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她忍不住,还是敲了霍司砚的卧室门,她想问问他……门打开,霍司砚站在门口,面上没有多少表情,身上更没有多少衣服。上身光着,发梢的水滴,沿着刀削般线条的面孔往下,一路滚入小腹下的浴巾……最后被滚烫地蒸发掉。温知羽白皙喉部,轻轻动了动。霍司砚拿毛巾擦头发,很随意地问:“不是有饭局,怎么还不准备准备?”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让开些,让她进去。...
次日她忍不住,还是敲了霍司砚的卧室门,她想问问他……
门打开,
霍司砚站在门口,面上没有多少表情,身上更没有多少衣服。
上身光着,
发梢的水滴,沿着刀削般线条的面孔往下,一路滚入小腹下的浴巾……最后被滚烫地蒸发掉。
温知羽白皙喉部,轻轻动了动。
霍司砚拿毛巾擦头发,很随意地问:“不是有饭局,怎么还不准备准备?”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让开些,让她进去。
温知羽背抵着门。
霍司砚拿起床尾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烟雾升起,他淡声问:“是不是有事儿?”
温知羽犹豫再三,才轻声问:“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霍司砚捏着香烟屁|股,狠狠抽了一口,嗯了一声:“想起来一些。”
温知羽心口起伏有些快。
他说,想起来一些……
她想问他想起来哪些,可是话到嘴边她却问不出口,她感觉他若即若离,像在追求她,但又像是把她当成前妻。
他很会拿捏人心。
她不说话,霍司砚也没有,他就看着她慢慢把一支香烟抽完。
最后他走到她面前,低语:“我们慢慢来!”
她的嘴唇颤抖。
霍司砚轻轻抚摸她的嘴唇:“我想要你,想得身体都疼了,可是我知道你反感得厉害!我好好对你,这次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温知羽仰头,眼角湿润……
霍司砚轻轻地拥住她。
他贴住她的发丝,很温柔很温柔地反复说:“对不起温知羽!对不起!我不该忘了你的。”
她在他怀里僵硬了身子,但是自始至终,她没有舍得推开他!
她这辈子,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最后,没有发生什么!
他们没有亲密举动,只是拥抱了片刻,许久,温知羽声音带着鼻音:“我回去换衣服!”
霍司砚替她打开门。
只是她走出去时,他捉住她细腕:“温知羽!”
她眼里湿润。
霍司砚的手滑了下去,轻轻抚摸她无名指间的那颗钻戒,那枚52克拉的钻戒,是他在c市为她戴上的……
霍司砚低喃:“温知羽,以后别再排斥我!”
温知羽落荒而逃……
霍司砚静静地站着,他确实是想要留住她,可是除了挽留这段婚姻,除了对她身体上的渴望和莫名占有欲,其实也有其他东西的。
比如说,他抚摸那枚钻戒,
温知羽耳朵尖尖,很红……
那种不经意的羞涩,让他心动,也让他嫉妒。
……
半个小时后,他们从酒店出发。
对方公司老总特别好客,不知道霍司砚跟温知羽的关系,很贴心地给贺如林跟霍司砚安排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据说是艺校生,水灵灵的。
贺如林入乡随俗,倒不好说什么,让小姑娘坐在身边。
霍司砚揽了下温知羽的肩,挺矜贵地说:“张总,我也不是不想放松,没办法家里管得紧,这不出差也是粘得紧!”
张总一愣。
然后就自罚三杯给温知羽赔罪。
温知羽不好说什么,只是浅浅一笑……
当晚,霍司砚喝得挺多,好在合约在酒桌上是谈下来了,温知羽挺意外的,她一直以为霍司砚只适合谈判桌。
想不到酒桌文化,也挺厉害。
贺如林也喝了不少,他酒量不太好,中途就被扶着先回了酒店。
等饭吃完,霍司砚也差不多了。
司机扶着他上车,温知羽坐在他身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霍司砚醉了。
但是也没有醉得那么厉害,他伸手拍了拍她:“在南边儿做生意就是这样,特别是房产开发不把人家喝爽了,合约签不下来!”
温知羽侧头看他。
即使车内幽暗,仍能看出他面孔薄红,整个人透着性感。
温知羽低语:“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