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到什么,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拨通手机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调查萧冥!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知道他的准确位置!”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暧昧不已。...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霆琛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林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没有。”
“也没听说,总裁,您上次给她的钱,足够她买车买房好好生活了,您不用担心。”
那是他们林家欠他的!
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霆琛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
“外面有她什么消息?”
一个月了,结束了。
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顾霆琛醒来时,下意识摸了床边一把,空空如也。
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霆琛腾地站起来。
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
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小/情/诗/团/队/推/文/整/理
第11章委屈
顾霆琛。
顾霆琛拿着病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转身时看着给他翻档案的狱警,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出来!
……
“亦辰,我们和好吧,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陪你,我不该和你生气,我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肚子疼得不行,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你看,没骗你,还缝针了呢!”
她骗他腹部的伤疤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顾霆琛甚至还记得当年宋雨熙说这话时脸上无邪又委屈的模样!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
男人的眼底涨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
“先生?”
狱警看见男人浑身颤抖,冷不丁试探一句。
顾霆琛震惊着重复翻开病历,脸色逐渐被错愕难以置信替代,他眼泪滚落得更加厉害。
不声不息,却宛如潮水般覆盖人心的伤情。;
“宋雨熙……”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霆琛抬手擦掉脸上泪珠,控制呼吸平稳下来。他握住病历的手已经紧紧攥紧,眼底风起云涌,再难处变不惊。
“马上给我查宋雨熙这两年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记住,我要全部!”
挂断助理的电话,顾霆琛拿着病历回了别墅。
而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他却恍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顾霆琛几乎是立刻接起。
“查到什么了?!”
听着男人急不可耐的声音,助理想着接下来要汇报的重磅炸弹,吞了吞口水,才硬着头皮道:“方总,动用的所有的关系,林小姐这两年在监狱的确发生过一件有些严重的事……”
莫名的,顾霆琛眼前浮出那张精致妖娆的面孔,正烟视媚行的对他笑,用最无所谓的口吻告诉他,她是如何跟监狱里的男人乱搞。
男人猛地甩甩头,“说!”
助理一咬牙,“林小姐在监狱里生过一个孩子!一出生就被他的生父抱走了。”
顾霆琛的眸中闪过震惊,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暴怒吼着:“那个男人是谁?!”
“萧冥。”
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宋雨熙入狱前就怀上的,所以她跟萧冥,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
是他。
不对……!
顾霆琛重新翻开病历,睁大眼眸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浑身冷若冰霜!
顾霆琛捂着胸口缓了许久,那五味陈杂的感觉仍旧还在。
顾霆琛愣怔了两秒,整个人暴跳如雷,将手机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竟然是他!
他的肾不是白允移植的吗?又怎么会是那个女人!
“宋雨熙……!”
胸口传来的震惊愤怒夹杂着奇怪的抽痛,宛如潮水一齐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
想着,顾霆琛连忙追了电话过去,“除了萧冥,你立刻去查白允!尤其是她当年在医院做肾脏移植手术的详细资料,包括年月时间,哪家医院,主刀医生是谁,通通都给我查一遍!”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亲自确认!
猛地想到什么,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拨通手机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调查萧冥!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知道他的准确位置!”
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
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暧昧不已。
穿着兔女郎装的援交少女,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清纯脸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着麦克风,深情投入的唱着《痒》。
女人握紧麦克风,眼神对着某个方向,肆意尽情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沙发上,一杯杯灌着酒的衿贵男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经放了无数酒瓶。可男人却似乎一点没醉,身形都没有一丝摇晃的迹象。
顾霆琛的下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大这幅失了魂的模样,对身边小姐都失了兴趣。
男人抬手扯松了领带,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动作,由他做出,无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蛊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连歌都忘记唱了。
她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着唇软软道:“方总,我敬你一杯。”
顾霆琛冷沉的瞥她一眼,冰凉道:“滚。”;
兔女郎微微一怔,却没有放弃,调整声音更加软了:“不要嘛。一个人的酒是苦的,让人家陪你,不好么?”
“方总,让人家陪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