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周随脱口而出,轻轻用唇瓣蹭了蹭我的耳尖儿,「别喘太快……一会儿又该晕了。」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一点小擦伤,不除外脑震荡,让我回家观察。大爷一听急了,跟我打电话道歉,说只是想替他儿子找个对象。...
男人被压在底下,无能狂怒:「你个贱人!你敢诬赖我!我哪里打你头了?」
我哎呀一声,顺势靠在周随怀里,「更晕了……快带我去医院。」
周随脸色发青,抱起我直奔医院。
后续是他同事处理的,了解完情况,给男人带回去拘留了。
医生给我处理擦伤的时候,我不小心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周随正在跟别人打电话,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含妈量极高。
我攥着被角,眨眼听着,原来他……还会骂人啊……
我听得出神,刷的一声,帘子被人拉开。
周随捏着电话,脸色冰冷,与我四目相对,话顿时卡在嗓子里。
他愣了几秒钟,突然挂掉了电话。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怎么骂人啊……」我打破了平静,纯属好奇。
周随脸色一僵,在我旁边坐下来,「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他低着头,捏起我的下巴,暴露出被人掐青的脖子,「好点了吗?疼不疼?」
「不疼,你快去忙吧,别管我……」
隔间里光线很暗,周随背对着光,突然认真的看着我。
「宋姝。」
「嗯?」
他突然俯下身,轻轻亲在我额头,「医生说如果还恶心的话,就是脑震荡。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我揽住周随的脖子,蹭了蹭他,突然觉得在我面前从不说脏话的周随有些可爱,没忍住就亲在他嘴唇上。
周随反手拉上帘子,把我们俩隔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想一堆干柴火,一点就燃,几分钟的时间恨不得把我吃了。
他轻轻撑在我身边,整个身体覆盖住我,一丝光都泄不进来。
「阿姝,」周随脱口而出,轻轻用唇瓣蹭了蹭我的耳尖儿,「别喘太快……一会儿又该晕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一点小擦伤,不除外脑震荡,让我回家观察。
大爷一听急了,跟我打电话道歉,说只是想替他儿子找个对象。
我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让他们正常处理,不接受道歉和和解。
等淤青消散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始回画廊上班。
整整一个上午,合伙人一直盯着我脖子上的淤青看。
所以当警察上门的时候,我蒙圈了。
合伙人报了警,抓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别怕,有困难找警察,对家暴零容忍。」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听着合伙人用蹩脚的中文和警察同志沟通,才明白了大概。
她以为周随家暴我。
证据就是我脖子上的一圈儿红痕。
警察同志听完也是一脸严肃,「你老公呢,把他叫过来。」
我跟他解释了来龙去脉,没好使。
只好硬着头皮打通了周随的电话。
他很快就接起来,「怎么了?又疼了?」
我看着等在一旁,面色严肃的两个人,问:「你忙吗?」
那头顿了一下,「不忙。」
警察大哥突然接过电话,口气严厉:「先生,麻烦你过来一趟,我怀疑你有家暴行为。」
周随大概也愣住了,停顿了一秒钟后,「我马上到。」
这大概是周随第一次以被调查者的身份坐在警察局。
「你打她了?」警察同志问。
「没有。」
「那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我已经向他们解释过了,现在问周随,是想看看两人说的一不一致。
周随很自然地说出了前因后果。
然而合伙人还是一脸警惕,「你曾经跟我抱怨,你老公很粗鲁。」
警察同志打量这我,「什么叫很粗鲁?表现在哪方面?」
周随听完,脸色有点儿精彩。
我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然你自己说,」警察狐疑地看向周随,「我看她有点害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周随十分淡定,甚至勾起了唇角,「还是她说吧,说什么我都认。」
「你看,他承认家暴了!」合伙人一脸气愤,「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男人!」
我快哭了,拽住姐姐的袖子,小声说:「我指的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
「就是夫妻之间……一些……额……小游戏……」
一瞬间,两人面露古怪,视线在我和周随身上来回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