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换衣服,我翻出一条薄外套披上,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秦暮声住的是套房,在顶层。我抬手刚准备去按门铃,门却在这时打开。女人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抬着的手僵在半空。...
我闷着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了澡出来,手机多了几个裴女士的未接电话。
我登时预感不妙,在车上只顾着和秦暮声较劲,忘了当时他正在和裴女士正在通话中。
也就是说,裴女士都听到?
我莫名心虚,提心吊胆给裴女士拨过去。
一接通,裴女士不满地抱怨:“你和你小舅舅在搞什么?电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挂了,再给他打回去又不接了,给你打你也不接,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喜。
怪不得在车上后来都没听到裴女士的声音,原来是秦暮声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见不得人,所以早在我没察觉的时候掐断通话。
“瞧您说的,我能和他搞什么,就是绊了两句嘴。”
裴女士不相信:“拌两句嘴就能让你小舅舅来找我告状?暮声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快说,你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
秦暮声还不算小人?
我翻了个白眼:“妈,我是你女儿耶,你怎么老是胳臂肘往外拐。”
“行了,我不跟你贫嘴,赶紧去看看你小舅舅,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别是出什么事了。”
我拒绝:“他都三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哎呀,你别操心了。”
“你个白眼狼,暮声对你不错,你怎么就一点良心都没有?”
他对我不错?才怪。
避免裴女士暴躁,我假装答应:“行了,我去看看,你快去睡。”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一丢,扑向柔软的床。
“我才不去看他。”我喃喃着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手机来电铃声吵醒。
我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刚拿过手机铃声就停了。
看了一眼,竟然是秦暮声。
我入职三个多月,虽然文姐说私人秘书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但秦暮声从未在深夜找过我。
这还是头一次。
难道他真出什么事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回个电话,他的消息率先进来。
“来我房间。”
我盯着屏幕上“来我房间”四个字,在去和不去之间反复横跳。
回想起他在车上时的难受劲,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算了,去看看。”
懒得换衣服,我翻出一条薄外套披上,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
秦暮声住的是套房,在顶层。
我抬手刚准备去按门铃,门却在这时打开。
女人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抬着的手僵在半空。
年轻漂亮的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裙,一侧肩带已经滑到胳臂,酥胸半敞,我再迟钝,也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我尴尬地往后退:“打扰了。”
女人见我要走,出声道:“秦总在里面等你。”
我脚步一顿,心头无端冒火。
秦暮声什么意思?
三更半夜把我叫过来,是准备让我欣赏他们的床上二人转?
不等我说话,女人侧着身体越过我,拉起肩带低着头快速离开。
在等电梯时,她抬了抬手,似乎在擦眼泪。
她不会是被秦暮声强迫的吧?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我顿时一阵窒息。
门内传来脚步声,我刚要转头骂人,手腕突然一紧,滚烫的温度让我颤了颤。
转瞬便被一道力量拽进房间,门随即关上,我身上披着的外套掉在了门外。
“啊……”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人按在了门上,无法动弹。
秦暮声的脸近在眼前,逆着光,我看见他的眼底,笼罩着我从未见过的情欲。
炙热得让我心颤。
我惊骇脱声:“秦暮声,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男人滚烫的气息逼近,我想后退,却无路可退。
脖颈被他扣住,热吻落在唇上,我惊恐瞪大眼睛,脑袋瞬间空白。
他吻得过于热烈,唇齿厮磨,我喘不过气来,双手无措地推着他的胸膛,却如碰铁块,坚硬、温度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