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女士在准备茶水,笑着挤兑我爸:“你非喊人家暮声,待会又得输得面红耳赤。”“哼,往年也就算了,今年我一定可以赢。”我爸就偏不信邪。“好。”秦暮声坐下前,脱了外套围巾,随手就递到我手里。这动作太自然,他侧着身都没看我这边,就这样递了过来。我愣了愣拿住,挂在手臂上。又把他之前给我的现金放在他桌前,站那儿看他打了两圈。...
秦暮声这是看不下去了,嫌我菜。
我撇了撇嘴:“要不你来?”
说着我就要起身,被他按住肩膀。
“你坐着,我教你。”
他站在我身后,很少说话,却总是能在关键时候阻止我犯傻。
几圈下来,我装钱的抽屉已经装不下去了。
表弟不满地嚷嚷:“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们都是一个人,你们是俩人。”
说得我的都不好意思了。
“那不玩了,钱给你们,当新年红包了。”我把赢来的钱分给他们。
“谢谢姐。”几个兔崽子拿了钱也消停了。
正好裴女士喊开饭,他们蹿过去占席,一个个野得跟个猴子似的。
我刚准备把钱还给秦暮声,裴女士在餐桌前叫人:“暮声,杳杳,快来吃饭。”
秦暮声走过去了,我手里的一沓红钞票没来得及还回去。
家里叔伯多,年夜饭就开了三桌,热闹充满烟火气。
一顿饭吃完,小孩都跑出去放烟花了。
因为要守岁,大家不会那么早回去,我爸叫了两个叔伯准备开一桌麻将。
我爸到处逮人,“暮声,你也来。”
秦暮声微微颔首,答应了。
裴女士在准备茶水,笑着挤兑我爸:“你非喊人家暮声,待会又得输得面红耳赤。”
“哼,往年也就算了,今年我一定可以赢。”我爸就偏不信邪。
“好。”秦暮声坐下前,脱了外套围巾,随手就递到我手里。
这动作太自然,他侧着身都没看我这边,就这样递了过来。
我愣了愣拿住,挂在手臂上。
又把他之前给我的现金放在他桌前,站那儿看他打了两圈。
男人们在牌桌上,免不了得抽烟,烟雾缭绕熏得我眼睛都有些难受了。
秦暮声侧了侧身体,“去跟他们玩会。”
他是让我去外头找表弟们玩玩,我觉着冷,不想去,索性就上楼回了房间。
才发现把他的外套围巾也带上来了,我鬼使神差闻了闻,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我耳根子有点烫。
把它们挂在衣架上,窝在窗台边的秋千摇椅上玩手机,抢起了红包。
三两个小时下来,收获颇丰。
我看着五位数的零钱龇牙乐呵,敲门声响起,我随口喊了声进来。
等脚步声近了,我才发现进来的人是秦暮声。
连忙收起傻笑,“不玩了?”
“嗯。”秦暮声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他们上了年纪,熬不住。”
我听他说这话,忍不住揶揄他:“您今年高寿?”
他一本正经:“您年轻,记性好,帮我算算。”
我就真的掰着手指头计算,“我二十五,那您就是……”
他揉着眉头,无奈地打断我:“好,我知道了。”
“你这不行啊,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秦暮声挑眉:“我行不行,你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