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很累了。但是夜里她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每次迷迷蒙蒙要睡着之际,就会觉得身体被一双有力手臂抱住,男人轻唤她的名字:“温知羽……”她便惊醒。幽暗的卧室,只有月光透过窗幔缝隙泄露一丝光亮,照得人朦朦胧胧的有些不真实。...
温知羽很累了。
但是夜里她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每次迷迷蒙蒙要睡着之际,就会觉得身体被一双有力手臂抱住,男人轻唤她的名字:“温知羽……”
她便惊醒。
幽暗的卧室,只有月光透过窗幔缝隙泄露一丝光亮,照得人朦朦胧胧的有些不真实。
温知羽坐起身,轻轻抚触自己的脸。
不是梦。
她在霍司砚的家里,睡在他的床上……
卧室门轻轻打开,霍司砚忙完回来睡觉,一进来就看见温知羽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像只可怜的小狗。
霍司砚放弃开灯的想法,走到床边坐下,轻揉她柔软的长发:“怎么还没睡?”
温知羽顺着他的手,温顺地靠在他肩头。
霍司砚知道她想问什么,在她耳边轻声说:“刚才我安排过了,明天上午我跑一趟,不出意外应该能保释出来。”
温知羽感激不尽。
她没有说话,只是揽着他的脖子。
霍司砚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没必要委屈自己。于是一切发生的自然而然,在他的引导下两人拥抱着缠绵接吻……
温知羽是第一次多多少少有些紧张,手脚根本不知往哪放。
身子,更是颤得一塌糊涂。
越是这样,霍司砚越是情动得厉害……
就在双方都意乱|情|迷之际,温知羽蹙眉轻轻痛叫一声。
“怎么了?”霍司砚吞吐着热息,覆在她耳根轻问。
温知羽颤着声音:“脚跟磨破了,有些疼。”
霍司砚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居高临下注视她。温知羽怕他不高兴,搂紧他的脖子软乎乎地说:“不疼了。”
霍司砚轻笑一声。
他用鼻尖轻蹭了她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老师,比我还急?”
温知羽脸红得快要滴血。
霍司砚没再调侃她,伸手够着开了一盏床头灯,晕黄灯光亮起,彼此情态看得清清楚楚。
温知羽连忙拿床单挡住。
霍司砚笑笑:“这么害羞?我还以为是不解人事的小姑娘,更不敢下手了。”
他纯属玩笑,却不知温知羽真的没有过男人。
他下床给她拿医药箱,温知羽看他背影。
他的身材很好,薄薄肌肉覆在高大骨架上,十分修长又不会显得太过强壮。
在霍司砚回来前,温知羽赶紧套上衬衫。
片刻,霍司砚拿了医药箱回来,温知羽已经坐在床边,她轻声说:“我自己来。”
霍司砚按住她。
他蹲下,屈膝握住温知羽一只脚,很轻地为她上药。
温知羽深觉不安。
在这段关系里,她觉得霍司砚没有必要对她这样好,至少不需要这样体贴。
霍司砚抬眼:“别乱动。”
大概猜测出她的心思,他淡声说:“我不喜欢强迫人,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彼此是平等的……唔,最理想的状态是彼此愉悦。”
这话真够骚的。
温知羽想问他这种关系他有过多少,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趣: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是!霍司砚没有明说,但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会对她好、但是等他腻烦了就是这段关系结束的时候!
温知羽心想:她应该感激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给她留了一点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