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贤听完他说的这些话,眉眼浮起讥讽,神色里没有丝毫的愧疚,若是有,也只有淡淡的不安,这种不安源于他怕顾橙青知道他骗了她,尽管他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徐宁桁被激怒,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啊,苏璟贤,藏起印章,冒充写信人,威胁柚柚远离我,你还毫无愧疚心。”...
“柚柚。”
苏璟贤眸色冷沉:“她是你的?徐宁桁,你脸也是挺大的,你有什么脸说她是你的,她说过喜欢你么?她和你在在一起过么?她和你生过女儿吗?”
徐宁桁咬紧后槽牙:“她说过,她以前是喜欢我的。”
“高中说的话也算数?不过年少轻狂,她如果真的喜欢你,她和我分开的这几年里,她想过去找你么?徐宁桁,麻烦你也掂量一下自己,你能给她什么?你有什么本事,一个离不开家庭的男人。”
“你离得开苏家么?你能不管苏家的利益吗?”徐宁桁再温和不过的眼眸里也浮现了猩红,“璟贤哥,我就算再没有本事,这也不是你冒充我跟顾橙青谈恋爱的理由!”
苏璟贤缓缓地攥住了手,青筋起伏,冷笑了起来:“我冒充你?怎么,我跟顾橙青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知道我是苏璟贤么?”
徐宁桁笑了起来:“拿走我的印章,冒充了我,诱导顾橙青认定你就是跟她通信多年的人,你明知道顾橙青在寻找那个写信的少年,你也知道,顾橙青是靠那个印章寻找写信的人,你更清楚,这个印章是你从我这边赢走的,你知道我就是顾橙青一直找的人。”
他的眼神渐渐地变得阴鸷:“你撒谎的时候,没想过会有暴露的那一天吗,你当我的替身,你不难受吗,你说你厌恶别人骗你,可是你又骗了柚柚多少次?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可耻的人,你让我和柚柚错过了多少年?”
苏璟贤听完他说的这些话,眉眼浮起讥讽,神色里没有丝毫的愧疚,若是有,也只有淡淡的不安,这种不安源于他怕顾橙青知道他骗了她,尽管他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徐宁桁被激怒,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啊,苏璟贤,藏起印章,冒充写信人,威胁柚柚远离我,你还毫无愧疚心。”
“愧疚心?徐宁桁,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算什么东西?”苏璟贤的确不觉得他对不起徐宁桁,他冷笑,“当初橙青只是问,这个印章是谁的,你已经把印章输给我了,那个印章自然就是我的,我并没有撒谎,也从未正面承认过,那些信就是我写的,你应该责怪你自己,怪你没用,把印章输给了我,还有,你如果真的在乎印章,还会拿来当赌注么?你骗得过你自己吗?”
“你是没承认过,但你也没否认,你在这玩文字游戏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在欺骗柚柚的真心。”
“不过就是几封信罢了。”苏璟贤喉结滚动,他面无表情,嗓音讽刺,“徐宁桁,你也不用搞得好像很后悔,就算你当初高中就和顾橙青在一起,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有没有结果是另一回事,但你却直接剥夺了我的机会。”这是徐宁桁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一点。
“给你机会也没用。”苏璟贤并不以为然。
徐宁桁被他这轻飘飘的语气彻底激怒,他眼眸里淬满了冷光,忽地解开了安全带,一拳猝不及防地砸在了苏璟贤的嘴角上:“你给我闭嘴,你根本就配不上柚柚,你不仅无耻地欺骗了她,你还没有丝毫的愧疚心,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畜生,如果换成你,被人欺骗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想法?”
苏璟贤没有防备,应该说他根本没想过,温吞如徐宁桁也会突然打他,他抹了下渗出血的唇角,阴鸷的眼神笼罩在徐宁桁的身上。
他胸腔里的怒火早已燎原,他一把拽住徐宁桁的领口,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凌厉的拳头重击在徐宁桁白嫩的颧骨上:“我不配?我不配,你配吗?”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下手半分不留情,他看徐宁桁不爽很久了,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机会,就差往死里揍。
徐宁桁跟苏璟贤不一样,苏璟贤年少的时候就是个混不吝的,到处打架惹事,又去练过跆拳道和泰拳,自然拳拳到肉,而徐宁桁呢?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好学生,别人眼中的天才,也不怎么同其他人起争执,根本没机会吵架,更是从没有打过架,他全靠本能,很疼,但他却很开心,冲着苏璟贤冷笑。
他心想,打吧,苏璟贤,最好打残他,越疼越好,他口袋里的手机正在和顾橙青语音通话,柚柚什么都听到了,打赢了这场架又能怎么样,苏璟贤他即将输得很惨很惨。
但苏璟贤现在也不如以前了,他后背的伤口都还没好全,力道有些乏,他被徐宁桁打了那一拳之后,口腔里的血腥气一直很浓重。
他疲倦地收了手,冷冷地警告:“徐宁桁,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应该很清楚,顾橙青现在并不喜欢你,也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念头,你也根本配不上她,你碰谁都行,就是别碰她。”
徐宁桁的脸疼得连眨眼都疼,他胸腔里的情绪却从所未有的舒畅,他说:“璟贤哥,不一样了,你知道吗?你自己放弃了机会,你把好好的牌打烂了,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柚柚以前可能不再喜欢我了,她现在或者未来可能也不会再爱我,但喜欢,她会的,因为我是那个给她写过信的少年,我是她年少的同桌,我愿意爱她,从此以后,我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