的凉亭,我却依旧沉闷得厉害,抬头看着晴蓝的天,无垠空荡。


去年南迁的灰雁没有再回来。


「罢了,环溪。」


「回去吧。」我的声音融进风中。


走到一处偏僻的拐角时,意外遇到卫偃。


「明妃娘娘安。」他微一行礼。


「卫将军,外臣不得随意出入后宫你不知晓吗?」我抿紧唇看着他。


卫偃闻言依旧神情淡淡,声音沉着,「臣今日入宫办事,得你父亲所托,顺路看看娘娘。」


父亲见不到我,必然担心,怕我在满宫风言风语中受委屈。


距离上次见父亲都已是半年多前。


我想起上次见他时微弓着的背和白鬓,止不住地心酸。


我垂眸掩下情绪,反复吞咽几番后才低声道:「多谢将军,烦劳告诉我父亲,本宫一切安好。」


「然,似乎并非如此。」他看着我道。


我不欲与他多言,只微微一福身,「劳将军把话带到。」


话毕就走向另一条路回了寝宫。


7


皇帝独宠瑄妃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前朝大臣的耳朵里。


今日朝堂据说发生一件大事。


打听回来的太监原话是:近日秦国公频频向陛下提出立后,语气激动,甚至有指责陛下的倾向。


今日在大殿秦国公再次提出时,陛下质问其是否仗着自己的身份打算逼宫,秦国公听罢怒极,直起身看着陛下浑身颤抖。


未等出声,人当场直直倒在了地上。送回府中到现在,至今未醒。


听罢,我不自觉抓紧桌角,立刻起身前去勤政殿。


还未进去就被门口的侍从拦了下来,「娘娘,陛下去了瑄妃宫中,不在殿内。」


我略一颔首,随即转身往瑄妃寝宫走。


「本宫有要事需见陛下,劳你通报一声。」


我站在赵晔和他新妃的寝宫外。


这一刻,我终于有了实感。


他早已有了别人。甚至以后会有更多。


本该如此的,我对自己说。


宫婢通报完是瑄妃来开的门,她披着斗篷,头发凌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只看我一眼,便出去了,殿内应是只有赵晔一人。


我深呼吸口气,稳定好情绪后才进去。


门被宫婢再次关上。


赵晔穿着一身明黄的寝衣支起一条腿靠坐在床头,看着我笑了笑,声音温和,「来此有事吗?」


我忽略寝殿内靡乱的气味,走过去笔直地跪下,「请陛下恕我父亲不敬之罪。」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朕本就无意怪罪秦国公,明妃小题大作了。」


我终于松了松捏到泛白的指尖,倾身一磕头,「谢陛下。」


接着,我再次低声请求道:「陛下,臣妾听闻父亲迟迟未醒,请陛下开恩,允臣妾回府探望。」


「你究竟是想回府还是想出宫?」


我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一时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只答:「臣妾担忧父亲身体,只想见一见父亲。」


「朕会让太医去为秦国公诊治,明妃无须担忧。」他淡淡拒绝。


我忙抬起头看他,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他抬手压住唇。


他微微俯身靠近。


「你父亲今日是因求朕立你为后而昏厥,你也应该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求朕。」


「朕当日跟你说的话依旧作数,等你风寒痊愈,朕即刻立后。」


赵晔直直地看着我,放下手等我回答。


屋内淫靡的气息充斥在鼻息间,床内侧若有若无露出半截肚兜。


我不懂他在执着我些什么。


沉默的对峙中,我再次俯身磕头,平和而恭敬道:「谢陛下遣太医为我父亲诊治,臣妾会写信劝告父亲,让父亲日后不再执着此事。」


空气静默一瞬,接着赵晔轻笑一声,靠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


「朕静待佳音。」


8


赵晔说到做到,让太医院全力为我父亲诊治,但太医说我父亲郁结于心,药石无法医。


父亲投入全部精力扶持赵晔登基,虽人脉广泛,却一生清廉正直。但如今,他全心辅佐了四年的陛下怀疑他有不臣之心。


父亲的心结解不开。


太医院只好拿各种名贵的补药给父亲吊着,试图在身体方面弥补回来。


但瑄妃有孕忽然传来,陛下大喜,当即晋为贵妃。这一切在择日行册封礼时彻底垮台。


传回消息的人说,父亲得知后重病一场,最终中风半瘫,无法再起身走路。


我腿软跌坐在地上,无力感瞬间遍布全身,甚至没有发出声音的力气,头痛欲裂。


我倏然间意识到,好像所有事都是从赵晔登基后开始走下坡路。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不停传入我耳朵,我才慢慢醒神听清环溪说了什么。


「娘娘!娘娘!陛下今日说国公爷无子承袭位,便赐了国公爷的老家青州封地,让国公府上下举府南迁,致士归乡。」


「还特允娘娘回府相送。」


我不自觉地点着头,心底悲恸无力。


赵晔的目的达到了。


那日我出宫回府,赵晔遣了一队禁军跟着。


我时常对他的很多举动无法理解,他何故觉得需要一个队的禁军看着我。


经久不见,父亲早已大变了模样,仿若苍老到了暮年。


风吹在我脸上,有些凉。


我蹲在父亲面前,泣噎声咽不回去,如小时候一般开口唤道:「爹爹……」


父亲慢慢抬起手蹭了蹭我眼角,声音干涩颤抖,带着一丝无奈的悔恨,「是爹爹的错。」


我拼命摇着头,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


父亲在说我嫁给赵晔是个错误,是他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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