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鸽毫不留情将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抱歉,那个对我最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齐烨还想要抓住他,保镖冲了出来将齐烨拽开,齐烨捂着胸口,“鸽儿,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心脏好难受,你不是最关心我的人吗?我……”回应他的是宫漓鸽干净利落甩上的车门声,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宫漓鸽那张冷淡的脸。...
“有没有他,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齐烨,我对你除了恨,再没有一丝爱意。”
“我不信,有多恨就有多爱,你一定还深爱着我,鸽儿,男人都是花言巧语,你不要听人胡说,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宫漓鸽毫不留情将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抱歉,那个对我最好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齐烨还想要抓住他,保镖冲了出来将齐烨拽开,齐烨捂着胸口,“鸽儿,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心脏好难受,你不是最关心我的人吗?我……”
回应他的是宫漓鸽干净利落甩上的车门声,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宫漓鸽那张冷淡的脸。
“身体有问题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宫漓鸽说这话倒也不是讥讽,这个时候齐烨的肾脏已经开始出现衰竭的状态,只可惜齐烨还不自知。
上一辈子是自己给他换了一颗肾,那么这一世还会有人傻到给他换肾么?
说完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齐烨彷徨不安的站在原地,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宫漓鸽的举动他都可以自我安慰,是那个男人胁迫她的,可今天宫漓鸽孤身一人,她的眉眼冷静淡然,里面早就没有了对自己的爱意。
齐烨胸闷气短,脸色苍白一片,他将这些都归咎在伤心上,并没有认为是自己生病了。
他呆呆的看着宫漓鸽离开的方向,心脏也仿佛空了一块。
她不爱自己了?这怎么可能呢?
……
夏浅语乘坐着出租车去了仓库,司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姑娘,那种地方很危险的,听说附近全是一些乞丐,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事?”
他是一番好心,夏浅语缓缓抬起头,“师傅,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这样才活得久,知道吗?“
涂着鲜艳红色的唇绽放出一抹妖艳之极的笑容,司机打了个冷颤,将人送到目的地。
看着夏浅语头也不回的离开,他这才吐出一句话:“这姑娘怕是个疯子。”
这片是废弃的工业园区,已经几十年没有人,到处都呈现出荒凉的景象,杂草丛生,各种建筑物上锈迹斑斑,天色渐黑,乌云逼压,空气中满是沉闷。
夏浅语没有半点惧色,满脑子都想着宫漓鸽现在的景象,自己下了大剂量的药物,她这会儿怕是已经睡得像只死猪了吧。
李二他们恐怕已经拍好了照片,等着自己过去叫醒她,真正的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一想到宫漓鸽那张嚣张的脸上出现惊恐求饶之色,她体内的血液全都沸腾了。
上次没能将她的衣服都给扒了,这次她的艳照一旦发给夏家齐家,齐家还会上赶着要她当媳妇么?就连她背后的金主也只会唾弃她。
到时候等待着宫漓鸽的便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嘲讽,高考也毁了,宫漓鸽也有了一个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想想就让人激动无比啊。
夏浅语已经到了约定的仓库门前,她抬手推门,全身上下兴奋得发抖。
推开那扇斑驳生锈的大铁门,大铁门发出“吱呀”沉重的声响,夏浅语抬脚跨入。
久无人烟的废旧仓库处处残破不堪,空气里还弥漫着铁锈以及发霉的味道。
一盏残灯散发着浅浅的黄色光晕,将夏浅语的身影拉得极长……
她穿着真丝裙,踩着高跟鞋,身上散发着香水味道,本该和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人此刻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之色,反而还越发呈现出兴奋的表情。
从她回夏家开始,一次又一次被宫漓鸽给算计,打压,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那又算什么呢?
今天宫漓鸽就会从高高的天空彻底落入地狱!被世上最肮脏的人肆意践踏,她求救的声音会很美妙的。
夏浅语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冰冷的声音。
男人们朝着她看来,那一张张蓬头垢面、蜡黄枯瘦的脸,他们衣不蔽体,以肉眼可见的地方全是黑泥。
她听到男人的污言秽语,又闻到男人身上许久没有洗澡而散发的体味,她的心上仿佛有一个小人在雀跃的跳舞。
这是自己给宫漓鸽准备的一份大礼!
“来了,好妹妹,你要的人我都找齐了。”
李二抽着烟,朝着夏浅语的脸吐出烟圈,一双漆黑的眼来回在夏浅语身上打量着:“好久不见,好妹妹是越来越漂亮了,果然还是豪门养人,这养出来的女人娇滴滴,白嫩嫩的。”
这种场合她一点都不陌生,她本就是贫民窟里长大的孩子,为了钱她什么都做过。
夏浅语找李二要了一根烟随手点上,分明就是小太妹的样子,哪有半点夏家千金的高贵和优雅。
“李哥,我那好姐姐呢?”
李二踢了踢脚边的麻袋,“不就在这嘛。”
夏浅语皱了皱眉,“还没给她拍照?”
“不急,这不是要等你来,主角都没来,我们拍什么?”李二说这话的时候意有所指,只可惜夏浅语一心沉浸在折磨宫漓鸽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想到这一层。
“说得也是,一会儿我亲自给她拍,看她是如何丑态百出的。”夏浅语激动得舔了舔唇,声音都有些走调:“我要亲自见证那个贱人痛苦的模样。”
李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映照下他的脸显得有些鬼魅阴暗,他的声音骤然变低。
“夏浅语,你年纪不大,心地怎么这么狠?她就算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好歹也是你父母的养女,你这么做不仅是要她的身家性命和名誉,连你们夏家的脸可都丢尽了就算你不顾她的名誉,你也该顾惜夏家的面子。”
夏浅语此时满脑子除了折磨宫漓鸽再没有其它,那张本该称得上秀丽的小脸只有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