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夏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她没有退路了,这世上唯一爱她的爸爸出事了,她只有他了。她暗恋他四年了,从大一开始。从他作为国内最年轻的优秀企业家出席他们学校活动的那一刻起。她一眼就爱上了他。想要就要得到,就要攥进手里。她要他,哪怕只是短暂的拥有。“我是干净的,我连个恋爱都没谈过。”顾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接着调笑道,“那更不行了,我不喜欢没有经验的。”“我可以学。”“那就等你学会了再来找我。”...
楚慕夏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但是她没有退路了,这世上唯一爱她的爸爸出事了,她只有他了。
她暗恋他四年了,从大一开始。
从他作为国内最年轻的优秀企业家出席他们学校活动的那一刻起。
她一眼就爱上了他。
想要就要得到,就要攥进手里。
她要他,哪怕只是短暂的拥有。
“我是干净的,我连个恋爱都没谈过。”
顾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接着调笑道,“那更不行了,我不喜欢没有经验的。”
“我可以学。”
“那就等你学会了再来找我。”
他收起嘴角的冷笑,开口吩咐司机,“开车。”
车窗缓缓升起,只听她激动的喊道,“你难道只对男人感兴趣吗?”
司机听到这话,脚一抽,不小心踩了个刹车。
顾临的额角抽了抽,伸手打开了车门,对她吼道,“上车!”
楚慕夏呆愣片刻,立即喜上眉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是不是成功了?
大雨无情的肆虐着整个城市。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别墅花园内的景色,不由得晃了神。
“我洗完了,该你了。”
一道清冷磁性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也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转过身,只见顾临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浴袍,浴袍领口宽大,可以看到他胸前肌理分明的漂亮线条。
楚慕夏只觉得脸一热,眼神也开始不知道往哪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顾临冷着一张脸,沉声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照片留下,我可以不计较你的敲诈勒索行为。”
“不,我不后悔。”
她说完便往浴室走。
顾临看着她浑身湿透,狼狈至极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那晚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可转眼却已经过了三年了。
三年前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如今早已蜕变成一个妩媚动人的大美人儿了。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顾临将长指间燃尽的烟蒂扔进了烟灰缸里。
他回头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水灵灵的人儿,火苗正抓心挠肝的窜起。
楚慕夏围着浴巾,微卷的长发湿漉漉的垂在光滑的窄肩,无辜清澈的眸子里分明带着蓄意的引诱,嫣红的唇瓣微弯,嗓音娇媚,“湿了,你来帮我弄干,好不好?”
她说完故意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补充道,“你别想歪。”
顾临深邃无波的黑眸微微闪动了一下,从沙发起身,迈开长腿,向她走了过去。
他在她身前站定,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逡巡。
虽然他没碰她,但是她却觉得此刻他的眼神比他的抚触更让人心跳加速。
房间的灯光调的很暗。
这是她的情趣。
她喜欢昏黄的灯光撒在他身上,让她会有一种被他温柔以待的错觉。
尽管他从来都是粗暴的,不知怜惜的。
顾临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拽到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发顶,嗓音磁性喑哑,“确实很湿,我感受到了。”
她被他说的脸红,但一想到这个话题是自己先起的头,便没有退缩的迎上了他凌厉的视线。
“先帮我把头发弄干。”她把毛巾塞进了他宽大的掌心里,又低声道,“然后再弄别的......”
顾临的眸子暗了又亮,搂着她腰的手臂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小妖精。”
她坐在床边,他坐在她的身后,吹风筒的声音嗡嗡作响。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粉白的脸蛋儿早已被泪水打透。
她能感觉到他的长指穿过她的长发,不小心剐蹭到她脸颊上细腻的皮肤。
那里正好是早上被宋音扇过耳光的位置。
虽然肿着,但是她却感觉不到痛了。
不过如今他若有似无的碰触,让她突然有种被安慰疼惜的感觉。
她偷偷擦了擦颊边的泪,然后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拽到自己的眼前。
整个人向后仰,窝在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手很好看,十指修长,光滑白皙,骨节分明,就连指甲都剪得圆润整齐。
果然禁欲系的男人,手都这么禁欲。
但是她偏偏喜欢染指干净脱尘的东西。
她轻轻吻着他的手背,小心翼翼的,吻到指尖。
像是信徒在膜拜神明一样珍重。
顾临用空闲的那只手关了吹风筒,伸手抚上她的唇。
尽管她此刻背对着他,但是他早就将她精致的五官印在了心上。
就像此刻,他脑海里已经勾勒出红唇上手指滑动的画面。
楚慕夏拉下他粗鲁的手,机灵的从他怀里挣脱,光着脚下了床。
她走到落地灯边上,将灯拉灭。
原本昏暗的房间,立即变得黑漆漆的。
她不能让哭肿的双眼,和红肿的脸影响他的心情。
他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一周只让她见两次。
不能浪费了。
“为什么关灯?”
顾临不满的问道。
“偶尔关灯一次,找一下新鲜感。”
男人嗤笑出声,问,“新鲜感?怎么,你已经感觉腻了吗?”
楚慕夏一点点的爬上床,凭着记忆来到他的位置,在他面前乖乖坐好。
“还没有,等我腻了,自然会告诉你。”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突然发现这样很好,这样就可以借着黑夜,不用再掩饰眼底的眷恋。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将她反扣在身下。
“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对我越来越上瘾了?昨晚才要过,今晚又把我叫来,你这周剩下的几天要怎么过?受得了吗?”
他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整个身体都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包裹着,格外的有安全感。
“放心,我不会耍赖的,不过,”她顿了顿,“如果你要是受不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在我这儿没有一周两次的规定。”
她的脚勾住他的腿,笑容狡黠的看着他。
顾临呼吸沉了几分,不再耽误下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又霸道又强势,每每都让她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在她每次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她,让她可以自由呼吸,活了过来。
在床上,他每次都会化为恶魔,将她吞噬的骨头都不剩。
可她偏偏就喜欢这种变态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