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看见温知羽,眸色深深。他朝她轻轻招手。温知羽换了鞋子到他身旁坐下,霍司砚拿着手机说公事一手握住她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蛋上。温知羽好几天没见他了。...
这天傍晚,她回了公寓。
公寓大厅内的灯开着,温知羽一怔,急急走了几步。
果然是霍司砚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身边放了一个拉杆箱,明显就是才到家。
霍司砚看见温知羽,眸色深深。
他朝她轻轻招手。
温知羽换了鞋子到他身旁坐下,霍司砚拿着手机说公事一手握住她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蛋上。
温知羽好几天没见他了。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柔软。
她伸手轻轻碰他额头,指尖触及之处,仍有些烫。
温知羽轻轻咬唇。
这些天他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温知羽抚摸他的俊颜,用唇语说:“我去拿体温计。”
霍司砚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很快结束通话,然后将温知羽按在沙发上亲吻……
温知羽脸别到一旁。
她声音微颤:“别……你还在发烧。”
霍司砚贴在她颈侧,靠她很近,近得可以看见她颈部细细的绒毛,挺可爱。
他哑声说:“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会好得更快。”
温知羽不肯。
她转过头,白皙纤长的手指划过他英挺五官,软声说:“你还在生病,听话好不好?”
霍司砚居高临下、瞅着她。
过了半晌他坐起身:“帮我熬点粥,一会儿还要去趟事务所。”
温知羽点头。
她先去厨房用高压锅煮粥,特意加了百合。趁着这间隙拿了家用药箱过来,给霍司砚量了体温。
果然还在低烧,38.8度。
温知羽倒了杯白开水,还有一片退烧药。
霍司砚平时拒绝吃药,他黑眸瞅着温知羽:“喂我!”
他病了,温知羽很让着他,将药送到他唇边。
霍司砚舌尖轻轻一卷,留下一圈儿湿润,他做这些时还盯着温知羽看。
温知羽不免脸红。
她又哄着他喝了半杯温开水,看着他舒服些了才去厨房侍弄那锅百合粥,等她端到餐厅,发现霍司砚坐在沙发上吸烟。
总归身体不好,才吸了几口就咳嗽起来。
温知羽过去将他手上香烟拿过,轻轻掐熄。
霍司砚没冲她发火,反倒是靠在沙发上轻抬了下巴,示意温知羽喂他吃粥。
温知羽当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她不禁想,以后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当得了他的太太,受得了他这样挑剔的性子,可是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的霍司砚她拒绝不了。
温知羽喂他喝粥,他也不老实。
温知羽忍耐着将一碗粥喂完,才放好碗,她就被他拉到腿上。
“霍司砚……你还在生病。”
温知羽推拒。
霍司砚一手掐着她下巴跟她接吻,另一手却悄悄攻下城池……
他贴住她耳廓嗓音沙哑:“别乱动,用心感受!”
……
半小时后,温知羽在更衣室换了身衣服。
想到方才的事情,她心头一阵柔软。
这是第一次霍司砚没有管自己快活,而只让她舒服了。
“温知羽,好了没有?”
外面响起霍司砚嘶哑的声音,温知羽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拾好自己。
电梯内。
她不由得轻声说:“你需要休息!工作不能放在明天吗?”
霍司砚看她一眼:“有个会议要主持。”
温知羽没再劝了,再劝就属于越界,招人烦也弄得自己不舒服。
到了一层地面停车场,温知羽打开一辆白色宝马。
霍司砚眯眼。
这辆新车显然是温知羽才添置的,但他给她的那张卡并没有大额消费,也就是说这辆车是温知羽花自己的钱买的。
霍司砚坐进副驾驶座。
他轻轻拉松领带,挺不经意地问:“怎么不刷我的卡?”
温知羽不想和他正面冲突,含糊着说:“爸爸没事了,家里情况还不错,阮姨给了我些钱就买了车……”
霍司砚手轻轻按在方向盘上,阻止她开车。
“还有呢?”
温知羽也没有打算瞒着他,索性就告诉他了:“我打算跟过去的同事一起办个音乐室,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说完,她静静望住他。
虽然她是独立个体,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他同意,但两个人相处还是分歧少些比较好。
霍司砚将手挪开了。
他靠到座椅上,轻声问:“不打算去英国深造了?”
温知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不免会想多,斟酌了片刻她轻声说:“霍律师你放心,如果到了那天我不会缠着你更不会去破坏什么,所以去不去英国都是一样的。”
温知羽说完这些保证的话,眼角染上薄红。
霍司砚静静看她。
这样的对话并不愉快,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霍司砚跟她好几天没见了,方才在公寓又浅尝情事,她又那样温柔细致地照顾他,他再欺负她就太浑蛋了。
于是他很温和地笑笑:“怎么了这是?都叫我霍律师了……其实我也觉得女孩子自己能做事业也挺好的。”
温知羽心里一松。
不得不说,霍司砚很懂得调节气氛,他不但不反对还从专业角度给了温知羽一些建议看法。
温知羽自然欢喜。
她放松下来,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说起音乐室的事情,不免提到场地难找的事儿:“不过总能找到合适的!黎姐人脉有点广。”
她跟他分享喜悦。
霍司砚一直挺耐心的,这让他出差前的一点儿矛盾自然而然化解了,下车时温知羽主动说:“晚上我来接你?”
霍司砚笑了一下很慢地说:“哪有女人天天接送男人下班的?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
温知羽没坚持,她交代他记得量体温。
“不行的话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霍司砚笑笑,打开车门下车。
他去了事务所,头一件事情倒不是开会,而是将张秘书叫了进来。
“帮我查一下温小姐消费记录。”
张秘书一愣。
随即她就猜测,霍律师跟温小姐有矛盾了。
她立即着手办,不到十分钟就将资料放在霍司砚面前,并说:“这是霍律师附属卡的消费记录,从一周前温小姐便没有再使用这张卡消费了。”
霍司砚让张秘书先出去。
他静静看着那张流水单,而后轻靠在椅背上——
不花他的钱,
自己买车,
自己出来做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