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峙勋还在车上,医院就打来了电话说莫然不配合治疗现在情况危急。容不得多想,他立马驱车赶过去。傅峙勋到的时候,医生还在跟莫然周旋。但因为莫然的身份,一个个都不敢强迫,只能好言好语相劝,没有什么效果。“傅先生。”...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傅峙勋声音比寒风还冷,令人战栗。
他走在前面,一间屋子接着一间的找,院长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傅先生,这些地方我们都仔仔细细地找过了。”
说完,还伴随着几道轰隆隆的电闪雷鸣。在黑洞洞的院子里显得异常可怖。
院长又说,“傅太太一直都很害怕雷电,今天就是受到刺激才跑了。您说,她这会儿会跑哪里去?”
傅峙勋深深地蹙着眉,抬头环视了一圈院子。
“你说她自从来这里之后就有这个毛病?”
“可不是吗?以前关在她那个房间里都是瑟瑟发抖的。”
话还没说完,傅峙勋就朝前面走了。
这突然的动作让院长懵了下,连忙跟了上去。“傅先生,那边是傅太太的房间。已经找过很多遍了,没有人。”
傅峙勋充耳不闻,推开门站在门口。
空荡荡的房间一览无遗,除了简单的家具什么都没有。院长拿着手电筒照明,傅峙勋走了进去,冷眸扫视着房间的一切,面容冷峻。
“傅先生,我们出去吧。这里真的没有人。”
是他想错了?傅峙勋凝眸,转身要出去,忽然一道闪电劈下来,房间如同白昼。
那一瞬间,原本已经要走出去的傅峙勋忽然返回。院长回头,看到傅峙勋站在那张单人床前。
蓦地,蹲下身去,手伸进床底。
一阵炸雷忽起,就看到傅峙勋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似乎受到剧烈惊吓,女人抱着头瑟瑟发抖尖叫连连。
院长一喜,走了上去,“太好了,傅先生。原来傅太太在这里。都怪我们疏忽。”
傅峙勋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出去!”
被他的怒意值吓到,院长连忙走了还帮忙带上门。房间里,傅峙勋握着阮荽的手臂,面色冷峻,“冷静点,阮荽!”
“啊啊啊!”阮荽还在尖叫,她的一张脸白的像厉鬼,双眼无神。浑身抖的厉害,他甚至闻到了尿臊气。
应该是之前被吓失禁了。
傅峙勋好看的眉毛蹙的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扣着阮荽的肩膀。浑身升腾起一股烦躁,拼命地压抑着。
“阮荽,我说冷静!听到了吗?给我冷静!”
阮荽似乎听不到,怔怔地空洞地望着某个方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雷电停了,院里又通了电。傅峙勋才从那紧闭的房间出来。
院长还守在门口,看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傅先生,今天的事是我们的疏忽,真是对不起”
傅峙勋抬手,“不用说了。”他按了按眉心,“以后好好照顾她,别再出现这种情况。”
“那傅太太之放风时间需要收回吗?”这次出现了这种事情,还好阮荽没跑。要不然,他们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傅峙勋看向远方某个方向,冷笑一声,“不用。以后让她自由活动。只要别离开这里!”
如果阮荽真是装疯,今晚这么好的机会早就逃了,怎么可能等到他来抓到她?
那个时候她的恐惧和状态也不像装的,傅峙勋敛眸,挥去心里那一丝奇怪的错觉。
忽然,在监视器看不到的方向,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傅峙勋还在车上,医院就打来了电话说莫然不配合治疗现在情况危急。
容不得多想,他立马驱车赶过去。
傅峙勋到的时候,医生还在跟莫然周旋。但因为莫然的身份,一个个都不敢强迫,只能好言好语相劝,没有什么效果。
“傅先生。”
看到他来,一行人连忙毕恭毕敬叫道。
傅峙勋站在门口,狠狠地拧眉,“里面什么情况?”
“莫小姐不接受治疗,我们一靠近就非常激动。怕她失控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我们只好请您过来了。”
“让我进去跟她说。”傅峙勋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
“然然,是我。我可以进去吗?”傅峙勋声音温柔的令人心醉,也就只有在面对莫然的时候,他才会有这个耐心和态度。
没有得到回应,傅峙勋轻轻地开门进去关上了门。
病房里,莫然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窗户。
房间的东西都被她摔了,一片狼藉。
傅峙勋心中一热,像是吓到了一般,“然然?”他慢慢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怎么了,不开心吗?”
这样一看才发现莫然脸上都是泪痕,应该是哭过很久。他心中一痛,抬手要帮她拭泪。
莫然别过脸,躲过了他的手。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然这才开口,“傅峙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你的累赘,拖了你后退?”
傅峙勋皱眉,“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是我的累赘。”
“可我是个病的!”莫然忽然转过头,眼里还有泪。她使劲儿捶自己的腿,“我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这个怪病,我自己都嫌弃。我有时候甚至想,干脆死了算了。就不用拖累你!”
“然然!”傅峙勋心里一哽,抓住她的手握住,“我不许你这么说。无论你怎么样都是最好的。再说了,这病医生也说是有希望的。”