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看着我,我叫容焱。”“容,宴。”宫漓鸽像极了初学的孩童,一字一句。“乖。”容焱爱怜的看着宫漓鸽,他等候多年的小姑娘,心情复杂且激动。在他愣神间被小猫儿挠了一下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伺候老爷?”容焱轻笑一声:“可别后悔。”“老爷要是后悔就跟你姓。”宫漓鸽不耐烦的啃了上去。这个夜,注定不凡。...
“我总觉得怪怪的,跟老爷宠幸那八房姨太太不太一样。”
容焱伸手将宫漓鸽往下一拽,两人的位置交换,“现在对了吗?”
宫漓鸽眨巴着大眼睛,眼里透着孩子的稚气和迷茫。
“似乎是这样。”
容焱深深凝视着宫漓鸽透着红云般的脸颊,“阿漓,知道我是谁吗?”
“小锤儿啊。”
“回答错误。”容焱吻住了她的唇。
宫漓鸽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撩拨,身体的本能被驱使出来。
温凉的唇轻轻的摩挲着:“叫我的名字。”
“小锤……嘶……”
“阿漓,看着我,我叫容焱。”
“容,宴。”宫漓鸽像极了初学的孩童,一字一句。
“乖。”容焱爱怜的看着宫漓鸽,他等候多年的小姑娘,心情复杂且激动。
在他愣神间被小猫儿挠了一下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伺候老爷?”
容焱轻笑一声:“可别后悔。”
“老爷要是后悔就跟你姓。”宫漓鸽不耐烦的啃了上去。
这个夜,注定不凡。
守在门外的十大兵王们一个个好奇不已,性子和善的白锲关心道:“那小姑娘怎么样了?怎么军医又进去了?该不会很严重吧?”
“叫什么小姑娘,叫夫人!”容焱的死忠粉古劫纠正道。
“燃哥,透露一下呗,夫人是哪家的千金,什么时候大婚,我们好提前准备份子钱。”十人中最有经济头脑的狼炽发言。
许威:“我呸,狼炽你小子这几年没少挖矿搞钱,你还缺钱?”
“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再说夫人是什么身份,我肯定得提前琢磨一份大礼送给老大。”
“差点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等我回去也得好好找找值钱的东西,战王大婚,那就该普天同庆,咱老大值得上这排场!”
萧燃一脸淡定,“都冷静点,就算先生想结婚,那位小姐恐怕现在也不愿意,随分子什么的不用着急。”
“不结婚?岂有此理,难不成想白嫖战王?她付得起这个钱吗?”樊飚最是冲动。
“咳咳……这话有些不妥,跟钱什么没关系。”
“她要是敢不嫁,老子就拿着枪抵在她脑门上,看她负不负责!”
话题的走向怎么就到了会不会负责上面,就算负责那也是容焱的事,经过他们这么一讨论,宫漓鸽仿佛就变成了始乱终弃的渣女?
“先生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总之我提醒你们一句,那位小姐可是先生的眼中泪,手中宝,拿枪抵着头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他面前说,说不定被抵着头的是谁。”
“我真是好奇,咱们老大喜欢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总得是个仙女才能配上老大才行。”
一个个提到容焱的婚事都满脸红光,一脸迷妹的样子,恨不得自己转性成为女的嫁给容焱。
“哎,怎么我就不是个女人呢?”
“你要是个女人送给老大老大也不会看你一眼。”
“狼炽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走,出去练练。”
“练练就练练,老子这几年可没少花功夫训练,你以为我还会输给你?”
“我来当裁判。”
“那我就来下注吧,我赌老狼……输。”
“我呸,霍鸠,你会后悔的!老子要赢。”
“一个天天琢磨着赚钱的兵王,不堪一击。”
“许威,你是不是也想找打?”
“要闹都出去闹吧,先生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出来了,别吵着先生。”萧燃将一干人等给轰了出去。
华煞懒得和那几人闹腾,想着自己房间里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遇到这种事估计吓坏了。
被他以为吓坏的小姑娘此刻穿着他的白t,光着两条大长腿得瑟的抖着,右手边还坐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他一进门,小姑娘眼睛一亮指向了他,“哥,就是这个教官,是不是威猛又帅气?我们的孩子以后肯定像他!你就答应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追星了,我会证明我是认真专一的。”
景旌戟看到华煞进来,立即起身相迎,“胡说八道!还不起身迎接兵王。”
“兵王?他不是教官吗?”景梦萱还活在梦里。
“他可是四星兵王。”景旌戟也只见过一次,此刻收起了戏谑,一脸认真上前,“好久不见,多谢你救了我妹妹。”
不长脑子的景梦萱嘀咕了一句:“这么说上门女婿没戏了?”
静谧的夜晚,没有大城市的喧哗,山里的虫子奏着不知名的乐曲,所有学生都在安静沉睡。
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到了换人值夜的时间,回来的人只有柳妆妆和萧玉儿。
“景梦萱怎么还没回来?”萧玉儿起疑。
“她那个胆小鬼,说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忘了时间,管她做什么,反正是个人学分,拿不到自己负责。”
柳妆妆早就看景梦萱不顺眼了,也就只有趁着这个时候吐槽两句。
“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呢?”萧玉儿生怕景梦萱临时和宫漓鸽换了位置,不过宫漓鸽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计划应该不会有错。
“玉儿你就是太善良了,那个景梦萱压根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就算出事也是她自找的,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