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自然不会吝啬。她顶着沈晚的马甲回京,身边正缺人,如果青萝足够忠心,她也不介意收下。萧令月很快出了府。珠玉阁里。昏迷一晚上的华姨娘刚醒过来,得知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得知了太子下令,永不许立她为正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继承南阳侯的爵位。...
而且,一等丫鬟往往都是主子的贴身心腹,深得主子信任,各种好处多不胜数。对青萝这种粗使丫鬟来说,不亚于一步登天。
萧令月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自然不会吝啬。
她顶着沈晚的马甲回京,身边正缺人,如果青萝足够忠心,她也不介意收下。
萧令月很快出了府。
珠玉阁里。
昏迷一晚上的华姨娘刚醒过来,得知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得知了太子下令,永不许立她为正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继承南阳侯的爵位。
华姨娘一时犹如五雷轰顶!
她怎么都不能接受,躺在床上又哭又闹:
“我不相信!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我有罪,我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啊!他为什么要受这种牵连......老爷!老爷你帮帮我啊!我们的儿子......呜呜,他不能这样啊!”
沈志江痛心说道:“我很心痛啊!但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太子还不如杀了我!为什么这样对我的孩子,这太不公平了......”
华姨娘哭得崩溃,死死抓着沈志江的手:“老爷你想想办法!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难道就忍心让他一辈子当个庶出,永远出不了头吗?”
如果她这辈子都不能扶正,永远只是个姨娘,生下儿子也不能继承爵位。
那她这些年的苦心算计又有什么用?
全都便宜了别人!
华姨娘万分不甘心,缠着沈志江又哭又闹,哭诉得万分可怜。
沈志江也很心疼她,又怕她情绪激动伤到了孩子,只好安抚道:“你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一定给你想办法......我去找太子殿下求情,让他宽恕你!”
“还有我们的儿子!”
华姨娘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满眼含泪的说道:“老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能感觉到他在动吗?就算不为我,为了我们的儿子......老爷也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太子改变主意。
她的儿子必须要继承爵位!整个南阳侯府都只能是她儿子的!
沈志江摸着她的肚子,连连点头:“我答应你,你千万别激动......”
“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一声震怒吼声传来。
老侯爷带着一个大夫,身后跟着沈玉婷和丫鬟,大步走进来。
刚一进门,老侯爷就直接踹了沈志江一脚,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昏了你的头了!太子殿下亲口下令,你也敢抗旨,我看你是连脑袋都不想要了!”
沈志江一看到父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挨了一脚也不敢吱声。
华姨娘更是吓得闭上嘴,不敢哭闹了。
老侯爷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儿子,又凉飕飕瞥了一眼床上的华姨娘,没好气地道:“张大夫,你过去给她瞧瞧!”
张大夫急忙走过去,搭着华姨娘的手腕诊断了片刻,松了口气道:“夫人底子好,只是略微动了胎气,最近这段时间最好是静养,千万不能再动气了!再多用几幅安胎药为好。”
华姨娘还没松口气。
老侯爷阴冷地问道:“能诊出这一胎是男是女吗?”
华姨娘、沈志江心头一跳!
沈玉婷暗暗捏紧了手帕。
张大夫摇摇头:“夫人这一胎月份还小,暂时看不出来。”
“那要多久才能看出来?”老侯爷又问。
“这......起码要到六七月,肚子大起来了,有经验的稳婆才能看出端倪。”张大夫也不敢打包票,只能含糊着。
老侯爷不禁失望。
不仅沈志江关心这一胎的性别,老侯爷当然也是在乎的。
他至今还没有抱上孙子呢!
孙女再多又有什么用?堂堂侯府,还是需要男丁才能支撑门庭。
可大夫都说看不出来,老侯爷也没办法,只能对华姨娘说:“你好好养胎,这段时间就别乱动了!后院的事情,先交给李姨娘打理吧。”
这是要夺她的管家权啊!
华姨娘咬牙道:“父亲,我身体没事的......”
“你先养好胎再说,就这么定了!”
老侯爷不容反驳地道,然后冷眼看向沈志江:“你跟我去书房,我有事要问你。”
说着,老侯爷便拂袖而去。
“华儿,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沈志江也不敢耽误,匆匆叮嘱一句,便跟了上去。
张大夫也退下了。
华姨娘脸色青白地坐在床上,抓起床边一个花瓶,重重砸在地上。
“砰!”
一声巨响,吓得沈玉婷连退好几步。
华姨娘脸色狰狞,愤恨无比地说道:“沈晚!你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要不是沈晚,她就不会动胎气。
不会被太子下令严惩,更不会连管家权都保不住!
都是这个贱人的错!
她为什么要活着回来?为什么不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