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低眉顺眼的走到众土匪面前,跪在地上,将食盒里的下酒菜放在矮桌上,中途不断有土匪猥亵她们,在她们身上乱摸,有些甚至连她们的衣服都扒开了。女人们麻木得忍受着,衣衫不整的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说话,更不敢反抗。...
她们低眉顺眼的走到众土匪面前,跪在地上,将食盒里的下酒菜放在矮桌上,中途不断有土匪猥亵她们,在她们身上乱摸,有些甚至连她们的衣服都扒开了。
女人们麻木得忍受着,衣衫不整的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说话,更不敢反抗。
上完菜之后,她们也没有离开,而是像个摆设品一样跪在土匪旁边,倒酒伺候,供他们取乐。
那个憔悴的中年妇女则走到刀疤男身边,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伺候。
众土匪对此习以为常,说起话来也不避讳。
“二哥,我们什么时候再下山做‘生意’啊?现在寨子里都没什么新鲜货了,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老货,兄弟们都快玩吐了,实在是没意思!”
一个土匪拉着一个女人,嫌弃地看了看她的脸,对女人面黄肌瘦的长相十分不满意。
“刚抓来的时候还水灵灵的,没玩几次就干巴了,看着真是让人败兴!”
刀疤男喝了一口酒,扬眉道:“想玩点新鲜的?”
众土匪们嘿嘿笑道:“谁不想呢?”
“女人总是不嫌多的,越干净越新鲜越好,床上床下都能伺候,让兄弟们也享受享受上等人的舒坦日子!”
“说的没错,上次咱们做的那个商队生意,商队老大的闺女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性子还烈!被兄弟几个捆在床上扒了衣服,还没享用几次,居然就被她咬舌自尽了,真是浪费!”
“你还说呢!就你用的次数多,那女的细皮嫩肉的,我还没尝到人就死了。”
“刚死的时候尸体不还热乎着?你就没捏着鼻子试一试?
“呸,老子嫌晦气!一气之下就把她的尸体给剁了,扔到山里喂狼去了。”
“后面兄弟不就长记性了?再碰上烈性的货,捆起来堵着嘴,别给她寻死的机会,只要死不了,多折磨几次总会听话的!再不行就把她家里人找出来,当着她的面剁了手脚,看她听不听话!”
一个土匪得意洋洋的抱着一个女人,挑眉道:“你看我家里养的那几个,不就老老实实的?我让她们怎么样就怎么样,每天晚上都自觉的一起伺候老子!”
“哈哈哈哈,还是你聪明!”
“不过寨子里的女人确实都玩腻了,二哥,我听说离这里十来里的地方还有个村子,村里的姑娘媳妇还不少,要不咱们哪天去做上一笔?带几个新鲜货回来让兄弟们玩玩?”
听到这话,众土匪们顿时兴奋起来:“好主意啊,早就想玩点新的了!”
“二哥你觉得怎么样?”
刀疤男还没说话,旁边麻木斟酒的中年妇女手一抖,酒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土匪们声音一静,齐刷刷看向中年妇女。
刀疤男扬手便是重重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怎么伺候的?!”
中年女人被打得摔出去,顿时满嘴是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真是碍眼!”刀疤男嫌恶的说道。
“二哥别生气,这老女人又不能伺候又不能享用的,确实是碍眼!要不是看她一手厨艺还算对胃口,早就把她拖出去喂狼了!”一个土匪推出怀里的女人,啐了一口道,“赶紧把人拖出去,别碍了二哥的眼!”
“你们也都出去!”刀疤男冷漠的命令其他女人。
女人们站起身,低着头,拖着地上的中年妇女走了出去,关上屋门。
眼看屋内只剩下一群土匪,继续喝酒取乐,大谈特谈他们所谓的“生意”。
萧令月实在听的想吐,低声对战北寒道:“我们跟上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个厨娘,她应该在山寨里待了一段时间了,说不定知道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