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词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应寒深最后掐自己的那一下她铭刻在骨。她死在应寒深的床上,却并不恨,她的恨,都用在肖新露和舒天逸身上了。得罪应寒深,以他的手段,他可以搞垮殊味食府,但他没有,他只不过见死不救。林晚词咬了咬唇,将下唇咬得泛白,从床上坐起来,她要向肖新露和舒天逸报复,她要守住殊味食府,至于应寒深……...
“我本以为应先生才华盖世,是我需要的人才,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告辞。”
林冠霆没有过多发火,他习惯了在商场上做人留一线,于是不再多说,拉着女儿便要走。
“徒有虚名?”应寒深冷笑一声,“林冠霆,殊味食府的内部早就乱了,没有我,你的家业三城内必定易姓。”
闻言,林冠霆愣了下,却是没信,殊味食府虽没有做得特别大,但也是远近驰名,业绩良好,怎么可能乱。
他没停,直接拉着女儿离开。
“下流无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应寒深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林冠霆,我应寒深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林晚词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林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应寒深也没再救她。
应寒深不是个好东西,但确实是不负盛名,想来,他肯见爸爸谈生意,就已经调查过殊味食府了,早就知道林家的症结所在。
而他们父女身为局中人,却一直看不透。
后来林家一再落败,她被算计背上一身的债,再到被囚禁,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而应寒深却是名声越来越大,身家富可敌国,站到金字塔的顶端,拥有自己强大到不可摧毁的商业帝国。
林晚词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应寒深最后掐自己的那一下她铭刻在骨。
她死在应寒深的床上,却并不恨,她的恨,都用在肖新露和舒天逸身上了。
得罪应寒深,以他的手段,他可以搞垮殊味食府,但他没有,他只不过见死不救。
林晚词咬了咬唇,将下唇咬得泛白,从床上坐起来,她要向肖新露和舒天逸报复,她要守住殊味食府,至于应寒深……
这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但愿这辈子不会再有往来就行了。
她揉揉唇,抱紧小鹿抱枕又躺下来,闭上眼。
不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的慈善晚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ViSa慈善晚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盛会,国内外的商界名流、一二线的男女明星齐聚于此,长长的红毯上,打扮光鲜亮丽、摇曳生姿的女嘉宾们争奇斗艳。
由于晚宴这一次在S城举办,林冠霆作为城内第一人出力不少,提供全场菜品酒水,因此得到很多关注。
林晚词和肖新露一左一右拥着林冠霆走上红毯,肖新露穿着一袭黑色开叉晚礼服,城轻艳丽的脸庞不输在场的女明星,吸睛极了。
她挽着林冠霆的手往前,忽然听到红毯旁几个记者的声音——
“林冠霆有两个女儿?”
“你什么眼神啊,穿黑色礼服的是他新娶的老婆,穿白色洋装的才是他女儿。”
“我就说怎么两个女的城纪看起来差得有点多,差了有十多岁吧?不过这后妈还是很漂亮,嫁给林冠霆也配了。”
肖新露脸上维持着笑容,心里早就气炸。
她和林冠霆城纪相差悬殊,所以出去她一向将自己往成熟打扮,反正她驾驭得住,但也不用说她比林晚词大了十几岁吧。
肖新露扫一眼边上的林晚词,嫉妒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林晚词穿着一袭短俏修身的小洋装,衬得她一张妆容淡淡的脸格外细皮嫩肉,满满的胶原蛋白几乎溢出,洋装白色的孔雀羽设计优雅又将她的细腰收得曲线动人,一双白皙的长腿硬是将她给比了下去。
她穿黑,林晚词就穿白;她打扮成熟,林晚词就把自己穿得跟小仙女似的。
肖新露严重怀疑林晚词在跟自己作对。
三人走在红毯上,肖新露侧头笑容满面地看向林晚词,“小殊,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礼服呢?是嫌不好看吗?”
她明明准备了一套蓝色礼服给林晚词,那礼服裙摆大,不显腰,上半身的设计妖娆无比,好看但林晚词的脸撑不起来。
林晚词要说一句难看,林冠霆肯定心生不高兴,他一向希望她们后妈继女之间能和谐相处。
肖新露正想着,就见林晚词朝她从容一笑,一张小脸明媚非常,“那件礼服很好看,但我穿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只能换掉。不好意思啊,阿姨,辜负你一番心意。”
弄破了?
别是故意的吧。
肖新露正想说话,就看林冠霆满面笑容,就差把“我女儿真是越来越乖了”几个大字刻在脸上。
“没事,你这一身更漂亮。”
肖新露笑着说道,咬了咬牙,无所谓,花瓶大小姐喜欢出风头就让她出,今天晚上还能出个够呢。
走过红毯,肖新露借口上厕所,把自己的私人助理谢心叫到角落里,“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放心,林太,舒天逸已经到了,我待会就偷偷放他进来。”
“嗯。”肖新露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瓶精油给谢心,“一会在对稿室里点上薰香,到时林晚词意乱情迷下就不信她不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